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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大腿,剪ຘ开白布,露处大腿上的血洞,媚看得瞳孔微缩,要不是她机缘巧合的拿到天下密药“去腐生肌断ษ续膏“,她无法想象如何面对眼前的景象。
拜完后,其中一个女人上前用双手恭敬地接过骨灰坛,转身向殿内走去。
“铮~~”琴声一顿,她抬眼看了女人一眼,“没有男ç人,哪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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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细细查看着他的伤口,处理的不错。想到门外安静的灰衣少年,心道,暗卫选进来的人不错。
比较麻烦的是他琵琶骨内的骨钉ล,要取出来不难,难的是,她不能取出来。除非她立刻๑带他离开这里;可若是不取出来,他,本是男子,体质弱,如今被这琵琶骨钉废了内功,身体连寻常男ç子都不如,如何撑得住这般虐打。
虽然不愿想起,可媚知道,这绝对不会是第一次。
薛能曾倾慕英宗之弟,皇子赵琼,铁ກ焰的父亲,赵琼却选了兵马元帅忠孝王铁勇,自此怀恨在心;薛能之ใ二女薛领,奉英宗之命,增兵北疆,却妄自尊大,不听号令,欲与铁焰争功,私自出兵,被金人斩于马下,若非铁焰连个全尸也拿不回来,可自此大宋兵马几乎尽在铁家之手;薛能长女薛统更是铁焰的手下败将,本就心有不甘,如今得知铁焰是男儿之身,更是心中忿恨。
而今,她薛家之子贵为凤后,她薛能多年经营,权倾朝野,如今薛家助孝宗登上皇位,更是把持朝政,一手遮天。那ว孝宗也不过是个ฐ傀儡,国事都由薛家母子处理。
这种秋后算账的狗血情节,若于他人,媚绝对袖手旁观。若是她手握重兵,绝不会傻得束手就擒,直接反了这昏君;‘忠君爱国,铁家家训’他还真是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她却偏偏爱上这个手握重兵却束手就擒的傻瓜,又怎会容忍他人这般欺负于他。
那么,在她做好所有准备之前,就这么守着他吧;终有一天,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离开这牢笼。
在他的琵琶骨上洒上捏碎的麻醉丸,这伤应该很痛吧,而他仅是眉头微蹙。怎么他还可以这般坚忍?难道那安神香无效?若是无效,他应该早已被痛醒,又怎会一直这样昏睡?
“嗯……”铁焰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媚忙抬头查看,见他眉头舒缓,双唇微启。这一声呻吟似乎释放了所有强行压抑的疼痛,他的睡颜渐渐安详。
媚知道麻醉丸起了效用,心疼他这么会忍。能ม做的都做了,现在唯一能ม做的就是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吧。
媚让他侧躺在她怀中,小心地避免碰到他的伤口,拉过棉被小心的盖在两ä人身上。尽管她已万般小心,还是不小心擦过了他的伤口,许是安神香终于发挥作用,松懈า了他的意志,昏睡中的铁焰竟然痛哼出声。
媚倾身,心疼地轻轻吻上他凉凉的薄唇,这是他和她的初吻呢。因为这个吻,她几日来的阴翳消散了不少。
拉过他的手,双掌交叠,媚默默运起混元功,替他温养经脉,疏通因琵琶骨被制,而无法自行疏导的气血经脉ำ。感觉他的身体渐渐回暖,呼吸声也变得清浅绵长而平稳。
媚就这么运着功,凝视着他的睡颜,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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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微白,媚走出房,回身轻轻关好门,将手中ณ的香炉递给门边守了整夜的灰衣少年。
“以后我来,你就不必守着了,自去休息吧。”
“是。”灰衣少年恭敬地回话。
媚昨夜心忧铁ກ焰,无暇他顾,这时方才看清这院落,冷冷一笑,“真是难为这国丈府里还能ม有这等残破的小院。”
媚自怀中ณ拿出一个青色的瓷瓶,递给灰衣少年,叮嘱道,“这个ฐ每日溶在水中让他喝下,凡是府中送来的饭菜统统倒掉,我会遣人每日送来。”
她绝不会再多给给她们一个可以伤害他的机会,感谢妈咪的淑女教育,让她有一手漂亮的厨艺,她甘愿,为ฦ他,洗手作羹汤。
“是。”灰衣少年话音未落,院中的人已经消失了,连尘土也未曾扬起,灰衣少年转身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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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焰侧身躺在床上,身下多了床被褥,背后也多了床棉被,让他可以舒服地靠着,只有身上的棉被仍是平日的那床。
接过灰衣少年递来的杯子,饮尽。这少年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照顾自己้,否则,便静静地站在一旁,让人几乎ๆ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铁焰直觉这少年并不如看上去的这般普通。
自进了这薛府,从一开始的一天一次的虐刑,到三天一次,七天一次,再到现在的十天半月一次。除了刑房,他大半的时间都是在这小院的床上养伤。
起初因受刑频繁,昏沉的时间较多,但自从几个月前,因无论如何用刑,如何拷打,铁焰始终不曾屈声喊过一声痛,无论痛昏过多少次,从不曾讨过一声饶,这样的他,让薛统已๐渐渐对刑罚他失了兴趣,只有心情不好时,才会找了他去泄愤。
于是,他渐渐觉得有些不对。他的伤口痊愈的较之平常要快的多,那ว看似平常却有着奇效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