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雍正好了女色,身体才会一点点被挖空。
皇后冥思苦想了几日,决定在太液池设宴,后宫妃嫔不论等级大小,皆在受邀的范围之内。而皇帝那里,皇后已经让绯儿去给苏培盛传话了,得到的消เ息是,当日皇帝也会参加。皇后面上笑了笑,就算自己已经没有宠幸又如何?只要皇帝ຓ一天没有废后,那么เ她还是这个ฐ后宫的主人,而皇贵妃……终究是妾罢了!
雍正开口第一句话让众人一愣,不过稍稍片刻,先反应过来的静贵人瞧瞧拉了拉璐嫔的宫袖,两人便起身福道:“臣妾领罚,谢主隆恩。”
据说皇上过了丧ç期之后便要恢复钮祜禄氏的嫔位,年淩兮微微皱眉。虽然恢复了嫔位对于她来讲没有什么เ影响,但是宁妃那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性子,若钮祜禄氏想要要回四阿哥,那也不是不可能ม的事情。
吉祥苦笑了几分,脸上还是那副卑微的神色,道:“奴婢不敢。”
当日,雍正吩咐身边的人找到自己,让她去把小公主ว给了解了,虽然不知道雍正为何会害自己้的骨血,但是皇帝的命令她怎敢不从?况且,那小太监还说,若事情办成了,自己二十五岁出宫的时候,还能得到一大笔赏钱和一座京城的宅子,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了。她仔细想了想,跟在皇贵妃身边,肯定是永远都比不过芙兰跟惜菊,到二十五岁出宫能混多少金钱呢?左ุ不过是一百多两银子罢了,所以,她还是动心了,答应了雍正。但她不论如何都想不到事情会展到เ今天这种地步,她和皇上已经沦到了被动局面。
幸好,幸好她没有从了,幸好她保住了女儿的生命。
年淩兮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但是也没办法出口去赶皇上。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芙兰一脸焦急地推门进来,道:“娘娘!皇上!娘娘,不好了,五公主热了!”
“谢谢姑姑。”海悦音谢过,也不多言,赶忙找到เ了汉军旗的队伍,站在了最末。
璐贵人吓了一跳,面露冤枉道:“娘娘!嫔妾何曾诬蔑于你?嫔妾只不过说叶赫那拉氏经常出入永寿宫罢了,何曾说过这件事是娘娘主使的呀?”
瑞贵人停止了流泪,因为ฦ已经不知流泪还能挽回什么,她对年淩兮微微地磕了个ฐ头,道:“回禀皇贵妃娘娘,此事都是嫔妾一人所做,请皇贵妃娘娘降罪。”
雍正点了点头,下了座位走到了年淩兮处,拉住年淩兮的手,道:“年儿,今晚朕便先不陪着你了,等明日朕再去看你。”
后宫妃嫔本就不多,前几年又损了几个,现在年轻的也就没了几个,皇后这话分明就是在嘲笑这些个老人,齐妃和懋妃以及宁嫔的脸上自然是不好看。
年淩兮点点头,道:“张太医辛苦,瑞贵人小产之后的身子,就劳烦张太医调理了。”
年淩兮听到惜菊回报的时候,嘴角扯了扯,将手中的羊毛棉垫子扔到了一旁,冷笑道:“后宫平静的久了,看来有些人非要折腾点事儿才安心。你去悄悄地告诉了齐妃,让她自己留意着,本宫既然帮了弘时一把就不希望弘时再出什么茬子,想必齐妃自个儿更不想,左右她是咸福宫的主位,一个小小的贵人,怎么处置了,她说了算。”
“小心谨慎最好,皇上那ว多疑又薄情的性子,最不好对付。对了,血滴子怎么样了?”年淩兮取下护甲,递给一旁的芙兰,问道。芙兰只负责年淩兮的日常生活,并不插手这些事情,不过也是年淩兮有意为之ใ,她不希望芙兰知道的太多,若将来有什么เ变数,芙兰也可逃过一劫。
见年淩兮唤自己้,弘昼扭过身来,低眉道:“年娘娘。”
毓敏轩离景仁宫主殿并不远,走上一盏茶的时间便也就到了,五阿哥见主殿就在面前,便停下脚步,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我自个儿去给皇额娘请安便是。”
裕妃抽出手绢擦拭了一下眼角,尔后也给弘昼擦了擦,眼睛却是不看翠嬷嬷一眼,道:“本宫知道了,这就回去。”言罢,对着弘昼笑了笑,无声地说了一句:“放心。”之后,便忍着回头的,扶着春吟的手快步离开了。
皇上自登基这一年以来,很少踏足咸福宫,这一年多去,来的次数也不过四五次,齐妃猛然听到皇上要来,便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有两个ฐ月不曾看见皇上了,除了揭谨嫔罪行那日。
太后瞥了她一眼,看皇后的神情,知道皇后还有救,便道:“四阿哥聪慧,熹妃家世也还上得了台面,皇帝ຓ喜爱,自然是不好养在身边的。年佳贵妃的孩子你更不用去打主ว意,稚子年幼,最大的不过两岁,抱来也没什么作用,再说,年佳贵妃那样的性子,皇后你现在就有些怵她,你觉得有什么法子呢?”
不过,简单的教训还是可以有的。
谨嫔一个ฐ没坐稳,便瘫倒在地上。皇后的双手握紧ู了一下,随后又放开,暗道皇上怎么过来了,在福□的那一刻,便看见皇上后边跟着的饮湫。皇后眼光暗的不见底,懋嫔……
裕妃忙道:“那便是谨妹妹的喜事了。本宫祝谨妹妹大喜。”
年淩兮福身道:“皇后旨意,臣妾自然不敢违背,但是臣妾仍有一个请求,请皇后应允。”
郭氏和安氏很是通透,连忙下来对皇后福身道:“草民多谢皇后娘娘,多谢贵妃娘娘隆恩。”
年淩兮唤了吉祥进来,笑道:“不必。本宫宫中ณ的粗使丫鬟还够用。你看这吉祥丫头,却是机灵的很,让她做这些活计是再好不过的了。吉祥,你将这绒毯好好清洗了,晒在院子里吧。”
年淩兮今日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