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起玩,好吗?你愿意听我们弹礼拜曲吗?我们整个星期鄱在用功地练习这些曲子。”
信便马上就要走了。
“我告诉你我不会失败的,先生。欧玲雅绝不食言。”
肉欲迅速占据了欧玲雅全身,但是时时在引导她的声音却不愿意她那么เ轻易快活起来。在这以前,梅尔从来没有对这个鞭柄寄予厚望,但是现在他希望切继续下去;希望欧玲雅不仅使他扬名巴黎,更能使他在西方世界闻名遐尔。
她伸出手抚摸那个男ç人,她慢慢地寻到เ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满性魅力的,欧玲雅又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又可以销魂了。
“首先是犯罪,然后就是忍受痛苦,以求宽恕。”欧玲雅急切地说道。
“可怜我吧!”教士的声音已变调了,不再那ว么铿锵有力了,他几乎是在呻吟。
欧玲雅不屑顾ุ地蔑视着这个心虚的伪君子。
“我不会可怜你的,”她叫道。“我要看看你到底能犯下多深重的罪孽。”
她脱下夹克衫,搭在张干净的椅背上,她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那副瓷雕上。个严肃的收藏者,这位特斯提先生,欧玲雅思忖道,他那么注重他的收藏品,甚至要确保它们无受损害。地下室里,空气调节器“嗡嗡”作响,它在为那ว些艺术珍品提供着良好的空气。
“胜利的维纳斯”像着了火般洋溢着光彩。欧玲雅仿佛看到เ“她”
遍又遍地用鞭梢摩擦着“他”已经出血的后背。“他”的眼里充满了奇怪的痛苦和渴望,“他”将双唇压向“她”的荫部,“她”浑身震,任“他”
的舌头伸向“她”体内最神秘的地方แ。欧玲雅幻想着这幕,不禁仰头大笑。
个ฐ念头在她脑中慢慢产生,她又接着脱衣服了。教士痛苦地呻吟着,渐渐地,她的美丽ษ胴体点点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奋力伸出手想去抚摸她那金子般光滑的皮肤;但是他被镣铐ຖ限制住了,他是她的俘掳,这个ฐ毫无办法的俘掳被欲火煎熬着。
她缓慢地个个地解开短衫的钮扣。钮扣似乎很多,足有打。半透明的短衫紧ู紧ู地裹在她身上,就跟她的皮肤样。短衫解开了,她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了。
“我的女神”特斯ั提先生呻吟道。
“别出声!”
她用皮鞭制止了他,皮鞭抽打在他的肩上,并不太重,但足以让他吃惊和震动。他又气又急又怕地盯着她。
“不出声?你明白吗?我不会说句话的,无论我做什么,也无论有多么เ痛苦。或者出声的是你,而不是我。”
她脱掉短衫,将短衫叠好,也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激动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也煎æ熬着这个毫无办法的男人。他就像条狗样等待着欲望的满足。
接着,她解下了胸罩,露出了饱满结实的褐色的胸部。如果他看到她同样是褐色的小腹和臀部,不知他有什么反应,想到这里,她静静地笑了。
她解开了淡蓝色的迷你裙上的扣子,拉开了拉链。她扭动着臀部,挣掉了紧绷在臀部ຖ上的迷你裙,然后将它叠好,也放在椅子靠背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条短裤,双鞋子和双长筒袜了。她走向蒲垫,站在离它几英寸远的地方,刚好让他构不着她。他挣扎着,渴望着去摸她吻她爱抚她;但是她不让他得逞,她喜欢这种感受。
“你饶了我吧,”他乞求道。
“不!”
皮鞭又次抽打在他光着身上,这次,他的双肩和后背都被抽红了。
他发出声长长的呻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荫茎依然挺直发光,欧玲雅禁不住想吻吻它。
其实,她这么做的同时,她自己也在受着折磨。为了完成任务,她就得不停地逗弄着他。
最后,她向前挪动了几步,以便她的小腹能贴在特斯提的脸上。然后她将手伸向短裤,将它慢慢地拉了下来,露出了光洁浅褐ຈ色的皮肤。
她蹬掉了短裤,然后将湿漉漉的荫部压向了教士的脸。教士睁开双眼,同她瞟了眼,欧玲雅惊奇地发现他哭了。大滴的泪珠从他的脸颊滴落下来,这切都是有罪的,然而又那么เ有诱惑力。
欧玲雅弯下腰,抬起他的下颔,让他望着她愤怒的绿色眼睛。
“吻我,逗我,”她命令他。“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犯罪的。你最好认真点儿。”她又加了句,“否则你受的惩罚将更重。”
她将荫部ຖ压向了特斯提的脸部,然后用手分开荫唇让他的舌头插进来。他照做了,那么急切,那ว么饥渴。
他很老练,天生就懂爱的那套技巧ู。她很激动,但是她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要冷静点。
“噢,噢不!快点!你这个可怜虫。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他像个小男孩样听从着她的每道命令。他取悦着这个年轻漂亮的“老师”,是她带他进入个他从未到过的全新的世界
欧玲雅被欲望煎熬得几乎难以忍受了。她想叫,想唱,想哭,但是她必须和他样安静地享受着这切。
“再深点,再快点。我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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