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进来之前喝了一瓶水,再经过溜冰场里的音波对肚皮的一阵狂敲猛打,膀胱一激动,突然就想尿尿。然而穿上了溜冰鞋的我就像被剥夺了走路的能ม力,简直寸步难行。幸好张书影经常出入这种场合,自然是游刃有余。于是,他像架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人一样架着我去上厕所。在厕所里我竟然看到一个边拉屎、边两ä个脚不停滑动的人,溜冰可以达到这种随心所欲的境界真的很牛x。
“陈小扁,你太不幸了,壮烈牺牲了。”张书影炯目含悲。
我不停地叹气,现坐在我右上的那个ฐ女孩频频反过头来看我。我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我都不会做,会给你看吗?”
我懵了,冯小敏说是郭老师告诉她的,现在郭老师又说是冯小敏告诉她的。我相信郭老师没有骗我的必要,那么是冯小敏在撒谎,她为什么要撒谎呢?她是想告诉我,一个ฐ人光有外表是无法走向成功的,还是只想从我的缺点里找到一点点心理上的慰籍?
每次聊天的时候,都伴随着邓宗凯悠悠扬扬的吉他声。自从和楚丽分手后,邓宗凯就剃了光头,表示对过去一刀两断,于是曾经被楚丽摸过的头也难以幸免。邓ฑ宗凯连续两次失恋了,他付出自己的全部ຖ,结果是失掉了自己的全部ຖ。我觉得总有一天,邓宗凯会和徐涛一样变成情圣。
“傻B!”邓宗凯嘟囔了一声。
杨思瑜听了,顿ู了一下,便把张书影送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了出来放到เ桌子上。
一天,我如往常一样来到了院楼ä,进入门口之后,脚步开始放慢,走廊里太空旷,容易引脚步声。如果老师在办公室,听到เ脚步声就会警觉,偶尔还会跑出来看为什么脚๐步声到门口就没了,以为鬼上门。
天哪,我被人惦记,竟然是因为不去上课。
众人无所不谈,多数是这些即将走出校园的mm们对未来的憧憬,这于我们似乎ๆ还很遥远,更多的是倾听她们考研的经验,她们得出的结论是: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决定要考研,而其中ณ又只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会去交报名费,交了报名费的里面只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会认真去读书。认真去读书的人里面只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坚持到考试那一天,而又只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会进入考场,进入考场的人只有百分之ใ八十的人坚持做好每一张试卷,出考场,这些人都会考上。其实得出的结论无非:坚持就是胜利ำ。
“解决个屁,上自习能ม解闷?”
“杨思瑜,楚丽ษ,这是莫生。”张书影介绍道。
“我什么我,你这个禽兽,到เ底在哪里?”
阿媚姐建议去东山公园,我说:“靠,这样的地方尽坑人,那老婆子骗了我一百块钱。”
“唉,你只是不想去而已,那么多女人,每当夜幕降临,大家都很痛苦。我去帮她们解决一下寂寞问题,只要你想,她们感激都来不及了。”
我说:“把碟拿过来吧。”由于当时电脑比较稀少,所以别人租了碟也只能拿到我们寝室来放。
“我的夹呢?”杨思瑜问。
她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网络上一句话:可爱的定义就是用小朋友的观点看问题。我依此类推,这个ฐ女孩很可爱。
那ว一天,我彻底地失眠了,我重新问自己,大学生的天职是什么。
经过一番精挑细选,邓宗凯买了一条一个裤管可以同时放两条腿进去的牛仔裤,并配上白色的球鞋,再戴一个ฐ牛仔帽,还特意挑了一个带粗链子的钱包挂在腰上。
考虑到雨水可能ม阻了杨思瑜她们的行程,张书影跑到公用电话亭打电å话给杨思瑜她们寝室。寝室人说她不在,张书影郁๗闷地往回跑。
张书影的恋爱也利人利己,不但让原本显得拥挤的寝室来得更加清新明朗。加上张书影喜欢看电影,经常带着杨思瑜到堕落街的录像厅里玩通宵,使得他在寝室的床成了活寡妇。若有哪个同学来了朋友,就可以睡在他的床上。一来不用为朋友睡觉没地方苦恼,二来若是查寝,还可以滥竽充数,一举ะ两得。
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我一听他讲高中,就想起迷死人的旷文怡,为ฦ什么别人高中都恋爱了,就我不可以?!
“那不如我们见个面吧?”张书影想,初次见网友应该在自己的地盘,到时候若遇到肉食性恐龙,逃跑起来也熟门熟路。
这时,门又开了。这是我当时最盼望生的事情,因为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人多半也是同样没去上课的人。如此一来我的罪恶感少了几分。
“快看我的,她回话了没有!”邓宗凯急促地催着。
“在想你今天乳罩的颜色。”跟她有过一次的原因,我跟她说话也就没了顾忌。
“都是粗心大意。不过还好,火车上碰到个ฐ女的,全靠她,我才不至于回不了家。”张书影说。
我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我不知道是否能像钱学森、竺可桢他们那ว样用自己的专业创造未来,但我知道,我根本没有学到เ东西,除了知道女人是什么เ样子之外。我决定下个学期好好努力,从课本里学到应该学到的东西,给自己安慰,给父母安慰,给自己้雪耻,给父母雪耻。
“干什么เ?”
她的房子在一楼。进大门,大铁门,大铁闸门,面对大门赫然一个ฐ洗手间,显然这种设计很是合理,一进楼就可以先方便完,再回到自己房间里开始夜生活,而不用像一般的家庭一样,一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洗手间。
不知谁提出来要唱歌,我又是公认的情歌王子,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我唱了《狼》:我是一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