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大赶到床边,拉开情绪激动,还想继续动手的老二时,被连番施暴的小兔已经蜷缩在床上,整个人都在发抖,光洁的额头上不住地冒冷汗,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布满了整个脑门儿,显然已๐经疼到了极致。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兔也是硬气得很,愣是一声不吭,老二抓着她头发的手不断地使劲,她雪白的脖子都快弯成九十度角了,好像再用点劲就会折掉一般,即便如此,受到这种非人折磨的当事人小兔却像是没有知觉一样,没有任何能让施暴者老二得到施虐快感的反应,但她越发粗重的鼻息出卖了她的真实感受,也足可见老二的手也多黑。
“我家很穷的,叔叔你绑架我也没有用,我家里人拿不出钱来赎我的。”小兔见老二没有止步的意思,连忙说到。
就在小兔快要忍不住轮转眼球的时候,倏忽间听见了脚步声,而且离她越来越远,是那两个ฐ男人离开了,直达听见“咔哒”一声,又坚持了一会儿,听房内终于没了别的声音,谨慎的小兔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眼帘。
等到小兔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自己熟悉的任何一个ฐ地方,试着慢慢直起身体,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๐,发现自己身在一张支架床上,并没有被捆绑起来,可以自由行动,于是小心地环顾打量了※一下四周,从那简陋的桌椅和装ณ潢来看,小兔推断ษ这个地方แ应该是一处民居,房子的主人应该不太富裕,而且现在房间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几次三番不如意的筱爷,心焦气躁,干脆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到小兔的教室门口,守株待兔。
泼了一勺汤后,余妈妈手上也不闲着,一掂一掂地舀着热汤,不紧不慢,却说不出来的人。
“嗯,好,多谢阿姨,您辛苦了,您和小兔也一起吃吧。”筱奔谢过余妈妈后,还邀请小兔和她妈妈一块儿吃。
大哥都走了,手下再留แ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便也跟着撤了,不一会儿,找茬的人退得一干二净,摊位又静了下来。
“你认识他?”妈妈见筱奔殷勤地跟小兔打招呼,问到เ。
那个被打的人举起的手动了,这是即将动手的信号,小兔想着恐怕这一群人马上就要开始干架了,攥着妈妈的手更紧ู了些,神情倒是挺淡然的,只是眼睛丝毫都没有放松,然而出乎小兔意料的是,这场架最终没能打起来。
小兔眼下唯一的企盼就是这群人尽快完事儿,要打要殴痛快点,别在这儿拿她家的桌椅板凳撒气。
周五的晚上是一周中最热闹的一个晚上,学生休假,上班族休班,出来玩儿的人自然多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断奶了。”小兔这话说得很不好听,直接讽刺๐筱哥还没断ษ奶,明着说他幼稚。
他这一笑,让本就不轻松的小兔更紧张了,缩着脑袋,恨不得生个ฐ能让他躲进去的龟壳。
于是,一只迈着轻快步伐的小兔子,带着愉悦的心情,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走入了猎人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