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手上正在烤第二串,修长的手指映着火光格外好看,庄笑笑有些愣神。
盛清欢劝说安平无果,只得作罢。
庄笑笑捂着脑袋维持趴在他怀里的姿势:“那你快点解开。”
“小叔此话何意?”
皇帝沉吟片刻๑,又说:“此行路途遥远,不如朕指派一队护卫给你,沿路保护你的安全。”
黎安嗯了一声:“不负所望,阿齐查得一清二楚,那家酒楼现在虽然改了名字,但当年的小二还在,对单瑜此人尚有印象,他经常点的几样酒菜也记得,尤其是他喜欢喝一种叫荷叶酿的酒,每次喝前必将酒温上一遍,喝到一半再温一遍,这种酒还有习俗是岭南永昌城独有的,根据他的这些习惯可以推断出,这位帝王师出生岭南,在永昌城长大。”
“已经没事了。”说着庄笑笑站起来蹦跶了一圈,她的脚本就没有手受伤严重,现在已经恢复如常。
“咦,这样啊。”绯衣美人故作惊讶状,“那有人三番两次做出让你预料之外的事怎么เ也没见你对她小惩大诫?一次是摄心术失败,一次是不听劝告以身犯险,一次是将黎安弄在身边……这么เ多次,我怎么觉得你不仅没有不喜,反而挺乐่在其中?”
“那是。”端王嘿嘿一笑,“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叫单瑜的人在哪,但是我突然想起他当年经常光顾的那家酒楼ä。”
就在她的手要落在庄笑笑胸口时,一旁้的黎安立即上前将庄笑笑拉在身后,于是安平那一掌就推在了黎安身上。
“那ว又如何。”反正她现在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多一两个人也没差别,尽管这债是肃王欠下的。
安平公主转过头来瞪她:“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盛先生的。”
眼看四侍越说越离谱,庄笑笑咳嗽一声,打断这群鸭子的叽叽喳喳。
黎安一愣,朝庄笑笑望去,然后花樱樱也望了过来,四道目光之下,庄笑笑蓦地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黎安卸去低眉顺眼的伪装,抬起头来,目光明亮有神,将她瞧了片刻๑,才开口:“我去肃王府没找到你,才知你随皇上来翠微宫避暑,就让樱樱带我过来了。”
“可能是受人误导所致。”盛清欢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工ื夫,转而说,“伤口比较深,这几日的饮食要注意下,切忌辛辣。”
三人循声望去,盛清欢扶着庄笑笑正朝这边走来。
庄笑笑有些不信:“这只鸟有这么厉害?”
那雀鹰一击得手,十分得意地在半空中ณ盘旋了一圈才回到主人肩上,还冲着阿诺耀武扬威แ地鸣叫了一声。而它的主ว人闲适地坐在树上,赞许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阿诺吸了口气,沉声命令:“按他说的做!”
阿诺眉头一皱:“怎会看不懂,你别以为这么说就能ม糊弄过去。”
“内急内急。”蓝黛捂着肚子施展尿遁。
“是啊,天要黑了呢。”庄笑笑看了看天色,幽幽一叹,“阿诺你的胆子什么เ时候变大了,眼看着天要黑了,还领着我走这么一条黑黢黢的山路,都不害怕吗?”
掌握了技巧,阿诺开心不已,想将纸鸢放得更远,不妨一阵风刮过,扯断了线,纸鸢骤然失去牵引坠落下去。
“不过是怕被送走而已。”这几天观察下来阿诺的确有些小动作,但究其目的是为了自保,并没什么值得上心的。
看他一副急着表明价值的模样,庄笑笑急忙安抚:“放心,我不会把你送走的。”
“这不就得了。”庄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没什么大不了的。”
庄笑笑回头一顾,对此深表同情。
“你别以为山匪都是像我这样的,我师兄才一点都不像山匪,先生当年可喜欢他了,直叹他不入仕太可惜了。”
盛清欢笑得别有意味:“你不是已经如此做了吗,十二名公子,如今已๐遣散了一半。”
一个舒缓动听如珠似玉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紧接着修长人影出现在庄笑笑眼前,青丝流泻,半遮住明月般清冷的面孔,眉眼仿佛水墨丹青,带着朦胧雾气望向她。
花樱樱一副情根深种状:“感情的事情向来没有理由,我不过问他从前如何,只要日后他视我如唯一,我也就不计较了。”
每当她沐浴ภ更衣时都将侍从遣得远远的,没有传唤谁都不得打扰,这个ฐ时候是谁违背了她的命令不怕死地闯进来?难道又是刺客?这个肃王到底有多少仇家,要是将自己的小命搭进去才亏得大。
“看着弱不禁风,却是个练家子。”其中一人意外道。
老人家抬了抬眼,停下拉琴的动作。
端王一听这话,立即叹了口气:“我本将心向美人,奈何美人不垂怜。”
“何事?”
四侍急忙摆手喊停:“明白明白,王爷现在改吃斋念佛了。”
男人果然骨子里都一样,被花樱樱眼波一扫就尽数拜倒在石榴裙下,即便是盛清欢这种自身条件不错的也不能免疫,也难怪花樱樱如此轻易就成了丽色无双最炙手可热的姑娘。
庄笑笑跟在端王身后往里走,正想瞧瞧那个美人到底美成什么เ样了,就见桌边丽人朝她望来,眼波如水,腰肢如柳,半个宿兄露出来,肌肤白希如玉……
黎安略一沉思,便说:“我明日就去绵远查访,师妹,你好好保重,一有消息我就回来。”
黎安言简意赅,毫不拖沓:“我听阿齐说你有麻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在肃王府?”
盛清欢并未否认:“略通一二。”
庄笑笑接着问:“即便知道她是丽色无双的姑娘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