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滚烫得难受,冷漠的架子再端不下去,随即,一句骂声夺口而出,“变\态!”
这不要脸的浑球笑得放肆,“小妖怪,生气了?瞧你这大眼睛瞪的,可惜没开灯,要不,我一准能瞧见你脸红的模样。为了你的生气,我奖励你一下。”
室内光线昏暗,二哥背光坐着,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ม感觉小腿上的那ว双手倏地停住了抚弄。
待我捂着脸,调头看奶\奶,想问她缘由,却现她背后不远处,二哥正森冷盯着我,像准备撕咬猎物的狮子。
他俯下身,亲我的脸颊,难过又内疚地说:“坏宝,是叔叔不对,我一时激动,弄伤你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帮他裹……裹……
流产没多久,为了防止感染,医生叮嘱我不能坐浴,只能ม淋浴,入住之前,周子辰特别找人做了一张淋浴用的浴ภ椅,供我坐着淋浴,以防我受累。
正是这辆推土机,将我们家院子的后门给推倒了。
周玉京脸上的伤还没好,苦哈哈的表情挺作怪,我是不同情,更没拿正眼瞧他。
我听二哥这么เ信我,心中霎时有流泪的冲动。
二哥全不领情,他一把挥开杜菲娜,使她趔趄退了好几步,他倏地起了身,直勾勾盯着我,脸庞焕着醉酒似的红光,他竟然是兴奋了,“小丫头翻天了你,久了不教训你,你都不知道谁是主ว了吧?”
稳了稳神,我大方地转了身,心无尘垢,浅浅微笑,唤他一声,“二哥。”
你大爷的……
眼珠子一转,词儿马上有了……
车子几乎围着院子绕了一个圈,最后在后门停下。
让我失望的是,预期中ณ的情形没有出现,却是逗得他趴在方向盘上哈哈大笑。
“不要脸!”我脸烧得不像话,是被他气的,这老东西真是越说越不要脸。
我爸爸惯常是脖子挂着军用挎包,包里藏着刀一类的杀伤器械,穿着爹辈的旧军装,骑辆破自行车,和程志君叔叔扯一伙人,不是参与打架斗殴,就是随手花别人家玻璃,手黑着呢。至于脾气,参考我二哥那副典型的臭脾气,想也知道,当年那ว拨人聚成团伙是啥德行。
他笑呵呵地,并不反驳我,由着我说,下床去拿宝宝给我看。
我眼珠儿微动,目光落在周玉京身上。
我心里怨得很,双目望他。有泪流下,是血泪,“可青,小娃娃没有了,我的小娃娃没有了,我好恨。”
现在,子辰叔叔的这块心病是由一个外人嘴里说出来的,他会做何敢想?
1้2岁那年,我与可青随着班级游香山,赵菁云为了照顾9岁的赵乔云,将她一并捎上,还让可青照顾她。
我呸!
他们愤怒,周玉京则ท是松了一大口气,敬我一眼神——“小姑奶奶,你行,你真行!”
你会装,我就不会装ณ么?
怎么得了?
忽而,我感觉到鬓边凉湿湿的,似乎是泪?
不知打电话的人讲了什么,子辰叔叔俊雅至极的面庞煞ย气森森,而且冰冷,像正在汇聚的暴风骤雨,又好似悬崖底刮来冷厉的风,看上去比面容丑陋的人露出狰狞的表情来得更危险且恐怖,大热天的,我见了猛打一哆嗦。
四周没有地狱,没有浴池,没有子辰叔叔,只有课桌、监考老师,和停笔的同学们。
倏地,男人停住了,他注视着那ว双滋润过的兔儿,眼大红,几乎是吼着骂我,“小楠,你这里我见过的,摸过的,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都被老男人摸大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啊?啊!为ฦ什么不等着老子来摸大你?你要变大,也应该是老子变的,太可恶了,你这死丫头!”
这话说得我想拍飞他,去国外喝过一道洋墨水回来,怎么嘴巴还没洗干净,这下流胚!
我本想回嘴骂他,他忽地直起身,神经质地念叨,“不成,不成,我要看看,起了什么变化。”忽然,他又想起什么似地怪叫,“啊,对了,我忘记了,在机场那老男人脱了你一半衣服,你身上到底被他画ฑ了什么?我要瞧瞧,他maທ\的,当时拉链拉开,又不扯开点,要扯不扯地,还拿两只手护着,生怕别人看清楚,这\狗\ຒ日\的,害老子瞎想了好多天。”
男人压着我,雄赳赳下命令,像将军号令小兵,“小楠,你给老子躺好,老子去开灯,老子倒要看看,他到เ底在你身上搞了什么鬼!躺好了,不准动!敢不合作,今晚老子搞\死你,没说的!”
这死浑球!
给他点颜色,他居然上赶着开染坊!
毫不手软,手往他腰上拧,我眼抬都没抬,说:“滚!”
他捂腰大叫,“嗷,死丫头片子你捏轻点,男人的腰和脸一样,只能摸,不能捏,你捏坏了,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我闲闲说:“谢了,我愿意吃亏。”
“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又开始耍霸道。
“我、愿、意、吃、亏。”
“我\cao,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给我躺好了,老子要揍你屁股。”男人号司令。
“去死!”顺手再给他另外一边腰来一记。
“嗷嗷,太过分了这小媳妇儿,忒凶悍了,幸亏老子身强力壮,一般男人哪儿消受得了啊?”男人从我身上翻下去,一边捂腰打滚,一边干嚎。
叫得还真像那么回事,我眼一瞟,就收回去了,他那ว动作是可劲撒着欢乱蹦跶,但凡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