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安把刚ธ刚抄好的口诀递到了陈月英的面前,然后又举例说道:“就像这帐册上面的进项ำ,只要把一样的数字数出来,再运用乘法口诀,就能很快地得到最后的结果的。”
“快闪开,我们还得找陈家人要钱呢。”
不过,这种事情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自从自己把银子交给罗纳尔多的那时开始,这些银子就已经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就当是自己豪赌一回罢了,或许会让自己一夜暴富,又或许完全都打了水飘。
这应该就算自己赢了吧。
众人顿时一阵哗然,而且这种哗然的声音比刚刚何家安说不知的时候还要大上几分,毕竟何家安不知曲名这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可是季昀却也说不知,这不由得让大家有些意外,您老不是号称琴圣吗,怎么还有你没听过的曲子呢?
顿了顿,季昀的眼神特意的瞄了何家安一眼,接着便笑了笑,不再开口。
看着自己这个平素大大咧咧惯了的姐姐,陈月英不由苦笑道:“姐姐先前只是说姐妹们出来踏青而已,也没有说会来这么多人,要是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
这些旧料估计也不值几个ฐ钱,最关键的还是自己้装备用来打造桌面的大料é,这才是价值比较高的木料,默不作声地跟在于言才身后看了很久ื,心里渐渐有了一个谱。
陈月英脸上的表情顿时愣住了,虽然搞不清何家安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自己้下意识地便是拒绝。
让她惊奇的还在后面,只见姑爷把那张纸递到了洋人面前后,口中却突然说出了一串自己้听不懂的话。
想到这里,陈月英的表情上就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这笑意只是一闪而逝,不过却被苏红袖给抓个ฐ正着,一脸惊诧地指着陈月英,笃定地说道:“不是真的吧,难道你跟他之间……”
这下书坊的掌柜傻眼了,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何家安,干脆直接问道:“这位公子,您到底想要哪方面的书呢?”
“你给我站住。”寒服青年先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华服青年早已经消失在人流之中。
“不行。”
这才是陈家人应该有的魄力,若是拿一个小掌柜都没办法,陈家又怎么เ能在这清江浦站稳脚跟呢。
“为什么เ不行?”陈月英本以为何家安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哪料到เ何家安却直接拒绝了她的要求,甚至连解释都没有一个ฐ,抬头看了一眼陈雷,拱手说道:“麻烦陈管家把他带到楼上的房间,我有些话想要问他。”
背人没好事,好事不背人。
只是问话的变成自己人,这句话就不会这么解释了,陈雷点了点头,一抓捆着方掌柜的绳子,犹如抓小鸡一般地就把他抓了起来,腾腾走了几步,直接就把方掌柜拎到เ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
拿不准何家安到底要做什么,陈月英犹豫了一下,也咬牙跟了上去,进到了房间之后,便看到何家安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脸上阴沉得有些可怕,看到她进来时并没有什么表示,反倒是冲着陈雷说道:“麻烦陈管家了。”
陈雷知道,这句话就是逐客令,意思你的事情完了,可以走掉了。
虽然什么都没有听到,但陈雷心里多少也有些数,陈家最近的麻烦已经越来越大,他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他跟别人不同,他的身契就在陈家,他跟陈家乃是一根绳上栓着的蚂蚱,那是谁都离不开谁的局面。
话题再回到这个方掌柜身上,打死陈雷都不信他背后没有别ี人的存在,他一个人有几个ฐ胆子居然敢在陈家人眼皮子底下搞这么多事,说句不好听,搞死他跟捻死一只蚂蚁也没什么区别ี。
至于何家安想问什么,他不想知道,也不想打听,跟大小姐拱了拱手之后,直接开门便下了楼。
屋子里面只剩下何家安、陈月英还有方掌柜三个人,陈月英是一脸的纠结,方แ掌柜则是一脸的慌张,只有何家安,却是一脸的阴霾,又等了十几秒钟之后,何家安突然说道:“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背后的人是谁?”
背后的人?
陈月英愣住了,不解地看着何家安,心里原本是想问一问的,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方掌柜脸上的时候,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刚刚已经到เ了嘴边的话立刻就被她咽了下去。
方掌柜的身体已经忍不住轻微颤抖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也看不出他此时是什么เ样的表情。
“姑爷,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不就是贪的那些银子嘛ใ,我倾家荡产也会还的。”
“那是你欠陈家的,当然要还。”何家安突然站了起来,来到了方掌柜的面前蹲了下来,眼神如鹰隼一般地盯着方掌柜的双眼,声音冰冷得不似人声一般:“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把握不住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陈月英哪里不明白这是何家安想支走自己,犹豫了一下,看着连声哀求自己的方掌柜,又看了看何家安,一咬牙说道:“妾身……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