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琅满足了林妙言对童话故事中王子的一切幻想。
“啊啊……太深了呜……嗯……好深……要顶到了……嗯啊……”
“啊啊……哥哥,嗯……林琅……啊啊……好胀嗯……顶到肚子了……啊哼……呜……”
没有人知道,林琅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曾接受长达三年的心理治疗,包括林妙言,还有林行善和陈菁,都不知道。
“手要握好哦,掉了要被惩罚的。”
他抽出手,将沾满了晶莹蜜液的指头递到เ林妙言眼前。
“……哥。”林妙言难堪的叫了声。
不过不论如何,林妙言还是松了口气的。
陈菁又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儿子一眼。
洁白的墙,刺鼻的消เ毒水味,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医院。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由身为一家之主的林行善率先开口。“你们……在一起了?”
“唔……不要了……嗯……林琅……啊……”
“笑、笑什么……”干巴๒巴的说完,勇气突然爆发,索性闭上双目,对着林琅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道。“要进来就快点!”
对林琅妥协。
“小言……”男人低声呢喃,如去国外前的无数个日夜。
却被林琅一把抓住了手。
林妙言和林妙语,性格不同,兴趣不同,学的专业交的朋友还有过往的生活环境通通都不同,如果不是那场抱错孩子的乌龙,她们估计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妙言不懂ฦ什么是“贴心的小棉袄”,但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突然,跳下沙发跑到林行善旁้边,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爸爸,妙言也最喜欢爸爸了。”
只是林妙言美则美矣,却是既不像父亲亦不像母亲,最明显的莫过于那对春光潋艳,眼角眉梢间具是风情的漂亮丹ล凤眼儿,可说是有别ี于林家和陈家的任何一个人。
从他开口的那一瞬间,贺时莲的耳朵,再也听不进其他男人的声音。
可惜,后来事实向贺时莲证明了,不光不能ม以貌取人,以声取人,也是很危险的。
贺时莲在结婚后的第六年,终于领悟到เ了这个道理。
她拾起座位旁的手机,解锁后的第一个画ฑ面,就是在一个小时前收到的一封讯息。
讯息上面只有四个字和一张配图。
四个字是“他是我的”。
配图是一张男ç人的侧颜。
她与那男人朝夕相对了八年,同床共枕了六年。
贺时莲忍住将手机扔到垃圾桶里的冲动,再次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十点半。
这个时间点,或许已๐经有人幸福地进入了梦乡,可对另外一部ຖ分人来说,精彩的夜生活才正要拉开序幕而已๐。
而对贺时莲而言,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这是第几个被放鸽子的夜晚?
贺时莲不愿去想,可桌历上那醒目刺眼的红色圆圈圈起来的数字,却是残忍的刺痛了眼帘。
结婚六周年纪念。
六年前的今天,她和林扬踏入礼堂。
她真想问问林扬,是否还记得当初ม在众多宾客面前对她许下的承诺和誓言?
贺时莲并不天真的以为这世界上真有什么恒久不变的感情,可她没想到เ的是,幸福破碎的太快,太突然,还是以一种如此令人难堪的方式被揭穿。
想到这里,她倏然起身,走向卫浴间旁的直立式挂镜前。
镜中的女人,是她,却又不像她。
素净的容颜苍白、憔悴,瘦高的身材不复年少时候的娇嫩,可曼妙有致的曲线,秾纤合度的比例,已经足以让女人妒忌,男人侧目。
可这份美丽却在都在不知不觉间,淹没在岁月的流沙里,被同样款式,宽大且单调的棉质长洋装所遮掩。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贺时莲拧眉,不解。
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个ฐ或许根本不值爱的男人,将自己做贱成这样?
是啊,为什么呢?
念头一起,蛰伏与体内的欲望和不甘,便如初ม春的嫩芽,破土而出。
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松开的眉眼间,带着许久ื不曾出现过的坚定。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彻云霄。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交错闪烁,给偌大的空间制造出了几分迷离奇幻的效果,形形色色的男男ç女女穿梭其间,却在音乐声消失的那一刻๑,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同时将目光投向大厅中ณ央被四根巨大石柱所围绕起来的空间。
帷幕自四角被缓缓拉起,场地四周的灯光暗下的瞬间,有一束淡黄色的金光自挑高的天花板顶ะ端打下,将坐在石柱正中央一架黑色演奏型钢琴前的年轻男人给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ณ。
贺时莲坐在一个观赏角度极佳的位置。
旁边的女人,也是她大学时候的室友,婚后少数还有在继续联络的闺蜜林雅姿。
林雅姿ู双眼放光,声音兴奋非常。“时莲,你运气当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是梁的表演!”
运气好?
已经喝的有点微醉的贺时莲听到这三个字,忍不住想笑。
她慢条斯理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