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时候,ไ常六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以前我跟刘ถ校长在一起的时候,不管他弄几次,ไ就给我一回钱。而金生呢,他一般的时候是做一次,给我十块钱。偶尔常六连续几天在家,他过不来,憋的狠了,就会多做几次,而每多做一次,他就会多给我十块钱。
我的身后明显地抵着一个硬邦ะ邦的东西。
我就当他早让人给砍死了。
走出了家门口之ใ后,常六马上收起了笑容,他一个ฐ巴掌把我打翻在地上。
十三岁这年,我的身体开始育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胸口变得凸起,有时候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到,那里就会有一种酸涨的疼痛感。
其实在刘家湾小学里,也有很多女孩受害,只不过农村的孩子更胆小。还有的懂事早的,知道这件事不怎么光彩,被别人知道了自己也没好处,也就默许了刘校长的侵犯。
可是,那年的我却并不介意跟这些畜生做点什么เ。
我很乖巧的没有反抗他,跟着他往前走:“想了呗。”
朱老师一边喘息,一边呵斥我:“不许哭!再哭我就告诉你三叔去!好好握住,这样,上下搓弄搓弄。”
再说了,双飞听起来名头好听,其实男人就只有胯、下一根物件,了不起拿点工ื具辅助,但是价钱却比普通包夜贵上几倍,两ä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怎么着都比一个女人对两个男人要轻松的多。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都喜欢接双飞的活儿。
寒假就只那ว么一个月而已,转眼又到了开学的日子。
你们别看就寥寥这么四个字,实际上很少有女人能做到เ同时有这两个特点的。
我粗略๓地算了下,我以前平均每天都要夹腿两ä到三次。从九岁那年开始,到我第o13章制ๆ,做得太多,早早地就开始肾虚,年纪轻轻就觉得腰疼,痛经。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o11้章省柴火,我很多时候都是用冰冷刺๐骨的凉水洗尿布的,一双手冻得青紫肿大。好在我经常偷偷用我娘的雪花膏,这才没有长出冻疮来。
我娘对我要去读书这件事,极力反对:“一个女孩家,过几年就给二娃换亲了,多花那ว个钱做啥?家里这么多活计,她走了谁给我干?”
我娘叫了一声,然后我五叔就开始一上一下的动起来。
但是吴三麻子既然这样说,我也不会反驳他。
那滋味,我从来都没有尝到เ过,酸甜酸甜的,好喝得不得了。
他见我走到跟前,一巴掌抡过来把我打倒在地下,凶狠地吼道:“小bຘ丫头,你死到哪里去玩了?让你在家看着弟弟你敢不听话?我艹x娘的,你个x养的……”
如果我现在能ม穿越回去,我一定会狠狠地摇着那个傻丫头的肩膀对她咆哮,傻妞,你可长点心吧……
我三叔下了炕,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我娘沉声说:“你要是不想让我活,你就去告诉别人。不然,你就闭嘴。你放心,我不动大哥,再说我也打不过他。”
她一巴掌就把我扇到เ了地上,我半响没缓过气来。
我叫吴阿花,这是我的真名,也是我的天之涯id“村里一枝花”的由来。
可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却记得不太清楚了。
我听一个据说是心理医生的客人说过,人在遭受重大创伤之后,会下意识地选择遗忘或者美化那段记忆。
我当时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如果按照他的说法,那我现在应该是像鱼一样,所有的记忆都不过七秒钟才对。
我只恍惚记得,那天晚上的月光明亮异常,外间的灯熄灭之后,我能看得清楚每一个趴在我身上蠕动的男ç人。只是这些男人的脸,在我的记忆里都是模糊不清的。
大概真的不是我不记得,而是我不想记得。
我算了算,那ว天晚上距离我流产的那ว天,刚好过了二十三天。
也许是五个,也许是六个ฐ,或者更多的男人进来又出去。烟味,口臭味,情、欲味,一直弥漫到第二天的晚上才逐渐消散。
而就在我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流血不止的时候,常六这个ฐ畜生,居然也压到เ了我的身上……
你们说,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恨他呢?
到เ了第三天早上,我挣扎着起床,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
我这条命真是有够贱的,流了两天的血,身体照样恢复如常。
后来我才知道,常六把去年赢得钱全部ຖ输光了,而且还欠下了一堆的债。
那天常六把我的金项链、家里值钱的东西包括大彩电,全部搬走了。
我晚上跟金生见了面。
金生听完我说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好像是咬着牙骂了一句:“常六我cao你妈的,牲口都不如的东西……”
我至今都记得,金生走之ใ前,回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很快我就能护着你了。”
接着,金生就消เ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常六,好像是突然开了窍一样,开始把各色各样的男人领回家。
我除了听话,根本就没有第二条可走。
但是即便是这样,常六还是动不动就打我,骂我贱。
明明是他把我卖出去的,偏偏还要来怪我。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我每天都这么浑浑噩噩地过日子,记不得自己到底跟多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