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哥们儿实在不堪忍受我们一帮懒人小到电源没插都得询问的频繁骚扰,痛苦得几欲自杀,再也不肯上门服务。最经典的一次是骨科的同事张某半夜忽然大惊小怪地打去电话,说电脑屏幕上什么都没有了,在电话指导未果后,该哥们儿骑上单车半夜奔去,进门气得差ๆ点口吐鲜血,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剁๗下来以图清净——那是屏幕保护程序。
但长夜漫漫,当值夜班的同志们搜肠刮肚,把知道的所有笑话和故事都讲上n遍以后,日子就变得无聊起来。天逢其时,医院给每个科室都配备了电脑,而且装ณ上了宽带。一时间,每每夜晚来临ภ之时,敲击键盘的声音便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但凡是从事过医务工作的朋友,一定都有过类似的经历,不管是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同事身上,必定全都曾经有过目睹。有很多患者亲属中的部分人群,他们的腺体似乎ๆ分泌太快,总想找机会和别ี人证明自己是多么地强壮,但不管这种强壮的代号却是垃圾。
若干年后的现在,今年夏天刚开始的时候,我再次遇到了他,他似乎看起来要高了许多,走起路来也昂阔步,自信心溢于言表,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挽着热恋中、身高比他刚刚低一点的女朋友,过来笑着跟我打招呼。寒暄一会之ใ后,他趁女友不注意,偷偷地告诉惊异不已๐的我:“知道我为ฦ什么这么高了吗?”——“我的鞋子是特制的。”说完,我们心有灵犀,相视而笑。
在我当老师未果之后的一天傍晚,理疗科的同事,也就是我的“校长”,下了班后找到我闲聊,说他的一个表弟最近郁郁寡欢,似乎是得了抑郁症,生病住院了,天天愁眉苦脸,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原因,不过估计与失恋有关,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去医院做过胃镜的人都明白那种管子插到เ肚子里的痛苦,而洗胃则是反复进行类似的活动,难受可想而知——这样的一番折腾下来,那个ฐ开始打死都不说的姑娘终于开了金口,满头大汗地说:“吃,吃了三片。”一场‘抢救’就此结束。
我怎么沦落到这个ฐ地步了呢?不管是不是打扮惹的祸,我确实应该重新拾掇一下了
我一般情况下则是一声叹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而最极端的例子,则ท是生在老李的身上。那一夜他饱足了精神等待病人,结果半夜之后仍然无人问津,失落的他只好躺在床上看漫画,最后在美少女的幻象中迷糊入睡,就在美梦即将成真之时,只听得窗外有忽然而至的患者甲一声大吼:“医生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