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突发的情况,苏心漓一丁点都不意外,方แ姨娘不做任何反抗,乖乖将账簿和相府各个库房的钥匙交出来,她才觉得奇怪呢,占有欲控制欲那样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将自己霸占掌控了三年的东西轻易交出去!
苏心漓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这世道,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回想上辈子自己的宽容良善,苏心漓觉得自己就像个脑子抽风的傻子,不然的话,怎么会喜欢上那样一个臭虫似的男人,不但脑子抽风,眼睛还瞎了,不过她现在越来越相信因果轮回,每个人都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善因结善果,所以只要不是一心想害自己的人,能饶过的她都会饶过,但是她并非良善,像上辈子那ว样宽容是不可能ม的了。
何姨娘边说边抹眼泪,心疼的就好像生病躺床上的是她的女儿似的,何姨娘这边刚说完,平日里沉默如隐形人一般的六姨娘立马就不甘示弱的接了话。
好好的就不见了,而且连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定国公府出了内贼,这人对定国公府肯定很了解,不然的话,怎么เ知道外婆藏东西的地方?
这样心肠恶毒的货色,打死了便打死了。
苏心漓安慰了好一阵,云氏的怒气才渐渐消了,苏心漓笑着拿了块花瓣状的梅花糕送到เ云氏的嘴边,“好了外婆,别生气了,生气伤身,嫂子们不懂ฦ事,就让舅妈好好管教管教,内院的事情,就不要麻烦哥哥了,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老三家的,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兰翊舒勾了勾唇,放下手中的茶壶,似认真又似玩笑的看向苏心漓,苏心漓手上端着兰翊舒刚倒的茶,放在鼻尖闻了闻,正准备送到เ嘴边,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她的手一抖,那ว水直接溅在她脸上和衣服上。
“你的马车已๐经毁了,你这样子在马路上走也不方便,丫鬟又受了伤,天寒地湿的,你丫鬟要再躺地上,怕是会生病。”
苏妙雪一咬牙,这件事情都是苏心漓的错,都是苏心漓那狐狸精小贱人把她害成这样的,凭什么就只有她一人出丑,而苏心漓却安然无恙的,当她是供认戏耍的猴子吗?想到自己这个样子居然被六皇子还有与他一同前来的公子看到,极为注重爱护自己人前形象的苏妙雪气的简直想杀人,她要让苏心漓变的和自己一样,看六皇子还会不会维护她?
“说,是谁让你戕害主子的?”
她和方姨娘苏妙雪的仇不共戴天,不死不休,就算她虚与委蛇,她们还不是千方แ百计的想要害她,既然这样,还不如撕破脸皮。
除非兰翊舒心甘情愿,如若不然的话,当今天下,还真没几个人能伤的了他。
同街一雅致清幽的茶楼ä,兰翊舒和颜宸玺一人优雅的品茶,另外一人正潇洒的饮酒,颜宸玺正调侃兰翊舒脖子上的伤,齐云好热闹,听到外面大街上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就跑了出去,一眼就看到那ว失控的马车,他从小习武,耳聪目明,就算隔着几十米远的距离,还是看清了坐在马车上的苏心漓。
流朱见苏心漓另外一只手扶着车门的手都流血了,着急的哭出了声,绝对不能ม让苏妙雪那ว忘恩负义的女人奸计得逞。
“小姐要出府,让奴婢去准备马车。”
“一大早,方姨娘就让人寻了牙婆子,将翠儿也就是昨天冤枉小姐那ว丫鬟给发卖了,还有那何大夫,被打了四十大板之ใ后一家子都被赶出相府了,现在大家都在议论这事呢,让他们陷害小姐,活该!”
“去屏风后处理伤口,把东西清理干净。”
“我在外面等你。”
“姨娘,这次的事情恐怕不简单,苏心漓的背后肯定有定国公府的人指点帮忙,我看她现在已๐经和我们离心了,孙嬷嬷之前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我也明白姨娘的顾虑,但苏心漓若有将姨娘扶正的心思,就不会和你争夺相府后院的管理权。”
苏沐灵吃了一惊,那个ฐ蠢笨如猪沉默寡言的大姐怎么变的这样厉害了?
苏心漓冷冷的看着六姨娘,想做和事老讨父亲欢心,巴结方姨娘,做梦吧你,以为她好欺负是吧,今日我就让你们‘欺负’个够。
“刘ถ太医,您医术高超,一定要治好我父亲。”
苏心漓只是笑,看着苏沐灵那粉雕玉琢的脸,所以为什么说闷葫芦才恐怖呢,因为开口就会有很大的杀伤力。
苏妙雪也是一样,苏心漓有定国公府的人撑腰又怎么เ样,定国公府的手再长,也伸不到相府来,苏心漓没了爹的庇佑,等姨娘一扶正,还不是任由她揉捏,想到那一天,苏妙雪就觉得爽。
何姨娘的心是稍稍安定了下来了,不过还是慌乱的很,边回方แ姨娘边就抹眼泪,肩膀一抖一抖的。
“没有父亲,哪来的我?这汤盅给父亲喝怎么就是辜负方姨娘的一番好意了?父亲你可要多食点,对女儿来说,您身体安健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就是姐妹间的玩闹而已。”
“不过只是个位置,不若妙雪小姐和我换个ฐ坐坐?”
人家可不就是相府正经嫡出的小姐吗?还有定国公府撑腰,京陵上下,除了皇室的公主郡主,有谁能比小姐尊贵?相府又怎么样?就算是皇上都要忌惮定国公府三分,更不要说只是一朝的宰相了,对于苏妙雪那ว种高高在上的口气,李嬷嬷很是看不惯,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满来。“小姐被救之后,在定国公府住了一日,想必是定国公的云老夫人对她说了些什么,让她对夫人有了什么误会,这事才发生,小姐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