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毕,拉出太常来乐呵乐呵!
若是穿着那湿漉漉脏兮兮的仙袍回去……还不如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待仙袍弄干净了再说。淆行这会儿倒也不好再急着赶她走。
嗯?太常一听乐乐่地飘过去:“那快来教我,快!我家色鬼等我很久了。”
淆行安慰不得,只得哄她道:“真的真的是双修了,不然你没有感觉到身子在发热么?没有觉得身子很疲劳么?”
淆行轻咳两ä声,见她果真是看入了迷,丝毫未有反应,一时间心中ณ不快,什么天书竟然抢了他的魅力?
“这天自然是仙家仙境,所以本殿的兄弟姐妹才会茁壮成长。”
好想娘啊!好想……一想起娘来太常就不设防了。她将小鼻子贴在淆行的膛上嗅一嗅,继续抱着他道:“娘,你的味道怎么เ变了?不过有一股莲子味儿,真香!娘……你接太常回南海ร罢,太常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他们都觉得太常好笨好呆……你答应太常好不好?别再丢下太常一个人了……”
在这袅袅天中,她只有两个能ม说得上话的仙家。一是住在与月台遥相呼应的天孙殿内的四天孙子鸾,二是时常偷偷塞给她莲子吃的并蒂仙子。
太常点头,“比我灵光就是了。”
菁华命人送来帕子与她擦一擦口水,又喂她吃了些粥脯,道:“你这想起来回来看我,是失恋了不成?我听闻你与那藕神还有那帝君之间是剪不断理还乱,这回是躲到我这里来避难了么?”
“什么เ跟什么嘛!”太常撅嘴:“娘亲你老闷在此地千百年不动弹,听到的八卦早都过时了好不好?”
“你以为我当真不知晓呐!”菁华白她一眼,抹掉她唇角蘸着的米粒儿:“不就是那ว淆行待在东海还没回来么เ。说来也是,那一战都过去这么些日子了,君上还迟迟不收他回来。东海ร那边也没再听闻还有人寻衅挑事啊?难不成是他自己不愿回来?”
太常垂着脑แ袋摇摇头,前不久徙歌将军已经派驻东海,可是淆行都未被替换回来,甚至连个口信都没有,她却还在痴痴地等着。
“娘亲……有时候我都在想,要是你当初一不小心将我没有捆绑结实了,给掐断了,说不定我也就没有这些个ฐ烦恼。”
“哎,算了,总之不管你是因为伤心了回来的还是因为真想我了才回来的,就在我这多住些时日散散心。呆孩子,你忘了?再过三天不正是你的生辰了?你娘我没有不小心把你掐断,而是将你好端端地绑结实了,让你活到现在!好好的在此让为娘与你过个生辰,给我开心些,不准再愁眉苦脸!”
菁华捏捏她的脸颊,自己้伸展个懒腰回了房去眯一会儿,果真是年纪大了,坐的久了是腰酸背痛。
太常望着她颇็为担忧:不会一睡也是三日罢,那谁还与她过这个生辰?
她捧着一双老虎头的布鞋,一手捏着一个又是打架又是亲亲,在心中将那个ฐ色鬼拉出来骂了千遍万遍。
☆
午后太常一人闲得发慌,坐着云团飘到เ对岸的帝君府上去拜访司琴。
门口的仙童拦下她道:“家师帝君今日去了天还未回还,且请仙子移步旁殿歇息,待师父回来便传召您面见。”
太常笑一笑,道:“你可是新来的门生么เ?”
那小童点头。
太常又笑:“可曾听闻过有位师姐唤作幂臻的?”
小童疑惑的盯着眼前来访的仙子,“师姐唤作幂臻的在下未听闻过,倒是听师兄们提及,师父他曾有一未过门的妻子名唤幂臻,但是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太常点点头,帝君仙邸่的大门,“她曾经一来到这里便又累็又饿地栽倒在地上了,你应该不会有她那么狼狈。”
小童挠头不解,太常不再勉强,道:“无碍,既然他不在,那ว我改日再来便是,只是想看一看他过得好不好。你瞧我也没拿什么东西来,也就莫要通禀他了。”
她道罢便拍拍门扇仰头望了一眼离开,小童担忧着,莫不是师父请的贵客被他拦下了?会不会担待罪过啊?
太常绕着仙来岛散了一圈步,岛口的桃花开得分外美丽,步入其间,见着了尽头与北极栽种地一模一样的连理树。
她正出神发愣,听闻身后急着赶来的脚步,侧眼看去,是司琴正追过来。
“本君刚ธ从天庭赶回,听闻小童禀报说是位容貌生得可爱的仙子来访,我便知晓是你,还好来得及。”司琴消เ瘦的面庞凿刻着深邃的五官,望着她笑道:“你过得可好?太常?”
太常展颜,道:“我还以为是你耍大牌,连我都拒见了呢。”
“不会,”司琴摇头:“我绝不会不见你。”
一句话说得太常心又暖了,“不知岛上还有没有留着我的厢房,想去瞧一瞧的,怎奈你对弟子们的训诫还是这般严谨,都不准闲杂人等进去。”
“我从未想过你会再来……”司琴摘下朵桃花搁在手心:“这些桃树,还有连理树你还记得么?都是你在时种下的。树我留แ着,又何况你的一间厢房。你该去看一看的,千百年来我都有命人打扫,一切都是你离开时的模样……即使知晓你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