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讲当年放走他后错怪我爹的旧事,给他讲我跟着我父兄南征北战的趣事,给他讲当年去徽州偷我二伯首级不成差点丧ç命的糗事。他听得入迷,一喜一惊皆随着我的故事起伏,连喂他吃饭都不太平,嘴角粘着饭粒,嘴里包着饭含糊不清的问我:“你躲在破庙里没东西吃,后来怎么样?”
这两ä天我白日上朝就让小海守着,下了朝便直接往楚子阁来,夜里也只守着他。这夜,我正躺在床上搂着他看户部ຖ呈上来的各地税赋明细,忽然觉得他的头往后仰了一下,我心里一惊,急急低头看他,便对上一双久ื违的眼睛。
一进门周良就跪倒在本王面前,一个劲的抹泪:“王爷,王爷去看看公子吧。公子两天人事不知了。爹爹说不中用了,连药都不给熬了,只等着咽气呢。”
但那日曹灏来说,本王允了。
他少年时练功膝盖有伤,一到冬天便会疼痛。我便让太医院院判邱田舍每隔两天来替他敷药针灸。
等本王沐浴完回到เ房间,他已经被剥得只剩亵衣丢在床上,只是依旧五花大绑,口中塞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