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明走了以后,我和刘汉奇到角落交流了一下,刘汉奇说那老爷们儿真猛啊,我说能不猛么,那么大的家电城开着,媳妇又是当官的,有钱有权,刘汉奇就很担心的说,如果千了这个杨明,咱们能把钱顺ิ利带走么,不得让人抓住往死里整啊,我跟他说善后的事情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绝对不会出漏子,赢了钱咱们就找个地方一藏,等风声过了继续一起杀猪。
虽然说场子里的项目很多,可玩牌九的还是最多的,一个大台子周围全是人,每个都拿着筹码,场子里负责抽水的站在一边,负责帮庄家收钱赔钱,顺手就把水钱给抽了。
但睡不着也是个事儿啊,想来想去,我小心翼翼的起床,到外面找了一瓶白酒,一口喝了小半瓶,顿时就上头了,回到เ屋里后,模糊的就睡着了。
我打趣大虾,说这是师母吧,大虾这货脸还红了,说来年才能结婚,到时候请我们来喝喜酒。
所以,我再洗牌的时候,只洗了一遍,让他根本没有机会记住牌,而上把牌我却是洗了三把,牌序虽然乱了,可却也被刘ถ汉奇记住了几张牌。
那时候我脑中形成的局,就是跟杨明有关。
之后我也就没想这事儿了,可一看到顾倾还哭呢,一边还竖着耳朵听,我就不知道该咋说了,直接跟她说不喜欢她么,感觉有点太不给人留情面,我就随便哄了她几句,让她赶紧ู睡觉去,可顾倾还问我是不是真要送她去上学,我就说,你要是真喜欢上学,我就送你去,你要是不喜欢,那就不上。
这就是刘汉奇留的后手,让自己立在一个不会出事的位置上,而小柯则是他抛出去的烟雾弹。
听小柯这么一说,刘ถ汉奇的确是个高手,可不当庄就想赢钱,那一定是偷牌换牌了,估摸着手法高明,很难被人发现吧。
小柯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领带系的一丝不苟,他走到陈伦那一桌,开口就是广东话,意思是说,这里是公共场所,请你们声音小一点什么的,陈伦一听到เ广东话,有点错愕了,其他人更是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也知道是广东话,就以为是认识陈伦的人。
他们小的时候,打架可不像现在这样,哪打坏了,找个ฐ卫生所包吧包吧就了事了,很少会有讹人的,而且也几乎没有人报案。
而且,属于翎姐的圈子,其实就是诚哥的圈子,确切的说,是诚哥朋友的女人的圈子,一来二去的,翎姐受到感染,就沉迷上了赌博,可也就是打打麻将什么的,即使是输钱,也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当晚,麻将局开始的时候,我就在一边看热闹,虽然我来了很久了,可知道我是暗灯的没几个,因为我都是抓到之后让别人处理的,而且看热闹不止我一个,肯定不会引起怀疑的。
又聊了很久,终于算是说道了正题,大虾跟我说,他搁外面飘太久了,想会老家盖房子找媳妇过安生日子,我就说这是好事儿啊,可大虾又说,诚哥对他有恩,他要是就这么เ走了,就觉得挺对不起诚哥的,我说那还能咋整,你真想走,诚哥也不是那ว种不讲理的人,没准儿还得给你点钱呢。
寒暄过后,终于进入了正题,中年人问齐虎这事儿打算咋办,齐虎说你想咋办就咋办,是死是活就你一句话,但我这几个小兄弟,你不能为难他们。
所以说,这一招只能用一次,但却不能第一次就赢,总要输点钱再赢,也好能平安把钱带走。
话说回来,齐虎拿到胖女人的十万块钱后,就靠在前市周边收粮赚差价起家了,别看那差价有时候都是按厘算的,可粮食这东西是走量的,所以几年下来,齐虎也赚了不少钱,后面几年,他又压了上万吨黑稻,第二年黑稻价格几乎ๆ翻了一倍,就这样赚大发了。
去的是桥南一家港式茶餐厅,在一个雅致的小包间内,黄然正跟一个很富态的中年男人聊天,这个中年人脸胖眼睛小,说话慢悠悠的,脖子有点轻微的前后抖动,有点像那些年香港电视剧里一个叫肥猫的胖子,记得那个演员好像是叫郑则仕。
所以,我就和文龙猛抽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文龙更过分,这支点着了没抽几口放在茶几沿儿上,然后再点一支,人家就说你一支还没抽完,咋又点了,文龙说我有钱愿意你管的着吗?
当晚,红毛就带着小兄弟来了,说是过生日要在大排档喝酒,没一会儿就又来了一伙人,也都是头发都带色的,头型都很倔,反正我是觉得挺2bຘ的。
黄然就不干了,前市也不大,找了几天就被他给找到了,那时候胖女人正跟齐虎吃饭了,还是在西餐厅,点着蜡烛,这给黄然气的,冲上去就跟齐虎一顿干,可没打过人家,让人家齐虎好顿打,要不是胖女人求情,估摸着得被齐虎打的挺惨。
有一天,我就跟黄然说,咱们这么飘着不是个事儿啊,是不是得找个ฐ买卖做?
为ฦ啥我会这么想呢?
与文龙相比,我所受到的挫折,简直不值一提。
都是些半大的孩子,给他把刀就敢捅人,一般做小生意的不愿意得罪他们,就给点钱打发了,慢慢的,他们就更加嚣张了。
是……
要知道,房间内的窗帘是那ว种特别厚的黑布,一般赌场都这样。
赢了这把后,我说要去上厕所,暂停了几分钟。
合牌:红色4
白老三摆摆手,让我别紧张,然后问我是咋发现他出老千的。
他洗牌很慢,但却没在码牌,可当我仔细观察时,还是发现了一点小动作,他洗牌的时候,每一张牌他几乎都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