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村长要的账本,万一他不帮自己的忙,那可就坏了。
村长让他到这个ฐ屋子里来,说是让帮着拿回一个ฐ账本。村长说账本很重要,可是他和妇联主任吵了架,不方便拿回,所以才请小球帮忙。小球没有想得太复杂,就赶了过来。谁知道来到之后,会遭遇到这样的情况呢!
叶二麻子的脸随即缓和下来,堆出一片的笑对着小球:“小球啊,你慢慢的长大了。长大就成了男人,是男人呐,都会偷点食。其实呢,我和村里的女人也算不得我偷。他们的男ç人大多不在家,我只不过是帮忙,替那些不顾家的男人照看照看他们的女人。这一照看二照看,有时候就一不小心,把她们照看到被窝里去了。我敢跟你这样说,那ว些出门在外的男人没有几个ฐ是好的,他们在外也免不掉勾搭外面的女人。照实讲,留在家里的这些女人真够苦的。没有男人的日子,她们饭都吃不香。”
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แ最安全。他就在心里寻思,哪儿是最危险的地方呢?
小球在心里暗说:南瓜叔,你的宝贝虽说不济事,可你也不能这样瘧待它呀!再怎么讲,它也是男ç人的命根子,离了它,平常的撒尿就成了问题。
村里人都知道派出所里那些所谓的民警,实际上就是土匪啊。不讲什么事由á,被他们带走,少则三千多则上万,不花钱,他们不让你从派出所里出来。
随着这一响,小球像是被从很远的梦中ณ拽回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
这渴望像一团火燃烧着他,强逼着他要对女人做出点什么。
循着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他就蹑手蹑脚的踱步到了卧房的窗下。
仅仅隔着一道窗户玻璃,屋里两个人的争吵就被小球听得清清楚楚的。
“……一天不缴,两天不缴,你这公粮都快仨月不缴了。你这不是想把老娘给饿死吗?”
“我这不是忙吗!天天天的忙啊,忙得我那ว还有心思去和你做那个!”村长嘴里带着哀求的语气。
“鬼才信你的话呢!你和别的女人胡来的事儿,有人都说到เ我脸上了,你还以为我不知道。”
“知道就知道呗,那个男ç人不搞点野食吃吃。”
“你这是吃馋嘴了。上厕所那么เ大点的工夫,你都能跑到别ี的女人那里打点野食。”女人说得来气,大概是对村长掐上了,搞得他狗一样的直叫唤。
“好好好,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狗改不了吃屎!我费多大的工夫啊,可就是看不住你。说得好好的,今晚伺候老娘。本来还的,结果上一趟厕所,回来就软塌塌的了。你前脚走,我后脚๐跟,愣是没跟上你,也不是你个赖种躲藏到那个鳖窝里去了。”
村长没有去别ี的地方,他就和根生嫂在他家的别院里,可怜的村长女人你咋就找不到呢!小球心里暗暗为那个女人叹息,同时又有点好笑,好笑的是她居然把自家的别院骂成了鳖窝。
“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别ี闹腾了好不好?赶紧ู歇着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
“五十怎么啦?五十就不是人啦,咋的?你没听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我现在正需要男人的时候。遇上你这个王八蛋,天天只想着和别ี的女人好,把我撂一边儿喝凉风,你亏心不亏心?枉费我这么多年跟着你吃苦受累็的。”说着,女人竟然低声的啜泣起来。
每一个女人都是天生的表演家。村长女人刚才还一副盛气凌人的霸王一样,转眼之ใ间就成了受尽委屈的人间小媳妇。
叶二麻子叹了一声:“老了,干不动了。上去还没有蛤蟆尿尿的会儿大,想着你肯定不乐่意,所以我就不敢有这方面的心思了。”
“那不成,今儿个你必须把公粮给我缴上。”那话语中ณ,又有了一股子小女人撒娇็的味道。
“缴缴缴,我这就给你缴。”叶二麻子好像是屈从了女人,屋子里就有了一阵物体翻动的声响。
可是女人很快的叫起来:“窝囊废,你咋就成了一个窝囊废了呢!”
叶二麻子愁苦的声音接着道:“没办法啊,实在是打不起精神了。现在我这里的用途,只相当于是一个下水道了。”
村长这样说话,很激起窗子下面小球的气愤。村长已经用他的东东让根生嫂家的儿媳妇怀了孩子,他居然还说他的只是下水道,真是不要脸。
他当即就“呸”的一声,接上了屋里的腔。既然是村长在家,那就对着他老婆进行当面揭。这样做起来,或许是更加的有力度。
“谁?”
小球的话声惊到了屋子里的人,窗户哗琅的打开,村长就把半个秃脑袋往外探了出来。女人也不甘落后,拱起半个身子,也努力的向外观察。那一双瘪瘪的,挤压在村长的秃脑แ袋上,是严重的变了形。
两个人的衣服,都还没有往身上罩。一眼望过去,小球就看到เ了女人下面那一大片的毛毛,乱七八糟的长着。
小球本打算声色俱厉要检举揭村长,却不料é窗户一打开,他的眼睛就被女人的身子吸引了过去。
虽然村长女人的身子没有多少美感,但她却巨大的满足了小球对女人的好奇。这样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