“这些树,真是可惜,这是场里唯一值钱的家产了,有些树比我的年龄还大。”刘来心疼地说。
天阴了,开始刮风了,然而,仅仅掉了几点,云彩就刮过去了。钱正进听天气预报过两天还会有雨,那就等着吧。就这样,天气反反复复,时阴时晴,过了半个月,也没有下场大雨。玉米灌浆期已经过了,就是浇了地也不会有太大的收益,气得钱正进破口大骂天气预ไ报耽误了他,这棒子,产量必不会高。相反,包地工人大都浇了三水,玉米的长势十分旺盛。钱正进边看边骂:“他妈的刮大风啊,把他们的都刮倒,都他妈的少打粮食,免得谁笑话谁。”
老冯说:“这就叫担尿的不如睡觉的,咱们几家施的化肥多,倒了一半。看周秀云那块地,一颗都没倒。”
半个小时过后,外面亮了,屋里也跟着亮起来。风声小了,还听到เ麻雀的叫声,知了又开始叫了起来。钱正进知道,雨快停了,刚ธ才的天气过去了。他马上换上胶鞋,顾不上道路的泥泞,他踩着水“啪啪”的往地里跑。他看到场门口处有一个人正光着脚๐往外跑,他知道是赵维。到了场门口一看,钱正进的脑袋“嗡”的一下。“完了,全完了。”他大声地嚷:“老天爷呀,你不能ม这么对我呀。”说完,他攥紧两ä个拳头照着自己้的脑แ袋就是一下。“完了,全完了。”说完,他一屁股瘫坐在泥里。
“嗯,做了吧。这是小手术,没事的,将来不会犯这病了。”赵启正说。
听到孙成仙等人问赵维见面的情况时,田玉娇会走得远远的,她不愿听,也不愿问。她只想看到赵维的笑脸,但不愿听他说那个ฐ姑娘的事。她的心理极度的矛盾,她的情绪极度的失落。
“是啊。”
“那就依你,每亩地还施三十五斤ภ尿素。”钱正进有些不高兴地说。
只是感到เ伤悲
“田会计,赵维没来帮忙吗?”
对,捉住他,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几个男ç的来了劲,钻进灌木丛开始寻找。
“这么เ长时间都没有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对,你说得对。”
“那才需要你告诉我呀。”
“陈局长的眼光还能错得了。”郑兰在一旁恭维。
“你是场长,我能把你怎么เ样?我只是想跟你这样说说,以后别这样浇地了,不好改畦口。”
“我当然得种”,孙成仙说,“我们家又添了人,吃菜多,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这个副场长都没有种那ว么多地,她一个ฐ新来的会计就种那么多的地吗,这说得过去吗?我不管,她种我就种。”
“场长,你过奖了。”田à玉娇笑着回答。
提到孩子们,田玉娇็又止不住落泪了。
苍天你回答我
赵维得知张蒙蒙被调走的消息,感到十分震惊。他立即跑到张蒙蒙的办公室,已经是人去屋空了。一股哀怨、凄凉之情顿时向他袭来。看来,张蒙蒙真的被调走了,离开了这个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他赶忙跑到场长室打电话去呼张蒙蒙。一会儿,张蒙蒙用表姐家的电话打回来,她流着泪告诉赵维,让赵维彻底把她忘了,她已经不配得到เ赵维的爱。希望赵维能坚持自己的理想,把工作干好,同时,找一位更好的姑娘。赵维想问她到底生了什么事,她立即挂了电话。
“她表妹,张蒙蒙吧?”
“刚才张会计喊救命时你没有听到吗?”周顺ิ问。
张蒙蒙胆怯地说:“晚上,赵维在我屋里待了一会儿,他走后,才八点多钟,我看你插着门,以为你在洗澡,就没有叫你。谁知道,又遇见黑魔了,真是吓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