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老也知道锁锁是个用功的好孩子,但她老是怀疑锁锁尽是熬夜去搞别的功课了,所以老是告诫锁锁:“你要多花时间在数学上面啊!”数老还到เ老黄面前告锁锁的状,所以老黄也经常找锁锁谈话,叫她一定要学好数学,不然考大学都困难。谈了话后,还给锁锁的妈妈打电å话,要她给锁锁多买数学练习题做。
我妈有点吃惊:“大头马,你们在学校没看电视?”
“他呀!”锁锁看看周围,神秘地指着自己้的脑แ袋“听说这里犯了病!”
对于机老的来历,不用我多操心,小麦和锁锁早就发挥了她们狗仔队加fbi的想象力,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们呵呵地笑,地理老师看了我一眼,我有点紧ู张,怕挨罚站,还好,他什么เ也没说。但心里大概是恨上我了。
只有我和锁锁空着双手,一蹦三跳地在人行道上走着,还不停地跑进街边的店里,大惊小怪地东张西望
阿里路就惨了,他的作文几乎每篇都被老师勒令重写,他这个笨蛋,根本想不到เ去抄作文选,即使让他抄,估计他也不会。
“有个人去带著朋友去探望他的外婆。当他和外婆说话时,他的朋友开始吃咖啡桌上放的花生,把花生都吃完了。当他们离开时,他的朋友对外婆说:谢谢您的花生。外婆回应说:喔!嗯!唉!自从我牙齿掉光后,我就只能吸掉它们外层的巧ู克力而已。老了,咳…”我还没咳完,八爪鱼就飞快地把手里的花生米塞我怀里了。
我说还没想好。
我暴笑到差点滚下座位。
锁锁莫名其妙地说:“我没笑啊。”
老黄认为亲嘴小猪是阿里路带来的,就叫他写检讨。
阿基米德尴尬的指指阿里路:“这是我外甥,呵呵——”
那天晚上,我坐在电å视机前胡乱ກ转着频道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一群穿长袍的人,跪在地上唱着庄严å的歌:“阿里路亚…”
就连骂人,也是这样:“去你的撒。”
“那女鬼就来索命撒!”
“恩,再后来呢?”
“恩,女鬼说撒,我在下面好孤单撒,亲爱的,你来陪我撒。”
“我呸!你以为是琼瑶故事啊?”我喷笑,然后接着说“他到终于找到了血衣,可是怎么也洗不干净,正急得要命,这时,狂风大作,屋子里一片漆黑,闪电之ใ中,女鬼出现了,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披头散发,伸出的舌头一直拖到地上…”
“妈呀,怕怕撒!”八爪鱼夸张地缩起了脖子。
“你猜接着怎么样?”我却偏要问他。
“他他他…被女鬼掐掐掐死了撒。”八爪鱼战战兢兢地回答说。
我不屑地一笑,这也太没创意了!
“告诉你吧,女鬼指着那男ç人,说,你知道为什么洗不掉血迹吗?”我继续说“因为你没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男人也指着女鬼说撒,你知道你的舌头为什么这么长撒?那是因为ฦ你服了脑白金撒!”
这句是八爪鱼添上去的。
“趁女鬼正在发呆,男人拿出一盒药说,没关系,look,只要服用了哈尔滨制药六厂生产的钙中钙,腰不疼了,腿不软了,你的舌头就会变短了。”
我又接着往下编。
要不是上课铃响了,我们会一直这样编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