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明点点头：“我记得，我还和他聊了几句呢。哼，人长得还算帅，就是脑袋有些木。”她翘起小指轻轻弹着咖啡杯，好像要把对木脑แ袋的不屑弹掉似的。
“不过，其实我感觉你蛮适合这样。”张乃驰继续说着，又往前凑了凑，身上的阿玛尼香水味一个劲朝朱明明的鼻子里钻，并不是带着烟草和皮革感觉的传统男香，而是兼具檀香和西柚味道的中性香氛，和他这个人一样。
“Richard，你是大中华区的塑料业务总监，做这个单子你并不需要我的授权。既然你这么有信心，就去做好了。我祝你成功。”李威แ连掐灭雪茄，稳稳地站起身就朝门口走去。张乃驰面无表情地望着他的背影，眉梢却跳得更急了。
“但是……我这里绝不会有人举报给海关总署。”李威连沉吟着说：“奇怪，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这批货的问题？可能吗？”
张乃ี驰张口结舌地看着李威连，听到เ他紧锁眉头再说了一遍：“算了，弄了半天还是要我来擅后。我告诉你，这种擦屁股的事情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别ี来找我！”
“iiam，要给你送杯咖啡吗？”朱明明追在他后面问。
“Richard在小会议室里等你。”
周建新奋力向后一推，宋银娣几乎坐倒在地上。
“你、你怎么……？”宋银娣看看自己被儿子打落的手，一脸茫然。
她的才智有限，领略不了这奇异的变身过程中ณ荒诞而又悲哀的意味，幸好如此――否则她该怎么忍受同样的变化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