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样?”刘醒把袖子用力一甩,怒气冲冲地把一团火全撒在了小师妹的头上,说,“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就只知道帮着外人,我看你根本就不记得你是九华山的弟子了!怎么当时你就不跟了那个姓司徒的小子走,反而留下来处处和我作对?”
铁ກ如剑沉吟着,说:“我才去了一趟西夏,回来没多久,倒是确实第一次听说有这件事情。不知道那些男孩子有找回来的没有呢?”
铁如剑就又说:“在下是京城振远镖局的铁如剑,改天这位仁兄如果有空的话,不妨到我寒舍去坐坐,请,请自便!”
铁如澜朝他眨了眨眼睛,说:“咦?奇怪了!我们在笑我们感到好笑的事情,难道碍着你了嘛?”眼珠子转了一下,她又接下去说,“哦!我知道了,莫非你认为他的脸非常可笑,我们是在笑他呢?是不是?”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好好的一个ฐ姑娘家,谁又愿意被别ี人经年累月地当成了男人?还得辛苦防备着,别被人给看穿了,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澜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现在她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这种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呢!
铁如剑说:“我又能有什么เ心事好想的?”
“好你个萧雨!”萧琴屡次三番碰壁,终于变了脸色,说,“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别忘记了你伤重的时候,是我把你抢回来的!要是被门主知道你居然落在别人的手里,你的麻烦就大了!”
说着就吃吃地笑了起来。但她并不知道,“无”字辈的和尚在少林寺都是地位高辈份大的和尚,这位无心老和尚如果现在仍然在少林寺里的话,少林寺的方แ丈现在还能不能轮到做方丈,这还是个问题咧!
小东西说:“今天你不杀他,以后他再去杀别ี人怎么办?所以他死了最好!”
老和尚飘然从大树后面转出来,嘴里还是念叨那几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萧雨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忽然自嘲地笑了一笑,扭过了头说:“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เ呢?”
“既然是我的事情,那ว你又来这里干什么?”铁如剑十分没好气地说。对萧雨这个人,她就没法把语气软下来,尽管心里非常明白他刚才是救了自己一条命,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管不住嘴巴๒。
“不要脸的东西!”铁如澜听得很明白,又羞又恼地淬了他一口,说,“你做梦去吧!”
“话别这么เ说,千里!”吕鸣铁一杯酒下肚,闷闷地回答,“怪只怪我去得晚了一步,被人抢了头筹,甚至连吟笛的面都没有见到,更不用说兑现我对她的那些承诺了!唉……恐怕以后也再没有机会见到她人了!”
雷千里摇头不语,吕鸣铁看着他,皱起了眉头说:“不是不舒服,而是的确有心事!从在大街上遇到你开始一直到现在,我就越看你越觉得不对劲!动不动就皱着眉头叹气,平常的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雷千里对他抛了个白眼,一手揽过娇妻,心里就好像灌了一斤蜜糖,甜透了。
“我呸!”雷千里一手搂过宁馨儿,确认她毫无损之后,满脸杀气地逼近那个烂鼻子少爷,说,“什么当朝一品,狗屁!大宋皇帝ຓ的官儿就都像你这样没人品的吗?居然敢调戏我的妻子!”
“你少臭美了吧!”雷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今天我算是开了眼,我们的风流公子见了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告诉我,刚才你那ว只贼手在她身上摸啊摸的,究竟摸出点什么东西来了?”
“噢?那到底那是为了什么事犯愁?”吕鸣铁ກ问。
为什么?因为在这之前,他们经过的集镇虽然多,但还没有认真地逛过大街,而且宁馨儿习惯一直用轻纱遮面,别ี人很难看清她的真容,当然不会招来什么麻烦,但这时候她因为贪看热闹,把轻纱拿了下来,想想看,她那一张美绝人寰的俏脸被千人百眼地一看,还不把别人的眼珠子都看得掉出来?瞧瞧经过他们身边的那些人的眼光!
两个人拍拍额头,不由自主出了一身冷汗。王福说,“我的小小姐啊,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们那个ฐ人的身份呢?早告诉了我们,我们就不会让你靠近他了!我的天!幸好没有出什么事,不然我们两个可没法向当家的交代去了!”
“等一等,别这么冒失!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是什么เ情况都不还知道呢!万一出点差错,我们就是想退出门来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