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里头有她的衣服,他绝对不相信这里是她的房间。
“因为你结婚的时候我不在国内,所以现在算是来补礼的,可谁知道你的蜜月期居然还可以分期付款,一个月前一次,一个月后再来一次。”尚行书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
说真的,她最受不了像他这种男人了,能够闪多远就闪多远,尤其当他的声音又那么酷似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更是教她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你手上不是有戴表吗?”文沛含不客气地道。
他甚至连门都还没打开,不过是几天前生的事,现在已๐经搞得众人皆知了吗?
他小小声的一句话,彻底地把她的心震成碎片,逼得她不得不采取激烈的手段,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后头的休息室里好像有一根球棒!
相反的,他身上还有许多让她相当不以为然的缺点,所以选择和他分手,再正确不过了,只是没想到เ会在多年后再相遇罢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领打一点时间也好。
“我跟你们在这里耗了那ว么久ื,竟然没有结论?你们这种处理事情的方法会不会太差劲了一点?打一开始没有办法处理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就应该要先跟我说一声?等到เ现在……现在都什么เ时间了,你们足足浪ฐ费了我一整天的时间,你们要怎么赔偿我的时间?”
“壬时出生的你,未来的另一半会是开着银色ferrari法拉利的男ç人。”
彼此互补才能成为对方的另一半!
“你……”她会不知道吗?只是被他吓到罢了。“谁准你爬上我的床?”
可恶,怎么睡了一个晚上,她还是一样全身无力?虽说她身上的热度已退,但是酸痛的感觉几乎让她瘫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而他……虽然没生什么事,但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不防着他一点可不行。
这种毫无节操的男人,她怎么能不防?
“是你邀我上床的。”倘若昨天晚上没让他现那件事情的话,他现在是不可能用这种态度对她,他一定会竭尽所能ม地讨好她,可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他突然现,似乎不管他再怎么算计,只要她心里的人还在,她便永远都不会看他一眼。
他以往找不到答案的事,已经隐隐在心底浮ด现出答案了,虽然仍旧模糊得看不出全貌,但他也不想知道了。
在情场上身经百战的他,岂会这么เ输不起?
慢慢来,他总有一天可以放下。
“谁会邀你上床?亏你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她瞪大了水眸,倏地粉颊浮现嫣红,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突来的打击。
谁会邀他?肯定是他自个儿爬上床的,无耻的男人!
尚行书双手环胸,在她的床前站得挺直,“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在喊冷,硬是轻薄了我的身体,嘴里还喊着至盛、至盛的……”
那个ฐ令他嫉妒得胸ถ口疼的名字。
“嗄?”她吗?是她说的吗?废话,如果不是她说的话,谁会知道至盛的事?就连东方妤也不知道的。“说,你是不是在我的感冒药里头下了什么เ成分不明的药?”
要不然她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尚行书没好气地盯着她很久,才缓缓地说:“我如果真的下药了,我保证,我的绝对不是上半身。”
亏她还能和他抬杠!由á此可见,她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他也该要识相地离开,省得她大小姐待会儿又要浪ฐ费体力赶他走。
“你……”这是什么เ鬼话?亏他说得出口。“我现在已经退烧了,多谢你滇供温暖,现在你已经达到目的,可以离开了。”
她不想这么เ蛮横,这么不讲道理,但是一见到他,她就变得毫无道理可言,因为他的存在,唤醒她体内潜在的邪ิ恶因子。
“是,我正准备要走。”尚行书轻叹了一口气,弯腰拿起他的衬衫,闻了一下气味,微蹙着眉对她说道:“在我走之前,能ม不能先借我浴室,顺便借我一件沛儒的衬衫?”
虽然他想要顺她的意,赶紧离开,但是一身汗臭令他难受极了。
“不行,你马上走!”开玩笑,让他在这边洗澡的话,那不是更暧昧了?
尚行书无奈地瞟了她一眼,更加确定她对他是一点情意都没有……算了,不是他的,就算强行得到手,他也不会高兴,“对了,你尽管在家里休息,公司那边……你不用去了。”
尚行书勉为其难地套上满是汗味的衬衫,把表戴上,拿起车钥匙,他准备回家补眠;天晓得他用意志力控制了整整一夜,竟会如此疲惫,或许他不该学他人假道学、扮清高才是。
但吃干抹尽之后又如何?
唉!算了,只能ม说她不懂他的好。
“咦?”她愣了下。
是她的脑袋尚未清醒吗?要不然他怎么会要她不用再到เ公司?
他千方百计地想要把她拐进他的公司,想要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计谋都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准备喊停了?
是他现不管他怎么做,她都无动于衷的关系,所以打算打退堂鼓了?
不对,他不是这种人,他根本就已经习惯了强取豪夺的方式,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