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来会馆次数多了,自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再神秘的会馆也会走漏风声。
她毫无疑问是蓝姐,我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熟悉。实际上我都不需要看她的身体,每次接近她我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而她现在的样子唤起我一种特别的冲动,让我联想到一直萦绕在脑海里的梦。我有些呼吸不畅,双腿发软,宁宁竟没有扶我,让我瘫倒在地上。
她说我是用来接待贵宾的,要准备做一个特别项目。她没有说特别项目是什么เ,但我知道肯定不会比已经受过的折磨轻松。?今天宁宁早早地就把我接走。箱子被打开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蓝姐,我立刻๑意识到这一定是一次特别项目。蓝姐依然戴着面具,身上依旧是一副白领的打扮。
李总那里更是没有什么大动作,各种花边新า闻倒是不少。最初ม无非是泡了自己的女秘书,这对我当然不是什么新闻,可是还有人说他带着经常出入各种风月场所,把宁宁就当作一个玩物,身边还有多少多少其它女人。我开始的时候不信,可后来大家传得有鼻子有眼,让我也不敢肯定了。
“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除了李总的事情以外,我还被一种心神不宁的情绪困扰着。白天上班的时候,忙碌的工作也没有让我好过。只要一空闲下来,脑แ子里就会出现受虐的一幕幕,每一种折磨都让我兴奋,怀恋和不安。双腿之间就看变得湿润起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我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双脚分开锁在床头,可是松垮垮的手铐不仅无法让我兴奋起来,还让我觉得特别ี难受。我忽然意识到我是在怀念那ว种被束缚的感觉!获得自由á地我,躺在舒适的床上,却开始想念被镣铐钉在地上的感觉。
“不,我不听,我不想听。”
她拿过来一只高跟鞋,轻轻给我穿在脚上。那双鞋的样子让我心里一动,表面看起来就是黑色亮皮船鞋。但是全金属的后跟有十几厘米高,接着我注意到不仅是后跟,鞋底和后帮都是金属的。后帮上还伸出一个弧形的金属片上。她拿来几个螺钉,把金属片固定在脚铐上。这样我的脚和鞋子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儿啊?怎么เ又成扫卫生的了?”
头套紧紧ู贴在我的脸颊和下颚,散发出强烈的皮革的味道,柔软的皮子包裹着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最开始冰凉的感觉渐渐褪去,头套里很快变得温暖起来,随着脖子后面的金属锁咔嗒的一声,我的头被锁在头套里,一切变得混沌起来。
“我在商场上打拼十几年,你不会觉得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李总笑着说。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ฐ部分,很快发现我除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ะ过头,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因为脚๐上的高跟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๐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我慌乱地扭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我追寻的梦吗?
电话那边传来咯咯的笑声,我的脸立刻红了,急忙辩解说:“你说什么呢,我昨天忙着写标书一直到半夜,怎么就不能ม多睡会儿了。”
宁宁一边回答一边打,她打得很重,每一次都让我有要死过去的感觉。经受过这么多项目的折磨,我现在才知道实际上藤条依然是最疼的。我很快意识到我要好好组织一下自己的思路,要不然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昏过去。
“我一直想要你做的,就是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用去想为ฦ什么。看样子我失败了。你这个ฐ脑子真是顽固,藤条都教育不过来。”
“那我不就成了行尸走肉了?”
我不禁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自己说了这样的话。这下的她藤条算是白挨打了。
宁宁打完以后郑重地看着我说。
“你这么说也可以,我一般会说我们是螺钉齿轮。每个人做好自己的工作,不用去管为什么。你,我,蓝姐和你说的两个ฐ男人,没有什么高低贵贱,我们都一样,都是组织里的螺丝钉。”??
“组织?什么组织?”?
我脱口而出,却挨了两下藤条。?
“组织就是我们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想知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抓我?”
啪,啪,宁宁没有让我钻任何空子,两个问题就是两下。
“这里是一个商务会馆,和很多其它地方一样,我们会为来的客人提供一些特别服务,服务内容很多都是别ี的地方没有的。由á于隐私和保密的需要,我们的服务员都不是社会招聘的,我们需要真心喜欢这些的人。所以这里的员工都是由各种方式推荐来的。我是这里的调教师,你就是我推荐的人选。”
宁宁的话让我心里感到寒冷,我想象过很多个答案,这个是我最不想知道的。
“我现在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你现在是试用期,还可以选择离开,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一旦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