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们总是会被逗得笑出声来,之前的紧张便都化为了乌有,反而会觉得原来传说中的暮千崖竟也与时间所有的师尊一样。
也就是说,青家人每一个俱是生下来就是修士。
他目光沉沉,片刻后才终于轻笑:“师尊,这么多年了,你果然还是这样,一点没变……”
燕雪风听了点点头,拆开竹筒、展开信件看了起来。
如今春日天暖,书房里这几日整日关着门窗,一推开门竟让人觉得有些闷热。
李延之ใ前一直百般防备着燕雪风,自然对他的这些小道消息了解得不能再了解,甚至手下人还曾尽心尽责地给他呈上过一份名录,足足有数页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的都是燕雪风那些个红颜的名字。
燕雪风见两人这样,竟是忍不住笑了笑,出声道:“皇兄连日操劳,是该多来御花园中逛逛,母后也是担心你的身体。”
自家儿子一个皇帝,即使真被燕雪风容貌所惑,也不至于……
现在既ຂ然没有,那先皇就一定没有什么“小皇子”或者“小皇女”。
他正靠在桌上,紧闭着双眼,竟是已经睡着了。
画中似是深夜,一轮明月高悬天空,将这小小角落照ั得分外明亮。蓝衣男子正靠坐在墙边休息,眼眸半睁,唇角却是正勾起。
李延直直地站在那ว,并未说话,竟是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以往若遇上有人意外中毒须太医诊治的,太医令也都是如此直接询问相关细节的。
之前就描了粗样了,时隔数月,不想竟是已经完工了?
太后今日办这赏花宴,虽然未必内心没有给李延相看妃子的意思,但太后也清楚这种宴会自己儿子是从来不会参与的,因此只想着待宴会时间差不多了,差人去请请看李延,但并没有太抱有希望。
太后是皇帝李延的生母,李延今年二十四,她怎么เ说也得有四十来岁了。但大抵是因为保养得当的缘故,瞧面相不过三十,正是女人最风情万种的年龄。
近日天气不错,洛王府花园内所栽的各式花卉竞相开放,姹紫嫣红的,直将这小小花园点缀得生机勃勃。
这京城街道上其实没什么เ好玩的,虽然店铺多、东西多,但李延在这京城中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什么เ好东西没见过、什么新า鲜玩意不是先送进宫中给他赏眼的?
那年庭院落花簌簌,苏锦曾看燕雪风在院中舞剑。他剑法绵绵、毫无力道,却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无比,特别是基础剑法,简直是熟ງ练的抬手就来。苏锦笑道:“师傅若论外在剑法,这天底下真没人比得过你。”
见魏管家手里还端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药碗,绿衣婢女脸色一变,忙快走几步拦住他:“魏管家今儿怎么在这?还端着碗这么热的药?您在这洛王府中ณ干了大半辈子,洛王平日里最是敬重您,要是让他知道您竟干了这种粗活,非打骂奴婢们不可。魏管家还是把药给我吧,奴婢帮您端进去,这药这么เ热,要是烫着您了可怎么เ好?”
气氛竟显得有些温馨。
吉祥说这话时其实是有些忐忑的,作为李延最得用的贴身太监总领,他自然对李延送这么个舞姬ภ给燕雪风是干什么用的这件事再清楚不过。
何况在其他方面,燕雪风其实也十分优秀。他十分有才智,也懂得隐忍,苦心蛰伏二十年,一举夺得天下,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那触觉会不会比白玉还好?
分明是燃了煤炭的暖阁,怎么会这么寒冷呢?
在傅大人这样为ฦ皇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臣子心中,皇帝自然是高于一切的。哪怕皇帝对你不好,做臣子的都应该以德报怨、尽心尽力,何况皇家对燕雪风这样好?
其实以李延当了这么久的皇帝的眼光,即使只是他随手指的两ä个也是这十数人中模样生得最好看的。
在场其他官员的想法自不必多说,青篱却像是完全没有在意这些,相当没心没肺地就坐下了。
李延因着饮酒伤身再加上燕雪风本来身体也不是太好的缘故明里暗里地劝了他许多次,可又舍不得弟弟受委屈,劝是劝着,但燕雪风真要喝却从未强硬地制ๆ止过,甚至得了好酒还会给燕雪风送去。
不过……
进来的自然是苏锦。
只是当真是……与他现在的模样一点不像。
燕雪风同意了。
也就是青篱附身的这具身体的身份,亦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望乡恹恹地捧着茶杯。
守城的士兵:“……”
以下是重点:
红绡罗帐,熏香袅袅,除了正中间摆满了酒菜的餐桌,一旁还摆了张十分宽大的红木床,床上挂着层层罗帐,隐隐约约有间可窥见床上铺着的艳红色的床单。
这样的环境自然是为ฦ了方แ便客人“办事”,可如今房中并无花娘,只有燕雪风和李延两人。
若是常人在这,怕是就会觉得十分尴尬。
然燕雪风和李延两个却显然不是普通人。
燕雪风坐到เ桌边,拿起桌上的酒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完全不见半分尴尬,只嘴里抱怨道:“皇兄既ຂ然这么不习惯这里的环境,做什么เ一定要邀请臣弟来这?”
李延平日里不爱饮酒,但今日桌上只有酒并没有茶,因此也只得倒了一杯,却只小酌了几口:“朕早ຉ听说百花楼中有一女子貌美绝伦,引得雪风月月前来,心中好奇,想来一睹芳容。”
燕雪风听了头也不抬地接话道:“哦?那今日皇兄见了觉着如何?”
李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