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浪费了一身的才华!还有、还有、还有朕的皇妹的一片真心!
不过等将这些处理完,昭帝的行程是大大推迟了。
但是却不知为何,简直沮丧的想要哭泣。
“啊,来了。”隆裕并没有招呼,这位殿下行事虽然不羁,但其实举止之间颇有规矩,端起茶盏开始安心喝起茶来。
作诗?东阳公主ว饶有趣味的听着,据说这位长史最擅诗词,不过现在并不是作诗的时候吧?
跌坐在公主ว身后的小长史,仰着头不禁微微眯起双眼,好像是被这气势逼迫的无法直视一般。
林滤公主镇定自若,好像去的不是燕州,而是秋游一番๘,依旧的那么เ胸有成竹:“我一向只在马车内,就算夜宿军驿,也从来不出房门,故而回京途中不虞被人发现。”
“你们不知道吗?”韩苏一脸吃惊,随即又一副硬气的样子,“哼,本官可是打听清楚了,游学期间连不少小儿都到处传唱呢。”
小长史、很正气
“没错,豆子,恩,就叫做睡在豆子上的公主和与豆子一般大小的小姑娘吧。”韩小长史毫无愧疚的随意更改着童话故事的名字。
但这个下策有个明显的破绽:那就是无论功过都要拿到朝堂上去说。
与此同时,善安坊的襄城公主也接到了一封署名林滤公主府的信件,这位妖艳勾人的公主殿下颇有兴致的笑道:“没想到平日一副单纯青涩的小长史一出手竟然就是闹翻帝京的大事,果然人不可貌相。”
“哼!”小狼一般的隆裕公主ว果然炸毛了,露出了尖利的小獠牙,“真是大胆的……”
就韩苏所知的而言,历史上从未出现的大昭国,如今已๐经历三朝,第四代皇帝年前刚ธ登基,按说新帝登基,本来是要加恩科的,不过今年刚ธ好赶上三年一轮回,所以皇帝就来了个ฐ大赦天下、免赋一年,恩,老百姓很高兴,士子很伤心,先帝ຓ若是早ຉ那么一年或是晚那ว么一年……啊呸呸!这事不能乱说,想……想也白想,算了。
他们几人刚泡完汤泉,到เ底是武将,呆不住,想着趁着晚饭前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几人说的正热闹,抬眼一看,迎面走来一人,眉眼间极俊秀漂亮,一边走一边不知在叨咕些什么。
中间两ä个认识是韩苏,他们当日还是坐在公主殿下面前的一波,心内自认与韩苏相熟,便开口打招呼,戚瑜这才知道原来这个ฐ就是传说中林滤公主的面首小白脸,韩长史韩苏,待到เ韩苏抬眼看过来,心里一咯噔,不免嘀咕,怪不得前几日在京里,齐三草包老念叨此人啊。
长的漂亮又有才华,戚瑜心里斟ต酌了一下,觉得对方是个人物,自己้若是提出比试,也不算是欺负人家。
“韩长史,我姓戚名瑜,想向你讨教一番。”
韩苏看到เ对面眼熟的两个小将打招呼,刚伸手行礼,想着反正碰到人了,干脆ะ就此回去吧,也不要绕路了,谁知道右边的那个眼生的忽然这么干脆的来了个挑战书。
韩苏干脆利落的摇头:“不要。”
戚瑜一怔,军中人以武力自恃,为了尊严面子就算必输的挑战也绝不退缩,倒是第一次见人连想也不想拒绝的这么快的,他甚至连比试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韩苏的表现在其他人眼中又是另一番模样。
在几个小将心中,韩苏虽然计谋狠辣,但是为人却软弱谦逊,又整日挂着一副没心没肺什么事都乐呵呵的笑脸,越发显的无害。
可今日一看,虽然依旧是笑意盈盈,但是总感觉与往日不大相同,若要真仔细计较,大约便是神色间显得从容坚定许多。
变化虽细微,对于这些沙场上搏功名,直觉最强的小将们来说,还是察觉一些,敏锐的几个,心里都暗暗纳罕。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韩苏心里却有数,要说为什么,自然还是昨日与林滤的谈话的结果。
“韩苏,我昨日便想告诉你了。出仕为官,你不适合,而我的事情,你也不要再参与了,你辞官的事情我准了。你手里有内府新酒的份子,再过半月,便是第一年的分红,这笔钱足够你离开京城,买一套不大的房子,而今后年年分红,更是足够你后半生无忧了。”
一切都源自于这句话。
“我不要!”听林滤说完,韩苏腾的蹦了起来,激动的说道:“殿下,我那日那样说,是因为我伤心,我心里难过,一时想不了太多!我不想我喜欢的人不是因为喜欢我而与我在一起,却是因为局势才与我在一起。”
随即,韩苏咬咬牙,降低了声音:“我不是辩解,只是,我也是有尊严的,你刚刚拒绝我,就要我做驸马,我不要。就算现在让我说,我也不要。”
“可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就贸然辞官,甩手就走,是我的不对,就算作为朋友,都很失德,所以我今天才与你说句对不起。咱们就事论事,若是解决殿下的困境,要我做驸马,我也愿意。只是,那个一生相伴的诺言,一定要让你心意坚定、真正出于喜欢而说出口的才行。”
林滤平静的说道:“我知道,所以我虽然当时很气愤,但是事后想想,就已经不是真的很生气了。”
林滤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韩苏,你的性子肯定不适合下棋,在棋局里,想要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