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就雨过天晴了,林子鸟语花香,妞妞带着我们去了木屋不远处的一片林子,一进林子我们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林子里有几十个隆起的土坟,每个坟头前都插着没有名字的木板当做墓碑。
“咿,呵呵呵。”小安咧嘴发出傻呆的笑声,小手还不住的拍手。
我有些纳闷的坐到了金婆婆旁边去,好奇的问:“金姐,你跟若兰说什么了啊”
刚才金婆婆给老道长把脉的时候说是热实阳盛,而老道姑的眼泪属阴,刚好缓解了热实阳盛的症状。
“行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你丢â脸不丢脸,这袍人怕是早ຉ就盯上阿洛了,否则不会再次出现,根本就不关你的事,咱们治好了老道回破庙在从长计议。”金婆婆说。
这蛇叫眼镜王蛇,性情凶猛,毒性极强,是体型最长的毒蛇,也是唯一吃同类的毒蛇,虽然长得跟眼镜蛇一模一样,也叫眼镜王蛇,但却跟我要找的眼镜蛇没有任何关系,它半身竖立,颈部膨胀出声的状态表示它被激怒了,王猛准是进入他的领地了,这蛇的领地感非常强,况且王猛还开了枪,这会情况相当紧急。
“唉,我的仰慕者华哥。”金婆婆叹道。
“嗯,一切听师兄的。”老道姑满脸含春微微颌首说。
不过他这一咬把僵尸彻底激怒了,嘶叫着就伸出左手要去抓小安,我们大惊失色正要冲过去把小安扯下来,就在这时一阵风刮过,只见一个影从我们眼前闪过,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僵尸把自己้的右肩直接给扯了下来,大量的血喷涌而出,在往边上一看,小安已经被一个老道姑抱在了怀里。
“她为了让我逃出来自己吸引僵尸去了。”我说。
“这法子不错,等天亮后我在村中帮你找找药材,苗人家里都有必备草药,我相信绝大部ຖ分都有。”金婆婆说。
等差不多了阿洛就跑出去在村里打探了一番,回来告诉我们整个村子都空荡荡了,村民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了,这让我们一下就放心了。
“妈的,你是让人给洗脑了啊。”王猛急的抓耳挠腮。
“我错了小安。”王猛吓的一抖,赶紧把头缩进了水里,只是苦了阿洛紧ู紧抓着胡乱挣扎、龇牙咧嘴的小安。
“他这气跟俞飞哥哥的祝由á气盾是一个原理。”唐莺说。
“难道真跟村民说的那样眼睛有神通,不轻易外露”阿洛疑惑地嘀咕了句。
“小安这色欲是不是太早了”我也颇为吃惊。
我把这情况跟大家一说,金婆婆点了点头说:“只要我们能从这天井出去就意味着到外面了。”
王猛咽了口唾沫道:“我看我们还是走暗河吧,地上太危险了,在地下漂到东北也无所谓了。”
“老弟,这些冤魂死于非命,阳间有人能降服他们我们还落个清净呢。”白无常说。
“你他妈每次说话非要加个老字吗”金婆婆不甘示弱的叫道。
走到半路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脖子上酥痒一阵,像是华若兰的气息喷到เ我脖子上了,她醒了吧
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点了点头就靠到เ了小宝的跟前,小声说:“小宝你听得到เ我说话吗”
张全师傅也长的歪瓜裂枣,想起自己当年也是讨不到媳妇才无奈做了赶尸匠,心中一下就对这孩子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就收下了他,小宝虽然不具备赶尸匠的条件,但他学东西倒是很快,这也稍稍让张全放心了些,就开始全心全意把手艺传给他,甚至把小宝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小张,时候差不多了吧,把门关了,你给我演场瓮中捉鳖的好戏。”金婆婆说。
“金姐他这是要干什么”我好奇的问。
“最重要的是睡个安稳踏实的好觉。”王猛打了个哈欠说。
王猛“哦”了一声赶紧ู去摆弄猎枪瞄准。
我们才意识到潜在的危险性,现在不仅要赶紧补船,还要提防无孔不入的白蚁,这让我们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妈的这么潮湿,身上都起湿疹了,阿洛的草药好像不管用啊,呆会找若兰给看看。”王猛在船尾嘀ถ嘀咕咕。
“咦,小兄弟你怎么来了啊”李大嫂变了一副嘴脸。
“那咱们河南的少林寺属于哪宗啊”王猛好奇的问。
“哈哈,真是那天的小鬼啊,我还以为见鬼了呢。”李大嫂打量了我半天露出了疑惑表情问:“你体内的阴气是谁帮你除去了谁这么有本事”
“我们要加快去虫谷的速度了,也许白胡子爷爷会有办法治疗金姐,虽然三尸虫是一种特殊的毒虫,但白胡子爷爷对普天之ใ下的虫类全都了解。”阿洛说。
“只要他能撑过药力最强的时期就能痊愈,这是一个机会,不能动手对付他。”金婆婆说着就按下了枪管。
男人说着就咳嗽ณ了起来,还咳出了很多血。
“他不是怪物,是个人只不过得了一种罕见的奇症,老爹的册子里说这叫血僵之症,得此症者无法与阳光接触,只能生存在暗当中,一旦ຆ接触阳光血液就会沸腾产生毒素腐蚀皮肤,留下瘢痕血泡,甚至溃烂,体内会极度缺血,需要靠吸取血液才能缓解,由á于噬血和在暗中如僵尸般生存的特征,所以叫做血僵之ใ症,这种奇症到了晚期骨头都会变红,尿也会变红,人体严重变形,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解释道。
“呀。”小安像是听懂ฦ了我的话似的,小手一指,指向了我们的正前方
我把一个ฐ小陶壶的水倒了一半出来,接着大家围过来割破手指放血,这样就有了一壶稀释的血水,我们刻๑意只让血水带点红色和血腥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