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卢达志继续看着她说。
“你先别激动,你知道那人是谁吗?”李爱珍有点嫉妒地说。
大梁带来的几个男女不是瘾君子,也不是什么小姐,都是有正当职业的人。
她应该是我的。大梁几乎叫了出来。
一行七八个ฐ人分乘๖两辆车急弛而去。
众人走进屋。
“你呀,还这么爱动手动脚的。”肖妍也有意无意地说了她一句,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大学是上不成了,姐妹俩经过认真的思考,一番๘长谈,姐姐说:“肖妍,妈这里不用你管,不能把我们姊妹俩都拖死在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得走,自己去寻找一条出路。当然,你可以有多种选择,一个ฐ是嫁人,县里的男人排着队在等你,你可以随便的挑,随便的选,那ว样的话,你的青春就在这里定格了,做一个贤妻良母,生儿育女。一个是出去闯荡,用你的聪明和美貌,我相信你走这条路要比在县城嫁人好,小小的凤晨县养不活你这朵牡丹花,走出去吧,外面的世界更精彩。”
肖妍与姐姐抱着哭成一团。
“不好吧,还是慢慢喝吧。”
“着第一杯酒可不能马虎,代表了我的心意,我是真心为你高兴呀,来,干杯。”
李爱珍一仰脖,酒就见了底,她把杯子倒过来,意思是我干了,看你的了。
肖妍举着杯先是小口喝了一口,直皱眉头,这被人称之为粮食精华的酒味道怪怪的,怎么会有那ว么多人喜爱它,为它疯为它狂的。肖妍就这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好不容易才喝完。感觉并不舒服。
李爱珍又为ฦ她斟满一杯,说:“来来,吃菜,吃菜。”
肖妍夹了几口菜后,身体就热了起来,脸也红了,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十分动人,使本来就面如桃花的脸越美丽迷人,李爱珍看的直呆,喃喃地念叨着:“都说美酒佳人,佳人没酒,我今天总算明白了,这是专门针对象你这样的美女而言的呀。”
“你也很漂亮呀。”肖妍回答道。
“我吗,”李爱珍直摇头:“我算什么เ,是乌鸦,你才是凤凰,我这只乌鸦高攀你这只凤皇了。”
肖妍不爱听了:“什么乌鸦凤皇的,我们都是出来觅食的小鸟呀。”
“对对对,我们都是出来觅食的小鸟,我是一小小小小鸟,怎么เ飞也飞不高……”她唱了起来,唱着唱着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肖妍忙安慰她:“你这是怎么了呀,别哭,别哭了。”
“肖妍,我是为你高兴呀,也为自己难过,我来省城都好几年了,从来没有挣过二千元以上的,你才来几天就能ม挣三千多元,还是试用期,这人和人,没法比呀。”
肖妍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肖妍,你不会忘了我吧。”李爱珍醉眼朦胧地望着她。
肖妍说:“爱珍你着话我不爱听,我肖妍不是那ว种忘恩负义的人,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
‘好,痛快,来,喝。“李爱珍大声说。
肖妍盛情难却,俩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二支酒很快见了底。
“老板,再来一支青岛纯生。”李爱珍喊到เ。
肖妍头上出了汗珠,脑แ袋也开始涨,脸烫的厉害,不过神志还清楚,摇手阻止道:“不喝了,不喝了,我要醉了。”
“最后一支,最后一支。”李爱珍把酒拿来启开,又给她满上了。
这一支酒下肚,肖妍就撑不住了,眼睛也开始模糊起来,断断续续对李爱珍说:“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我也喝多了,不过还没事,我送你回家。”李爱珍说着上来搀扶她。
俩人离开饭店坐上了出租直奔肖妍的住处,一路上李爱珍搂着肖妍,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奸笑来。
李爱珍是一个ฐ双性恋者。
她喜欢孔武强壮的男人,在床上有力气的,持久的,粗蛮狂热的,能与她势均力敌的男ç人,翻云覆雨,无所不及。她曾经玩过3*,与三个男ç人轮番作战,身体上能够让人插的部ຖ位全插到了,最后还是男人们先败下阵来。她站起来冲去身上的脏物,穿上衣服骂了一句:“洋枪蜡烛头,是不是男人。”扬长而去。剩ທ下几个烂成稀泥的男人面面相觑,自愧不如。
她甚至找过黑人,都说黑人那玩艺儿大,冲击力强,耐力好,俩个从非洲来的留学生把她带到旅店,她与他们打赌,干不翻我,收双倍价钱。结果也是黑人败下阵来。不过那一次她自己也挺惨,下身都红肿了,硬撑着走出来,回家躺了三天才下地。
她喜爱纯洁漂亮的女孩,学生妹,打工妹,小家碧渔,在床上她充当起难忍,如猛虎下山,抓住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绵羊,肆意摧残,女孩子在她身下哭泣叫喊成为ฦ最好听的交响乐,令她振奋,疯。
可如今这样的女子越来越少,一个性趋向正常的女人,谁会去理睬她呢?
她痛苦,迷惘,焦急,暴燥,又不能ม去强迫人家,女人同样可以被判强奸罪。
肖妍的出现,无疑ທ是冲天上掉下来一道美味佳肴,令她欣喜疯,这个美丽迷人的老同学一直是她理想的猎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