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姐往下一看,脸上倒显出害羞的神情来,不好意思的说道:“看错地方了,这是毛,不是皮肤。”说完话,钱大姐干脆站起身来,把裤子从腰上退了下去,露出膝盖以上雪白无瑕的肌肤来,正对着殷天的一张长脸。
眼看着钱大姐不能陪自己将旅途进行到底,殷天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闷下头去继续吸溜面汤。
殷天小心翼翼的从头顶的货架上把自个儿的行李搬下来,生怕惊醒了眼前的这个睡美人。无奈还是把中年妇女打搅醒了。
李雪梅回答道:“比你大不了几岁,你能别叫我‘嫂子’吗?”
殷天知道她是在骂自个ฐ儿,也是由于困极了的缘故,殷天扭过头去继续睡下了。对面的两个男人眼看着在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刻一方居然偃旗息鼓了,于是纷纷发出了叹息声:“唉。”
搪瓷脸盆砸在地上的声音很脆,把堂屋里面正在睡觉的老婆子给吵醒了。
中年妇女有些不好意思了,怕对面的俩人笑话她没品位,丈夫长得这样难看。为了证明自个儿的清白,中ณ年妇女不得不跟倚靠在自个儿身子上的殷天划ฐ清界限。
老殷一看敲门无人应答,干脆扯开了嗓子在门外喊道:“雪梅,开开门。”
蒋伟袁羞赧的回答道:“是,不能没个谋生的手段不是?”
老殷也从堂屋里面踱步出来帮着往下搬东西:“这回路上够用的了,东北那边儿冷,得多穿衣服才行。”
说完这句话,殷天娘就要开始嘟嘟็囔囔的骂起来。
殷天干瘦、高个儿,嘴皮子比手脚๐利索的多,属于只说不做那ว种类型的。
说完后,仔细看向殷天的脸,发现上面有哭过的痕迹——眼肿了:“你咋的啦这是?”
蒋伟袁在梁文娟身后探出脑袋来笑,示意李雪梅这个笑容是为她特意准备的。
老殷倒是挺会说:“儿啊,老在家呆着也不是个事儿不是?”
蒋伟袁点了点头:“这个主意好,我有点儿怕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