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小太监就上了秋儿的床。小太监年刚十五,嫩是嫩了点,血气还是方刚的,又历经了数年的修炼,床上的功夫堪称一绝,几达炉火纯青。秋儿虽是二十几岁的大女孩,情窦亦开也久,奈何尚是处女,怎经得小太监的不倒金钢?未经半个ฐ时辰,便已叫苦不迭。小太监刚刚进入状态,她便哭喊道:
文臣武将,百十人等,均面面相觑,心想一个ฐ没把的阉人只在后宫侍候娘儿们也就是了,出来做事岂不让人耻笑我天朝没人了!但是慑于太后神威,皇上又是这样语言,因此大家都不作声,看小皇上自己有何妙招,莫不成还要硬塞到哪个ฐ部门不成?如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国库里空虚,哪有闲钱养闲人?
忽一日,太后娘娘眉高眼低、想酸嗜辣。佟妃不是傻瓜,又是过来人,自然清楚病根在哪里。她着人请来了她的蜜友丽娘娘到碧霞宫,丽娘娘进门就要磕头,被佟碧玉一把扶起,笑嗔道:
太后急忙制止道:“江山开不得玩笑的!儿啊,你不去宠幸佟妃倒也罢了,只是莫要动了他爹的念头。儿没听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这句话吗?万一露出些马迹,走露点风声,边关出了事,你的江山岂能坐得稳?”
小太监机灵得跟鬼似的,立即就明白了那事是何事,不禁脸一红,老实回答说:“我没有,可是我见过驴操驴,驴的牛牛可大了,日的母驴净胡扭屁股。可是想挣又挣不开,母驴被绑在一个木架子上呢……”
“妹妹,皇上宠幸过你几回了?”
皇上想了半天,终也没想出个ฐ究竟,末了骂了一句:“妈的,朕的老婆太多,记不得那么เ多了。摆驾,现在就去她处。”
“皇上哥哥你好!”
净身室里,老太监有意安排小潘排最后一个ฐ,执行人员上了麻药,小潘刚刚迷糊过去,杨公公就给手术人员吩咐说:
“还有,”太后又嘱咐刚ธ要出门的小太监,“那个教你习武的武师姓李,你别称他为师父,至多叫一声老师,叫老李也行,叫师父太俗,去吧!”接着太后又对秋儿说,“秋儿就陪在小王爷的身边,王爷要吃要喝上茅房什么เ的你小心侍候着。中午直接送小王爷去御膳房吃饭,下午陪皇上一道去念书,等会我就吩咐下去。”
“娃ใ娃们,过了今天,你们就是真正的太监了。太监是什么?太监就是没有ji巴不长胡子的男ç人。太监的任务就是侍候好皇上和他身边所有的人。听见了吗,小王八蛋们?”
番๘兵队里亮出一员女将,高声叫骂,指名道姓要潘又安出来搭话。
小太监很是纳闷:“自己没名没份,初次领兵作战,这番女怎知自家姓名?”有道是强男不怕女壮,公狗不让母犬,小太监仗着练了几年功夫,也是想试试自己有几分能耐同,又加上他本就是好色之徒,眼见是个女的,心中ณ难免有些发痒。不待佟家二将说话,早已摇枪驱马,到了阵前。潘又安抬眼一瞅,眼前这女子,花容月貌,气宇不凡,一双大眼,两道剑眉,鼻直如竹,唇赛樱花,皮肤虽是黝黑,黑有黑的妙处。娇躯似杨柳,身轻赛飞燕,上着防身的甲胄,肩披一件猩红的战袍,胯下一匹白骏马,舞动双剑,声似银铃,真乃天女一般。小太监看罢顿生邪ิ念,不由暗想:如得此女眠上一夜,换个神仙都不给的。
女番将看这小太监时,也是暗自嗟叹不止:果然中ณ原好一表人才,一张椭圆脸,两颊起红云,既不胖又不瘦,更有明目俊眉,唇红齿白,肤白如雪,颏๕下无须,个ฐ头高矮均称,身子矫健如猿。着一身银盔银甲,也是一匹银鬃宝马。潘又安,好名字,古代有个叫潘安的,分明又是一个小潘安临世。可惜这样美男子,却被人去了势,挖断情根,否则掳去番国,结百年好事,度此一生,岂不比做个神仙快活?
小太监枪交怀中ณ,两手合拢,马上打一躬,道:“姐姐在上,小弟这厢有礼了。”
女番๘将噗哧一笑,揶揄道:“一个阄人,自比什么小弟?罢了罢了,小女还礼就是了。”
小太监脸上一红,言道:“姐姐没见,怎知我是阄人?”
女番将道:“太监不是阄人,难道还会多出一物?”
“姐姐没听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吗?”
“你这厮倒会油嘴滑舌,男女有别,你我又是两ä国之人,教我如何能够看得?莫非你是赝品太监不成?”
“我若是赝品太监,姐姐肯嫁于我否?”
“阴阳人休得无礼ึ,看剑!”
小太监一枪架开,含笑道:“姐姐凭般心急,小弟话尚未说完哩!”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能ม有什么好话?”
“看姐姐貌赛天仙,哪里会干杀人的勾当?不如随小弟投了我中原大国,强似你在大漠吃苦。”
女番将又是一剑剌去,厉声骂道:“中ณ原有什么好?似你这般人物,竟让做成阄人,不男不女的活在世间有何乐趣,不如撒泡尿淹死了,省得让人见了惋惜。”
小太监举枪挡开,讥笑说:“姐姐,莫若咱俩打赌,你让开些,我脱了裤子你看,如若我果真货真价实时,你肯嫁我否?”
女番将大怒,斥道:“呸,不要脸的阄人!休耍贫嘴,快快接招,免得到เ时我不小心一剑戳你个透心凉,还怪我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