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险峻的道路上我岿然不动
龙之介护着小玲说:“芹泽先生,是你不对在先的!”
小玲心想,今天就让芹泽鸭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舞伎吧,小玲放下手中的手鞠球,从男仆那里拿过一把传统意义上的折扇与镂空扇,千奈极为配合的换了和风古曲,小玲趿拉着木屐,先是用扇子遮住脸蛋,又随弦音缓缓地放下,然则抛扇接住,再行云流水般的舞动,素极而艳。
“原来是在担心艺伎小姐啊,不是有你在么?龙之介,打起精神来,我相信你能保护好她的。”左ุ之语重心长的说道,就像是一个长辈在鼓励自己้的晚辈。
芹泽鸭和永仓新八师出同门,毕竟芹泽鸭是神道无念流的前辈,永仓新八对他还是存有崇拜与敬意的,他不再抗拒,坐到芹泽鸭身旁,不过面对这样的活色生香,他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迟迟没有动筷。
“千奈子?”冲田嘴上呢喃道,心里也重复叨念着,千奈子,千奈子,名字真好听,会是她么?
“还好……”因为千奈在国中是历史科代表,隔三岔五就要上一次讲台,加诸她的三味弦有考级,每回文化祭老师都要她在公开场合弹拨,千奈便习惯了在人前即兴表演,只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穿越成听都没听过的鬼,现在还得靠装扮艺伎维持生计。
不过,千奈已经走进一条仄逼的胡同里,与冲田一样奔向千奈的还有一个漂亮得过分的男子。
“可不是嘛,都是新见锦和那个ฐ叫雪村纲道氏的兰方医惹出的祸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要是白天还好办,到了夜晚就……”冲田没再说下去,不过意思却很明确。
小玲点了点头说:“是的。”
“别ี这么客气啦,我会不好意思的。”说着小玲将水壶放上炭炉,不一会儿,壶口冒着白蒙蒙的蒸汽,开水咕噜咕噜的沸腾,时不时的冲起壶盖子。
“不过,这样好吗?我跟你回去不会被其他的姐姐说闲话?”千奈投石问路道。
“千奈,你还想被骗一次吗?”
“这是哪里?”千奈坐起身来,乌黑的长好似冰蚕丝一般从肩头滑至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