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那个人,笑起来总是那副德性——嘿嘿!害得我笑起来也像是在克隆她的一样——嘿嘿!
八爪鱼最喜欢把自己当作故事里的一个主角。
所以,这样一来,我们对锁锁的感觉都是:她恨数学,对数学没兴趣,她就烦数学,不肯多做数学题,所以每次数学考试都不及格。
“看电视?哼哼——”我冷笑两声,眼睛盯着电视看,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哇,真是太帅了!
“哟!是怎么搞的呀?”极富同情心的小麦,听了大概觉得很不爽。
机老毕业于某著名高等学府,学的又是it这样又时髦的专业,所不知为什么,这样的人才居然不去微软研究院和朗讯公司,而跑到เ我们学校来教书,由此她们推断,机老一定成绩很差。
没办法,我经常这样管不住自己的嘴吧。
虽然在一个巷弄口停住了脚:“好象就在这里!”
每次语文考卷发下来之后,我和八爪鱼都要把阿里路附在试卷后的作文纸扯下来,一边朗读,一边取乐。
阿里路眨吧着眼睛看我,一边还津津有味地舔着棒棒糖,我怀疑他刚才根本就没听懂。
这时候小麦和虽然又阴森森地逼了上来,在这种情势下,我只好说去了。
再过了几天,这个游戏第三次升级,那就是赢的人要随便指定学校里的某个人(是男是女还是老师均不限),输的人呢,要揪住那被指定人的衣领,恶狠狠地说:
她长着一张笑脸,有什么办法?
倒霉的阿里路。
史老也只好笑笑:“呵呵——原来是这样。”他放下电话后,突然走过来,用很温柔很温柔的语气对阿里路说:“早ຉ点回家吧。”
镜头前的那个人看着挺眼熟,黑黑的皮肤、微卷的头发,凹进去的眼窝,和阿里路一样。于是“阿里路”这个ฐ绰号正式在我大脑里诞生,其时是晚上9点18分23๑秒。
我对待八爪鱼的利器就是“嘿嘿”一笑,八爪鱼评价说我的笑极其阴险,一听就令他毛骨悚然,所以,我一笑,他就会抱头作鼠窜状,嘴里还大叫:
“我还可以想出五种结尾。”我边看电视边说。
我早ຉ就迷上了星爷,凤凰台正放他的电影专场,所以我不便和我妈多说。
其实我妈不知道,我已用“大头马”的名头频频在网上贴文章四处出击了。所谓“近朱者赤”说到底还是受我妈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