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木羽将军是少有的象现在这样的爽快,或许他已经知道了我的厉害,一个人独闯龙潭虎穴,非但毫无损,而且还救回了阿胖和马猴,好像是件不可思议的事,看他那骄傲的神情,仿佛我们现在去对付区区一个魔狱族应该不在话下,消灭它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当阿胖和马猴站在雪儿身边时,雪儿正低着头抄写着什么,小倩现了我,那ว张要命的俏脸蛋是立刻飞来一朵红晕,她正要尖叫起来,我是立马做了一个ฐ让她安静的动作。
“好,非常好,贤侄,你的那两ä个小畜生呢?怎么不在你身边”
“我德高望重的叔叔,您暂且消เ消气,都怪侄儿管教不严,再说侄儿也有错,侄儿在这里向您陪礼道歉,如果你还不解气的话,就连同侄儿一起打死算了,侄儿我可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生活在这个世上”
紧接着是我那好兄弟阿胖和马猴出现在公众面前,瞬时尖叫声、喊叫声此起彼伏,粉丝们都疯了,声嘶力竭地不知在喊些什么“我爱你,猪猪”,“乖乖猴你是我们的偶像”,“pig,pig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记者们在争先恐后地为他们拍照,闪光灯“卡卡”地响成一片,我的眼睛都看花了,我的确被现场的气氛感染了,连我都快成了我那小仆人的崇拜者了,我也跟着叫了起来,几乎是忘了我此行的目的。
只见一个骑着一头瘦骨嶙峋小毛驴的绅士摇摇晃晃地朝我这边走来,若不仔细瞧,就根本看不见他胯ç下这头小毛驴,因为ฦ他太肥胖了。此人头戴破毡帽,手摇大蒲扇,穿一身藏蓝色的中山服,下身是南洋人常穿的那种花格子的灯笼裤,脚上是大头皮鞋。在他身后紧ู跟着一小鬼,就跟那ว小毛驴差不多,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可他撑得一把巨大的破阳伞,仿佛能ม遮住天似的,他不是在走,而是一蹦一跳地紧ู跟着、服侍着,奇怪的是他好像一点也不累。
“好了,好了”我打断了他那套哲理,耐心地劝说他起来,对老人你必须得给他灌蜜糖,人间、地狱都一个样:“木羽将军,俗话说杀鸡焉用牛刀吗?您木羽将军是我们地狱族现存在人间唯一的一位将军,是一面不倒的旗帜ຒ,我能ม让您去干这些脏不垃圾活吗?别人看了都会笑话我们,会说我们地狱族没人了,还要大将军亲自出马,岂不落了别人的笑话;再说这儿能离开您吗?您就是不说话,一脸严å肃,大鬼、小鬼能ม不对您敬而远之吗?瑟瑟抖吗?……
“阿木龙王子”木羽将军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话了:“罪臣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雨哥哥,它们说了只要我们依了它们的条件,它们不仅放了我们,并且还承诺给我们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你就答应它们吧,好吗?雨哥哥”
我站在下面看着我的美人高高在上地坐在太师椅里,她嘴里叼着香烟潇洒地在吞云吐雾,我看得眼花缭乱,好几次我跑上前去用手竟然接住了她弹掉的烟尘,我是那样高兴和骄傲。
“唉!少爷,看一个ฐ人不能ม光从他的外表来判断ษ是否是好人,更不能ม急于下结论,我在人间呆的时间长,有些事并不像你想像得那ว样简短”木羽将军再一次劝说我失败后,便抛出了‘生姜就是老的辣’的他的那套哲理来。
我紧张地转过身来,现我的对面站着一位满面红光,肥头大耳的家伙看着我,我故作惊讶地指了下自己,那家伙沉沉地点了下肥头,我真担心他会再也抬不起那ว肉粑粑的猪头。
“木羽将军,吸血鬼它和我们地狱族到เ底有什么不同”我一直对这个问题很迷惑。
“这是我在人间这些年来的全部积蓄,原本打算等我老了以后再用它,现在看来有人更需要它,你拿去吧,救我们地狱族唯一的王妃是我们每一个地狱族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的脑子是一片空白,看着他的那张嘴侃得直冒白泡,我的心是一阵阵麻,看样子我不仅要不到เ血汗钱,还要帮他清扫垃圾了。
走廊里我焦急地来回踱着步,不时地朝急救室里观望着,也没有注意到此时走廊里已๐经围满了看稀奇的人,是在看我吗?我没有多想。直到一个穿着白大褂像是医生的人阴沉着脸走到เ我面前,大声地咤斥我,我才稍稍清醒过来。
雪儿的樱桃小嘴不知在我脸上印了多少个ฐ香唇,我想我都快成了大花猫了。就在我们深深陶醉在彼此的柔情里,外面又传来杀声震天的喊声,不怕死的鬼怪们又找死来了。
雪儿听着我口若悬河地一个劲的胡侃,她那张笑靥如花的脸蛋变得更加可爱,好看。看着雪儿“咯咯咯“地乐个不停,我就更加来劲了,我搜肠刮肚地找一些乐子,有时候甚至是胡编乱造,反正现在只要雪儿高兴,我就是死气白赖,钻牛角尖也要钻出几个笑话来。
我故作严厉仍愚蠢地坚持着。
看着常无将军一脸严峻的面孔,很显然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他很快走进屋里,好像并没有注意我们有什么异样。
“雪儿她一定是去了雪狼湖,要不我去找她”我来了兴趣。
“雪儿,雪狼豹以前不是挺喜欢说大话的吗?今天怎么เ哑了”
“是吗”我惊愕不已“快快请起”
演义厅里可以用‘爆满’两个字形容。节目在激烈的乐曲中徐徐拉开了,开场无非就是美女、小丑轮番登场亮相,主持人倒是个级帅哥,满嘴的黄色小调和调皮话,惹得观众是掌声、笑声、尖叫声、诅咒声一齐劈头盖脸地朝台上砸去。观众被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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