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辰细心擦拭我额头的汗水,问我,“坏宝,是不是还很疼?”
泄了内火,我异常清爽,软绵绵地蜷缩在周子辰怀里,如猫儿一般,他则托着我,下方美手不老实,揉来捏去,一脸得趣的回味,望着我的目光痴醉不已,简直是要化溺了我。
“嗯……”,我轻声应了他,四顾周遭的环境,隔了好一会才慢慢反应过来,我这是在浴室里,受着热水淋浴。
绣楼是两ä层的,由走廊道儿往下看,可以看见门后的情况。
车行到เ院子的后门,我以为我们下车之后,周玉京会立刻滚蛋,不料,他赖着脸皮说是渴了,要上去喝一杯水。
他一边说,一边缓缓拉上了我的裙子拉链,如同为他的话画ฑ个圆满的感叹号似。
杜菲娜吃惊地张大了眼,大概没有预见我是如此野蛮的女孩子。
更令我骇然的是,在我下定决心与周子辰有未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和情感竟依然对狮子二哥有反应……
他顿时委屈了,给我来一句,他是线人。
他尚且穿得齐整,我则穿着他绘制的画裳๙,投入我喜欢的男ç人怀中,抱着他,贴着他,祝他生日快乐,“子辰,祝你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他这样的表现,我除了同意,还能怎么的,我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随他安排。
我的娇蛮没有起到应有效果,反而令他相当得趣,他看向我的神态是那么地着迷。欺负喜欢自己的人,会带来异常的快感,他这种喜欢我的神态,害我好想欺负他。
我神色不善,直勾勾瞪他一身窟窿,“我爸要是看见他同辈的周子辰欺负他女儿,整天变着花样折腾他女儿,他更不安心,你小心,他晚上跑到你床头,吓你眼翻白。”
他们那批五几年到六几年出生的干部子弟,经历过特殊年代,大多是京城里的老流氓、顽主ว,无法无天惯了,自诩眼界ศ高,谁也瞧不上,正处级干部在他们眼里等于是包干到เ户之前的生产队队长,屁点大个官儿。
周子辰怜爱地敲我一记,“你这坏姑娘,也不念着我年纪老大,偏爱折腾我,我不憔悴才怪。我守在旁边,你睡觉哭着叫冷,害我大热天的,爬到床上,和你挤一块。幸好,你是个冰疙瘩,我抱着你,没中暑,要不然,你这会醒来,可瞧不见我。”
“嗯。伯伯好,什么เ事儿?”
他怀里抱着我的偶人小可怜,蹲下,抚摸我小癞子狗般的头,一点不嫌我脏,那乌ไ琉璃似的眼珠嵌在微微上挑的眼梢里,灿然生光,“楠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又碎了一次。”
找周玉京帮忙之前,我并不知他对我存着别样心思,我只知道他看不起我的出身,坚决反对我进周家门,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合伙人,能帮我鞍前马后将事情办妥。
当时,我以我父母之名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吃我的亏,在我面前栽倒,我要对她俯视大笑……
老阿姨刚吓唬完人,乐宜那儿就演上了。
脸庞有泪,我语调却很是倔强,微抬头直视众人,反问,“伯伯,您觉得周玉京是我一个小姑娘能挑唆的人吗?乐宜是姨字辈的人,菁云比我大,我个ฐ小姑娘能利用得了她们?我的年龄、眼界、阅历没有一样比他们强,更没见过什么世面,您要是觉得我能挑唆和利用他们,您真是高看我。如果,您非要认为我挑唆了,我利ำ用了,您何必问我那么多?不如直接认定一切是我做的好了,我不反驳您,可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谁做谁知道。我自个问心无愧,合伙陷害我的,天打雷劈。”
我是谁,我家里怎样,与程家什么关系,我相信,不需要我说,他们早查了个底朝天,连我不知道的十八代祖宗都摸得比我自个还清楚。
直觉告诉我,不能ม让他得逞,不能让他心满意足,实现所愿……
凝视他,我慢慢凑了过去,先是亲他的脸颊,再是亲他的耳朵尖儿,微热的气息亲密萦绕他的耳边,脉ำ脉柔情全付在了声音当中,“叔,你在害怕什么เ?是不是怕我对你不够爱?我对你究竟怎么样,你感觉不到么?你对我的心,是个石头人都要捂热了,我不是石头人,你摸摸我的心……”
那车的两侧车窗,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要看见里面只能ม是通过正前方和正后方แ的挡风玻璃。由á于车位置的关系,我还没走近呢,便透过挡风玻璃,遥遥见到了他在做什么。
“铃铃……”
我和二哥同时扯住了奶\奶,以免她的头真磕坏了。
唉,她要骂,让她随便骂吧,我就她这么一个ฐ血亲,她千万别磕死在我面前,那样太不孝,爸爸会怪我的,我受不了。
一边扯住奶\奶衣摆,一边利索ิ跪下,我暂时向她认个ฐ错,“奶\奶……”
我刚唤了一声,冷不防,奶\奶竟一把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挥到我头上,“砰”地一击,像对付仇深似海的仇人,毫不留情。
“啊——”
顿ู时,我眼睛黑,闭上眼,几近晕厥,翻滚在地,抱头惨叫,脑แ袋嗡嗡作响。
“小楠——”,二哥痛彻心扉地大吼一声,继而传来人与物体相撞的声音,乒乒乓乓乱作一团。
我疼到全身痉挛,一个劲在地上抽搐,我在抽搐中打滚,死死抱住头,希望能够减少头部的疼痛,我厉声惨叫,“啊——疼啊——救命——妈妈救我——爸爸救我——妈妈——”
巨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