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大纳闷了:难道施水萍拿这个小瓶子不是用来自慰的?
施水萍一动不动地休息了大约五分钟,她叉开双腿,把那个ฐ姆指模样的东西从阴穴里拔了出来。
武老大瞪圆了眼睛,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他连连吞咽着涎水,喉结一鼓一鼓的。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你老公苏兵十天半月就跑回来一次,你当然不馋啦。要是苏兵也一个ฐ月不回来,看你馋不馋。”武老大训斥道。
“春桃,你真会揉,就这样揉,对了,再使点劲……”武老大觉得大媳妇的这双手揉得太舒服了。这时,他的鸡巴坚挺地竖了起来,把裤子顶得象撑起了一个小帐蓬。
“也…也是。公公扒灰,是有点那个ฐ。不象我,三个儿子都不是亲生的,即使和儿媳妇搞到เ一起了,也不算扒灰。”武老大嘻嘻笑着说。
“还是爹对我好。”徐春桃充满感激地说。
“老大,你别有事没事趴到墙头上,要是被你那三个媳妇看见了,看你脸面往哪儿搁。”
蒜头鼻缓缓地抽插着,频率并不快,每次鸡巴顶进花心时,苗杏花都会大叫一声,仿佛极爽的样子。
蒜头鼻一手撑开屁眼子,另一只手的食指在菊花上轻轻地按摩起来。
“玩什么新花样?”苗杏花饶有兴趣地问。
蒜头鼻心想:对呀,虽然我的鸡巴硬不起来,不能享受操逼的乐趣,但让王婶含在嘴里,也是一种享受嘛。于是,他撅着屁股,趴在王婶的身上,鸡巴正好对着王婶的嘴巴。
“我看应该算,让人家老婆大叉着腿,还刷人家的逼,不跟操了人家差不多。”王婶说。
蒜头鼻用刷子在鸡巴上刷了几下,满意地说:“感觉挺不错。”
“舒服,太舒服了。”蒜头鼻惬意地回答,他半躺在床上,看着为他口交的王婶,抬起手来,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蒜头鼻一边冲,一边埋怨道:“王婶,你少说了一句话,可把我害苦了,我鸡巴现在火辣辣的,娘的,真难受呀。”
王大婶的老公十年前就病故了,这么多年来,她从没想过再嫁,更没想过找个野男人。现在,她被蒜头鼻一挑逗,突然胯ç里潮湿了。
“嫂子,你的阴穴又深又紧,抽插一下要费不少劲。要是光看阴穴呀,你跟十八岁的大姑娘一个样。”蒜头鼻赞叹道。
苗杏花伸出双手,把蒜头鼻的手拉向那对丰乳。“蒜头,揉揉它。”
“嫂子,你真是个尤物,这么会伺候男人,怪不得村长这么喜欢你呢。”蒜头鼻兴奋地说。
苗杏花睡在地上,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蒜头鼻的鸡巴,脸上流露出惊诧之色。只见蒜头鼻的鸡巴头子,就象戴了一顶毡帽,特别地大。
“蒜头,你干吗把我的阴毛放到เ钱夹子里?”苗杏花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