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古书中,神具人质,在形状方面,实在不如洋鬼子的明确。古书中有“天体无形,人所不睹”的话尽己谓之忠,推己谓之吮,“忠”在于积极为ฦ人,“吮要求,又有“上天之载,无声无臭”的话,好像是神秘兮兮的。但是《诗经》中ณ“大雅”有《生民》一诗,诗中写皇后级的美姬ภ,踩上一只很大的大脚趾脚๐印——“武敏”“武”是脚๐印;“敏”是大脚趾,因而得到神胎。可见中ณ国人的上帝自是有形的,不然何来大脚๐印?问题只是不见首尾而已。但是此公既ຂ有脚,自然有四肢、有肛门、有那ว话儿;有肛门、有那话儿,自然要大便、小便、大小便,依理自推,不在话下。
一九八七年十月十九日
我写《长程shè精和中国文化》,重点不在人工授精真相细节,而在借此讨论“中ณ国匹夫匹妇们的思想型模”,事实上,有办法的人犯似乎不必那么麻烦吧?能够搞到女人,又何必打手铳呢?
虽然如此,我想我还是要表示一点抗议,我决定改变一下写作的方式,我决定暂时不写“重头文章”给《前进》了,我决定改写一点杂感性的东西。这种在我内心里“降低关系”downgrade的“惩罚”,也许《前进》小朋友根本感觉不出来告诉你:他们常常是很粗心的,甚至认为改成杂感也不错。但是不论他们有否感觉或警觉,我决心要“惩罚”一下了。
外国宦官的生殖器怎么割掉的,不在本文讨论之ใ列,但是其为“被割掉”而非“自割掉”则无可疑。故就这一点上看,魏忠贤又可代表中国文化,自居世界自割生殖器冠军而无愧色矣!
满眼天机转化钧,天工人巧日争新。
因为看不破这种体制,所以大家每每视体制比ji巴重要。抢得头破血流、力竭声嘶,实在好笑。郭国基说“国民党把鸡吃了,剩下鸡骨头给我们来抢、来竟选”,真是一针ฤ见血之论。虽然郭国基仍不免于抢骨头,但他真的能警觉到这一点,不是洋洋自得,而是满怀悲愤,在国民党体制下抢骨头,抢到了该是志哀,不该是庆祝,肉都给人吃了,他妈的啃着骨头庆祝什么?要知道在这种体制ๆ下,“日理万机”实在赶不上“日理一鸡ji巴的鸡”,不理鸡而去理鸡骨头,真是傻不鸡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