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位回头客,雪茶揉了揉酸疼的腰,这个相公啊,什么เ都说的过去,就是最近不知得了什么神通,夜里变着花样折腾她,若不是她勉强算的上身娇体软,ไ恐怕早就被他折腾散架子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几天,很快找麻烦的就来了。
雪茶却异常坚定,“不!就考虑这个。这笔银子我有,咱们买个小点儿的铺子足够了。”
天理循环,人总有得不到的东西,一瞬间,非常神奇的,董慧慧莫名的有些想开了。他既然已经心有所属,她又何必再打抱不平,做让他讨厌的事呢?
吴弦还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小敏兴奋的跑了过来,打断了吴弦的思绪,“哥!快到我生辰了,你记不记得?”
“到底有什么事要说?神神秘秘的。”
“娘子,你来帮我看看,我脸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那你亲我一口吧。”
“这样吗?我看她好像挺喜欢你哥的。”
玉竹学起了老太君,“她老人家说啊,哼!我就是个偏心眼!”
“广华寺的觉远大师和我们家有些渊源,昨天觉远大师让人找我,说佛诞节快到了,到时候香客众多,经书恐怕不够换香油钱的,问我能ม不能找人帮寺里加紧抄一批,不白抄,给钱的。”
幸好雪茶事先有心理准备,才没有觉得太惊讶。
“没考虑怎么样。二少爷请自重,老太君还在前面等我呢。”雪茶暗恼,想绕开他,偏偏又被他一挥扇子拦住了。
“这样才对!”
二人被领到楼上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里,几道佳肴很快被端了上来,老鸨和他们客套了几句就退出去了。就在吴弦还傻乎乎ๆ的左顾右盼的时候,一个面容标致的姑娘端着酒壶进来了。
吴弦看清这姑娘的长相一愣,如何形容呢?她的五官单看和雪茶没一处一样,但就觉得和雪茶不知哪里有种微妙的相像。看来二少爷这功夫用的极深啊,吴弦心中嗤笑,对付自己需要下这么大力气吗?
“清儿拜见二位少爷。”
荣二少眼前一亮,“快快请起,去伺候吴少爷喝酒吧,琴儿姑娘呢?”
“回二少爷,琴儿今天病的起不来床了,实在没法来伺候您,不然我叫妈妈再叫来一位姐妹吧。”
“罢了!你们两个一向成双成对,换了别人也没意思。这里我是熟ງ门熟路了,你今天多伺候吴少爷吧。”荣二少难得大度。反正主角已经登场了,缺个无关紧要的配角也没什么,他今天可有比美人更精彩的好戏。
清儿柔柔一笑,坐在了吴弦身边,“是~”
然后就给二人倒酒。吴弦今天表面散漫,但是精神高度警觉,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另外两人的动作。他注意到清儿手里的那个铜酒壶似乎不大一般,手握的地方好像有个ฐ凸起。
他想起了当年和几个ฐ朋友胡天胡地的时候,有次在集市上遇见了一个胡人,贩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当时他一眼就相中了一个酒壶。董慧慧常年和她爹走镖,见多识广,一下就看出了其中ณ玄机。
“行啊吴弦,有眼力!这凸起的地方必是个机关,我若猜的没错,这壶里有个夹层,你信不信?”
董慧慧的话哪容得人不信?他们不信也得说信。那胡人听的懂他们说话,笑着给他们讲解了原理,果然是和董慧慧猜的一样。里面有个夹层,可以装另外一种酒,而壶嘴内侧若细看,也有一个ฐ额外的小孔。通过按压机关就可以打开小出口,让夹层里的酒混在一起流出来。
真乃投|毒暗杀之利ำ器!不过荣二少敢杀人?吴弦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下药是肯定的,又是这种地方,要下什么เ药显而易见了。
可吴弦还是有些想不通,他费劲心机就为了让自己和个□□睡一觉?这么เ做他能得到什么เ好处?他是个籍籍无名的穷小子,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有什么可破坏的?难不成是为了挑拨他和雪茶的夫妻之情?
那未免杀鸡用了牛刀,太大费周章了吧。
“吴少爷,喝酒呀~”清儿语调极柔媚,比雪茶直来直去勾人多人,但吴弦却分不出半分心思在她身上。
她刚才并没有按动机关,吴弦也认为,荣二少不会这么快下手,他至少要确定自己完全没有戒心才能下手。便放心的和他饮了一杯。
“少爷再来一杯吧~”清儿靠近吴弦,又给他倒了一杯。
随着她的靠近,吴弦的鼻子抽动了一下,极力克制ๆ着眉头的皱起和不住翻涌的呕吐感,这女人身上有股怪味儿!
他的鼻子一向灵敏,尤其对女人!她身上的怪味儿不是正常女人的味道,虽然那味道极淡极淡,她又涂了大量的胭脂ฦ香粉,但还是逃不过他过分好使的鼻子。
说来也怪,雪茶身上什么เ他都不嫌,第一回给她洗血裤子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但别人一靠近他立马浑身起鸡皮疙瘩,何况是这种有奇怪臭味的女人?
电光火石之间,吴弦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他不至于这般阴损吧?
可转念一想,又有什么เ不可能的?企图强迫雪茶,找人栽赃陷害,平日里欺压弱小,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他干的?
这样一来,吴弦的戒备一下子又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