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信炎的手很大也很温暖,捂在脸上暖暖的很舒服,让唐逸柳的头疼缓解了不少。喜欢一个人,ไ想追求他,所以讨好他,这样的理由听起来很合理,可是唐逸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应该忽略๓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究竟是什么呢?
唐逸柳在第二天如耿信炎预料的那样醒了过来。睡了几天,唐逸柳刚ธ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懵,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哪里和自己出了什么事。病房里惨白惨白的灯光让唐逸柳的眼睛很不舒服,他重新闭上眼睛。
就在祁荣霄下定决心,冒天下之大不韪明媒正娶一个男人为正妻的时候,我们不做死就不会死的皇帝陛下带着几个心腹侍从撇下依仗先行赶到了偏僻的清水县私访。
芍药跌跌撞撞地来到他的身边,紧张地检视,“主子,主子,你怎么เ样?有没有哪里伤着?你怎么能突然行动呢,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芍药连说了两个“吓死我了”,然后毫无征兆地就哭了出来。
副将以为自己听错了,明明是夫人的样貌,怎么却是男人的声音?他想大叫,但是被司维一个眼神止住,学着司维小声道:“芝少爷?怎,怎么是您?”
也不知道该说安王走运还是祁家不走运,安王残军只要横穿过这篇山林就能到达小山村,也就是进入了清水县的地界。这条路虽然不好走,但却是到清水县最近的线路,如果顺利,安王可以比从官道追击他们的平叛军早到两ä三日。
司维一时没想明白张毅话中的含义,待要细问就见张毅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跟侯爷不和,侯爷又在病中,我坐久了不合适,咳嗯!”张毅清清嗓子,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说:“如此,侯爷就劳烦凡芝少爷代为ฦ照顾ุ了!”
祁荣霄没理张毅,“小维,祁府我交给你了,照顾好孩子们和你自己,还有,等我回来。”
“笨死你算了!”副将恨铁不成钢地给了亲信一巴掌,“咱们老大跟那ว个祁侯爷向来不对盘,可是侯爷说要马车,老大就给了马车了,这是为什么?”
然而,这事儿还不算完。进言之人还言之凿凿地说,祁将军之父强抢民男,其兄祈安侯明知此事还欺君瞒上,为该男子请封诰命夫人。
正月十五那天,晴日下了雪,久闷在屋里的孔巧珍觉得稀奇,就出门赏看,然后在门口只有三阶的台阶上踩空了,华丽丽ษ地跌了个屁股蹲儿,见红了。小家伙被惊醒,就迫不及待地要出来了。
祁荣霄沉默。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牺牲,祁荣霄希望不会是小维。祁荣霄的沉默让司维感到既失望又淡淡地高兴。沉默说明在这人心里自己的重要性,还有他宁可沉默也不会欺骗自己,都让司维觉得高兴,但是,司维叹口气,“答应我,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姐姐。你在京都还有熟识的人吧?等那边有了讯息再说,好么?”
“可是,一想到你……”孔巧珍眼泪忍不住又要往外流。
荞儿说的司维也来了兴致,想着等这次事情过了,他一定要认识一下这位先生。众人说着话,没留意时间的流逝,天黑以后,马车穿过了一个小村庄,向村后的一个小农庄驶去。
司维被祁荣霄抱在怀里,温暖的感觉让他眷恋不已,“把几个孩子送到姐姐那儿,我留下陪你吧?”
“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也行么?”司维开玩笑,心里却觉得涩涩的,每一次听见这人叫“凡芝”他就觉得这人喜欢的是另一个人,与自己无关的另一个人。
祁荣霄一听俩孩子在床底下,立刻๑跪在司维身边要帮忙把孩子掏出来。“身上有伤口,没感觉到疼么?一边去,别ี添乱,大夫去给侯爷包扎,祁管家准备好棉被,平安,过来帮忙!”
因为身边睡了两个小家伙,司维总怕他们踢被子着凉,所以不敢睡得太沉。半梦半醒中,他似乎ๆ听到เ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
祁荣霄瞥了眼平安,平安立刻会意转身出了厨房。待厨房里又只剩了两ä个人,祁荣霄只说了一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没敢上前拥抱或是亲吻,他怕自己忍不住。这个人终将属于他,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前世的男友,算是他“追求”来的。上辈子的他是比较自卑的,面对阳光、帅气万人迷的男人,他能做到的追求不过是常常假装不经意出现在那人身边,告白什么的更是没有,后来还是男人现他的家世不错,问他是不是想交往,然后两ä人就“在一起”了。
说到底,同性|恋这条路不好走,如果可以直走,为什么要弯?再来,司维也是怕祁荣霄将来又觉得女人比较好,会怪自己้掰弯了他!
“孔氏是父亲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娶进门的,如今父亲不在,她依旧是本侯的继母,是祁府的女主人,她的兄弟不仅是姻亲,更是府里的正经主子!若是被本侯得知谁怠慢了他们,莫怪本侯不留情面!祁แ府里不留欺主ว的恶奴!”祁แ荣霄扫过众人,最后停在刚ธ刚传话的仆役身上:“老赵,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司维见祁荣霄不说话:“我先进去看看湛儿,你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司维跟平安点头招呼了一声就往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他转过身对祁荣霄说:“时候也不是特别晚,要不你去找个地方แ泻泻火?”说着,司维还把视线停留แ在祁荣霄脐下三寸的位置。
祁荣霄知道自己这样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是越是亲吻越是不满足,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唇舌沿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的痕迹向下吻过脸颊,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