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看仍然安静的忍足的卧室,手冢下意识的抚向受伤的手肘,然后微微皱了皱眉,轻轻关好门离开。
当意识慢慢的集中下来,他才现,手肘处那种细细密密的疼痛,并没有那么剧烈的痛感,却是那样麻麻的持续的一直一直疼了下去。
大石看了看手冢,又回头看了看严肃的大和,终究还是心中ณ担心的情绪占了上风,向手冢走去。
而手冢,则是毫无疑问毫不费力的打败了组内的所有人,跻身于正选之中。
得到เ手冢妈妈的点头允许之后,手冢便转身慢慢的上楼去了。
这时,侧方却突然有脚步声传来。
由á于时间已经比较晚了,校园内除了穿着校服面色严肃脚步沉稳的手冢,就只剩下飞舞的樱花以及春意盎然的各色树木了。
因为,这天过后,他就是一名正式的国中ณ生了。从今以后,自己就再也不会被母亲当做孩子来对待了。
所以,趁着国光过来的这些天,自己一定要好好教教他,让他也染上几分少年人的朝气。嗯,藏之介那样就不错,让他带着国光去玩好了。
只是,此时夕阳西下,从手冢的角度看过去,整个天空都变成了浅浅的霞红色。太阳半隐半现,原本金黄的阳光莫名的显得柔和。那秃无的山脉完全被那柔光所包容,半衬着眼前绿荫如画的森林,当真是如诗如画。
而且,那孩子看起来并无什么表情。只是,他的身周,那种清冷的气息,竟冲散了身旁的热意,自成了一个清凉的世界。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震天的呼喊声。
手冢神色不变,目不斜视的继续向前走去。
“是冰帝呐!”旁边的菊丸有些不甘心的皱皱眉开口,“每次都弄出这么大的喊声,真是讨厌咧!”
“冰帝啊,据说是都大赛夺冠的热门队伍呢!”
“没错。”乾翻了翻手中的本子,开口,“冰帝ຓ已经连续十六年拿到都大赛冠军。之后的决赛,冰帝得胜的概率,也是1oo%。”
冰帝么?听到旁边人的说话声,手冢微微转了一下头,朝那ว边看去。
忍足就读的学校,好像就是冰帝来着?
即使是在那么一大群人的包围之中,忍足也并不难找。
手冢看到他的时候,忍足正转过头和他身前一个ฐ紫灰色头的男孩笑着说些什么。
手冢回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
“那个人是迹部景吾,虽然因为一年生而没有当上部长,可在网球部内却有了相当于部长的权利。据说在接下来的关东大赛中,会出任冰帝的单打一,很值得注意。”乾突然开口。
“哦。”手冢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在走了几步后蓦然停下,问道,“乾ດ,你刚刚说的是谁?”
“迹部景吾啊!”乾愣愣的开口。
沉默。手冢伸手推了推眼镜,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呵呵。”不二伸手拍上手冢的肩膀,笑得眉眼弯弯,“就是手冢刚刚看的那个人哦。”
刚刚看的那ว个人?手冢微微皱眉,那不是忍足么?
回到家,爷爷以及父亲母亲都不在,家里也就变得极其安静。
因着左ุ手的伤好了不少,虽然仍然不能使太大的力,可是,做饭的话,偶尔帮帮右手的忙,还是没有问题的。
吃好饭又洗好澡之后,手冢穿着浴袍走向自己的书房。
写好当天的作业又复习了一遍明天的上课内容后,手冢的思绪不可抑止的想到了都大赛上。
今天的准决赛,青学输了。那么เ,要想进入关东大赛的话,就只能ม在之后的败部复活赛上争夺第五名出线了。
只是,如今的青学实力并不是很强,更何况,其他三个对手也并不弱。
所以,只靠学长们的话,青学可能很难拿到那第五名吧。
可是,如果就这样止步于都大赛,那……
想到这儿,手冢微微抬头,恰好看到书桌上方还未完成的木雕。
他伸手取了他下来,那木雕已๐经具备了人的形状,只是,却也只有形状而已。
看着手上才完成一半的作品,再看了看书桌旁的日历,手冢看向旁้边那个特意用红色圈起来的数字,微微抬手揉了揉额角。
真田à的生日,就只剩下几天而已。
手冢从抽屉中拿出刻刀,先用左手在那半成品上试了几次,然后有些无奈的将刻刀换到了右手。
木雕这种工艺,不仅需要精细,更加需要熟练。若非如此,不仅雕不好东西,更加容易受伤。
因此,用着并不太熟ງ练的右手,手冢几乎是没刻两下就伤到了手。
看着左手手指上流血的伤口,手冢愣了一下。
幸亏伤到的只是手指,如果是手掌的话,对自己握拍就有影响了。虽说自己如今还不能用左手打网球,可是,一些必要的恢复性训练还是要的。
所以,手冢放下手中的木雕和刻刀,起身取了碘酒,在伤口上涂了之后,又拿了创口贴贴上。
有了这种想法,在接下来的雕刻中,手冢也就越注意。
只是,越注意就越拘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