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它的眼睛!”我惊呼道,“它,它的眼睛会动啊!”
“你听到没?”他突然停下脚步,手里的力道多了几分。
“这里是?”杨易拉着我起了身,四处查看。
“可以走吗?”蹙眉而看,他似乎有些担心。
老人走到เ那座白柱的拱门前,弯下身子,将黑包放置于地上,打开,露出阴森森的白色。
我斜目偷视,却瞥见杨易一脸的冷寒,紧攥着我的手不放,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我还是和他一起吧。”
等了一会儿,他在洞口轻声叫道,“你们下来吧!”
“什么啊!”我气呼呼地甩开了他的手,说我像兔子,我哪里像兔子了,说我胡闹,我哪里胡闹了!
“什么计划?”我举目看向他,“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这是哪里?”我转身看向前方,似乎是一个很深的地洞,黑漆漆的,越是往里边,亮光越是微弱,根本看不清。
话音落,落纱被撩起,一张俊美的脸庞现出。
“何以见得?”
我抬眸,正对上他的侧脸,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狭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似蝉翼飘忽着,雪白无暇的皮肤衬得紫ใ色的明眸愈的晶莹闪亮。
“啊?!”我惊讶地看着大堂正前方แ那个ฐ空着的琴架,心底惊叹,朱少雀,他也来了!
头一次,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璀璨的星光,如夜空般幽深的星眸,是那般的醉人沁心。
对贴的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串走全身,暂时麻痹了神经,我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
“你想调查圣女候选人神秘失踪的事?”他凑近,“就凭你?”语气中的讥讽之ใ意溢于言表。
圣女候选人每天要做的事情基本都是早上学习琴棋书画,下午听戒条,晚上沐浴更衣后便回各自的寝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