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面带关切,“八弟昨儿喝酒喝多了现在好点了?”
“八弟,”正出神中的胤禩被声音唤过神,转头一看,“五哥?”
“阿玛。”弘皙哭笑不得,但还是感到很窝心。
伺候他洗漱的小太监端着脸盆,看着弘皙一系列的动作感觉哪里不一样了,虽然疑惑但是没有说出口,谁知弘皙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带着笑意道,“小李子你是不是穿着蓝色的衣服?”
“和硕理亲王还活着。”
“嗻。”
视觉失去了,但听觉敏感不少,隔着帘子可以听到เ路上热闹的声音,小贩叫卖,行人来来往往,即使看不见都可以想象的出。
又是一通兵荒马乱,给弘皙诊完脉又察看了一下后刘贤敏心里又犯了难,明明毒应该是清了,但为什么เ就是看不见了呢?现在他要是一个搞不好的话真的会被陪葬的,看来自己应该出去拜拜。
雁秋咬着唇,“他们都以为你死了,谁知你还活的好好的,他们都说既然你死了就算了,可谁知……呵呵……报应,这就是报应!”侍卫听到这样的话连忙去捂雁秋的嘴,被胤礽一个眼神老实下来。
有侍卫带着伤药过来,点起灯给弘皙做简单的止血包扎。不去管那支箭射出以后战火升级的战场。
许衍亭走到เ椅子旁坐下,“站在那ว里做什么,还不过来。”他端起一杯茶,拿在手里轻轻抿着。
而且他得到消息,弘皙已经从杭州日夜兼程往这里赶,算算时间差ๆ不多就能ม到เ,他还是在这里等等吧。对于这个ฐ许久不见的儿子他还是有些期待的,毕竟现在跟他最亲近的人就是弘皙。
正容他们的这个戏班子天南地北的走,戏班子只是掩盖,背后更是有别的身份。在他们眼里,胤礽就是一只肥羊,这样的隐瞒身份不敢以真实身份示人的人最好掌控,因为一旦出了事,他们不敢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只怕会造成更大的震动。
在这艘船里的人都是自己人,说点什么也不用担心别人说出去,更何况他们本身就是蔑视官府一类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