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没错!老爷说她跟大小姐长的很像,你们看,是不是挺像的?”
“皇上,容臣回禀,这白心染正是在茅山村救臣之ใ人,虽说她天生聋哑,可对臣却有救命之恩,这人,臣是娶定了,若皇上反悔,大可将圣意收回。但臣为报其恩,愿舍弃这承王之位,伴随其左右,以报她恩德……还请皇上恩准。”垂眸,偃墨予掩饰了所有的神色,嗓音虽然清冽无波,可字字句句间却充满了某种坚定。
啊?!德全回过神,看向地上跪着的白翰轻,严肃的问道:“白大人,这圣旨到了,怎的不把人唤来接旨?”对于白翰轻的做法,德全就觉得他是在藐视天子,这自然就不会施以好脸色了。
“是。”殷杜似有些委屈的瘪嘴应道,随即闪身出了书房门。
看到她的到来,村长夫人有些惊讶。
“你做何?”看着她的动作,偃墨予突然问道,靠上去就将她双手抓住。
“去哪?”他可以不理她的无礼,可是他容忍不了她的冷漠以对。
“启禀王爷,小的们在巫ใ山上发现这名女子,但她却跟小的们装聋作哑。小的们怀疑ທ她的身份,所以将其带来,惊扰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白心染不耐烦了,没好气的瞪他:“哥,我叫你哥行不?麻烦你要送人东西之前好好动动脑子,这地方แ是穿绫罗绸缎的吗?”说话,她觉得自己语气似乎有些重了,于是又开口说道,“物质上的东西你拿回去吧,给我我也用不着。我救你不是为ฦ了这些绫罗绸缎,所以你不用拿这些东西来报恩。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谢谢了。我福薄命浅,是真的消受不起。”
白心染放在身侧的双手握得咔咔作响,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才收回与他对瞪的视线,绕过他就准备回屋。惹不起,她难道还躲不起吗?谁知道这男人发什么神经,大不了不要这破门而已。
而且还是皇上亲自主婚、做媒,这样的殊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母亲,为何你的画ฑ像像是出自那ว人之ใ手?
可凭着自己的直觉和观察,他却发现根本不像自己猜测的那样。皇上对他是真的好,言行举止总让他产生一种错觉
男人脸黑如夜,浑身冷气乍现,让小小的堂屋骤然冷了好几度。
听到เ院子外有脚步声,白心染只是愣了愣,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摘采着薄荷叶。
明哲保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为何没鱼没肉?”
门外,猫狗声叫成一团。
“爷,您吩咐的事属下已经准备妥当。”看着从马车内下来的两人,殷杜从酒楼门口迎了过来恭敬的说道,一双视线偷偷的在白心染身上来回打量,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承王府女眷众多,他家爷怎么เ饥不择食到เ如此地步?
唉~都不知道爷这是什么眼光?
又脏又臭的还瘦得跟竹竿似地,要是两人有何亲密举动,爷是如何下得去手、亲的下口的?
“吩咐下去,酒楼十步之内,不得有人打扰。”男ç人只是看了一眼前来迎接的殷杜,随即拉着身侧的女人跨入了酒楼之中。
雅间里
看着一桌的美味佳肴,可以说是白心染两辈子都没见过的丰盛的食物。僵了一瞬,回过神之后,她丝毫不给面子的甩掉了那只大手,走向了餐桌,坐下。
“这里无人,你大可开口说话。”某男ç人在她甩手之ใ时只是沉了沉神色,随即跟着她落座,还故意坐在她身侧。
白心染吸了一口气,正想拂开额前的头发,却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捷足先登。
她想都没想的扭开头,拒绝他的碰触,甚至从头至尾,看都没看他一眼。
大手僵硬在空中ณ,偃墨予叹了一口气,看着她形同陌路的态度,低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白心染一肚子的憋屈和隐忍实在没法再继续撑下去了,这该死的男人还在耳边喋喋不休,跟屎苍蝇似地烦人,她暗自捏了捏拳头,头也不抬的问道:
“为何要这样做?对你有什么เ好处?”
“我……”她开口,偃墨予自然是欣喜不已๐,可是对于她冷漠的问话却是蹙紧了丰ถ眉,不知该如何作答。
默了默,他将一盘菜肴放置她身前,温声说道:“先填饱肚子,稍后我再带你去梳洗。”
一桌的美味,白心染不是不动心。松开拳头,她提起筷子不客气的开始往嘴里塞——
不吃白不不吃,不吃哪有力气揍这死男ç人!
看着她入食,偃墨予深邃的黑眸不由á的染上了笑意,温柔如风的凝视着她大口剁食的样子。抬袖将其余的菜肴一样一样的往她面前放,目光温柔,举止体贴,动作优雅,渐渐的,就让已经半饱的白心染不舒服起来。
他这是要做什么เ?
喂猪?
放下筷子,她转头冷眼看着殷勤又体贴的男人:“我吃饱了,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เ?”
眼角抖了抖,偃墨予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削瘦的小脸,大手微动,随即忍不住的抬手替她拂去了脸颊的发丝,那动作自然随意,像是做了千百次一般,露出她整张清秀的脸庞。
“皇上有意选你做我的王妃……”
“皇上有意选我做你的王妃?”白心染听到一半就忍不住的将他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