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我看你还是从了丞相大人吧,从此高床软枕,衣食无忧,岂不美哉?”车外,华英雄戏谑地笑道,那笑里带着轻喘,想来他也在紧张。
狗儿低头,转身便要逃跑。
“哦,对,你有说过,他死了。”我点头,喃喃地道。
“安啦,我是野草,不适合与牡丹一起养在深闺”,笑眯眯的,我抬手拍了拍他瘦削的肩。
他看着我,欣欣然点头,答:“好。”
看他美眸流转间,眨也不眨地盯着我。被他盯得发毛,我干笑了半晌,终于理亏地低头,“好啦,我道歉。”
“你!”他大惊,回头看我一眼,便一下子倒在地上。
门外站着两名孔武有力的守卫,我一脸郁卒地坐在房内,团子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吃点心。
其实,他只是一个怕黑的孩子。
“我每次都猜中是你!你每回都猜不中ณ……”闷闷地,身后的声音嘟喃,带了三分熟悉,七分陌生。
整齐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发生什么事了?
不由自主地,我想起了十岁那年的仲夏夜,福利院的瞎眼阿婆曾摸着我的手说过,“孩子,你这是皇后的命啊,那群凡夫俗子,又岂能ม压得住你……”
“这位小公子与我同乘一骑吧。”张飞大咧咧地道。
被发现了?猛地拉着何宴在花丛后蹲下身,我下意识地揪紧ู了何宴的手,僵直了身子不敢动弹,掌心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它是一个剧本,而我周围所有一切活生生的人,便都只是那照着剧本演出的人偶……那样的想法,令我不寒而栗。
他背抵着墙,低着头,额前的长发散落下来,双手紧ู紧捂着腹,一动也不动。
“嗨!小狼崽!”他右手护缰绳,扬起左手,笑眯眯地冲我打招呼。
阿瞒似乎也受了惊,双手紧ู紧环住了我的腰。
我定定地看着尹夫人,她的唇看起来软软的,很漂亮,上了淡淡的妆,但比起她的美人儿子可就差远了。
这算什么เ?明明我是受害者,他凭什么摆出这副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