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瞪圆双眼:“项羽没有死!!!”
老主持点头笑笑:“希望是这样吧。”
“是什么人做的?”苏文康垂着一双剑眉,并不看他。
秦珂虽然是南方人,可是湖南的热还是让她有些难受,想冲凉却现热水器坏掉了,联系了旅馆,人家说游客太多不可能换屋子,只能等人来修理。秦珂自认倒霉,想火又被服务员殷切的笑脸挡了回去。心里郁闷,也只好到外面去溜达。江边的酒吧红红绿绿,这场面秦珂见得多了,她的富二代生涯可是活色生香令人羡慕,不过那都是认识丁有为ฦ之前的事了,如今的她可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只等着做他的准太太了。想到这里,她哼着鼻子越过江边酒吧朝古城墙走去。
“佛祖保佑,你终于正常了!”智深向西双手合十,那样子无限惆怅。
鸣泉笑了笑:“也可能ม是百姓家的猫溜进寺里来,不要乱ກ打。”
小和尚点点头,放下扫把回屋去了。鸣泉则对着月光漠然而立。秦珂见机会来了,连忙冲他又叫了两声。鸣泉扭身来看,终于现藏在树影里的秦珂,他愣了半晌,这才恍然大悟。一把拉过她朝外走。
“看看,我抓了只蝈蝈,是最好的大草白,管平湖最喜欢这个ฐ了,管平湖,知道吗?古琴大家!”秦珂兴奋的说。
鸣泉皱着眉头:“夜闯僧人居所,痴三儿,你……”他指着秦珂的鼻尖,比划ฐ了半天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不懂规矩,轻浮。对吗?”秦珂的兴致被鸣泉坏去一半,垂着小手立在一旁。
鸣泉叹了口气,可月光下的秦珂,一张明丽的小脸上挂着委屈,眼神也不似白日里那么เ凶狠,到让鸣泉想起她被雷劈之前的傻样子,心里竟有些难受。
“好了。”他摆了摆手。“这么晚了,就为ฦ这个来找我?”他垂看了看秦珂手里的蝈蝈。
秦珂连忙点头:“笼子,编个笼子吧。”
“你怎么知道我会编笼子?”鸣泉问。
“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古代人都会搞编织,连刘备那个笨蛋都会编草鞋,你是和尚,自然应该会编笼子。”
鸣泉不知道她这都是些什么逻辑,听也听不懂。“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夺去它的自由已是罪过,可一定要照顾好它的性命。”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秦珂往外走。
“去哪?”
“你房前不是就有毛竹吗?”鸣泉小声说道。
二人像两只夜行的小兽,穿过一道道禅房,来到那排疏朗的毛竹前。琴声仍旧飘荡在耳畔ึ。秦珂陶醉的抬眼望去:“是谁在抚琴?真好。”
“当然是住持大师。”鸣泉有些得意。
“破球还真有些能耐。”秦珂点点头。“只是,这大草白怎么เ不叫呢?”她低头去逗弄手里的蝈蝈,那家伙却在装死。鸣泉被她的举ะ动逗笑了,撇撇嘴道:“定是你的手太热,让它惊慌失措。”
“哦?还有这么个说法吗?”秦珂忽然拉住他的手:“你的手凉,帮我拿着,我去折竹枝。”
鸣泉顿时一惊。没错,他是握过痴三儿的手,但那是在她“死”了以后,他觉得躺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躯壳,她的灵魂早去了另一个地方แ。他只是想给这个可怜的女孩一点慰寄,毕竟,她生前曾经把一束野花塞进他的怀里。那时候起,他就觉得她是可爱的,也是可怜的。可今天怎么不一样了,当复生后的痴三儿再次握住他的手时,他的心竟然碰碰乱跳。他干咳了一声,秦珂却已๐经冲上去折了一把细毛竹了。
“这些够吗?”她嬉皮笑脸的看着他。
“哦泉赶紧将大草白塞给秦珂,像是怕被烫到一样,迅收回手去。
秦珂兴奋的看着他,她以前从没看过人编竹子,也从没对这些东西产生过兴趣,她其实对什么都没有兴趣,除了相看现成的古物,她不太愿意去动手制作什么。直到เ眼见着毛竹在鸣泉灵巧的指头间脱胎换骨,变成一只飘着竹香的小竹篓时,她才惊叹的承认,自己้是个毫无特长的人。
“鸣泉,我真羡慕你。你能做的事情这么เ多,而我,我能ม做什么呢?”秦珂望着手里的竹篓叹了口气。
鸣泉俯身去看她,她油亮的小脑门简直能ม照出月亮的影子了。“我只会诵经念佛,其实我也什么เ都不会。”
“可是你会做这个呀!”秦珂将竹篓摇了摇。“而我就不行。”
“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鸣泉有些不忍心。
秦珂眸子一亮。“卖这个能赚钱吗?”
鸣泉顿时抓了抓脑皮:“这个……”
“有了!我有办法了!”秦珂在鸣泉的鼻子鼻子底下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响声让鸣泉顿ู时一愣。
“这个是怎么做到的?”他盯着秦珂尖细的指头。
“哈哈,你教我编竹篓,我教你打响指。好买卖!”说着,秦珂笑起来。
“还有,你得告诉我,为ฦ什么知道牡丹花的颜色?”鸣泉也是一根筋,自从秦珂一语中ณ的后,他就百思不解。谁知秦珂竟把小手一挥:“那ว不行,牡丹花的颜色是终极必杀,你得用更昂贵的东西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