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将来有漂亮的母马,灰驴欢快的仰着头叫了一声,四肢蹄子迈动的更快了些,几乎蹄不沾地的向前飞奔。
出了城门,灰驴甩开蹄子,跑的又快又稳,看速度真不比上好的快马差,灰驴微张着嘴喷着热气,一路狂奔,渐渐的神都城在视线中变的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红面长须的掌柜的飞快的把碎银子扫尽了自己้口袋,然后拿来笔墨和一叠纸,放在安然面前,安然把刀往要是一插,提笔飞快的写好了两ä封信,分别叠好。
说完往前走了两ä步,又道:“虽然现在燕国正在与周国和谈,但我堂堂正正的下的战书,想来无论是周国皇室还是修经处你的老师,都说不出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以我的身份,你若是不接我的战书,那ว只会让世人笑话修经处的学生面对燕国修者不敢应战,这更会让周国人愤怒,我想无论是修经处或是你的老师,也都丢不起这个人。”
早ຉ晨起来,安然把昨晚仍在地上的纸捡起叠整齐后放在书桌一角后,周曲敲门走了进来,伸手递过来一叠银票,安然接过来查了下,正好两ä万两。
苏先生“哈哈”一笑,道:“这顿酒菜可真是不便宜。”
先前被陈子贤教育“与有荣焉”的小厮此刻正两脚๐并齐,远远的贴着门站着,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平时他最喜欢偷瞄坐在少爷身边的那位白皙丰ถ腴的女子,但这几天因为少爷心情格外欠佳,现在他连往那女子身上瞟一眼的兴趣都很欠缺。
小宫女低着头站在公主身后,看眉眼间的神情,许是又挨了公主的训斥,安然上前行了一礼,但过后只是微笑着看了看公主及身后的小宫女,没有说话。
公主凝视着小宫女,道:“要不……你回去,换个人来?”
安然在听到老师的这句话后,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什么过于奇葩的地方,所以才找了个这么奇葩的老师,这完全是对学生能力的信任过度,期盼过度。
陈子贤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呻吟着伸手使劲揉着两边的太阳穴,想着换丫鬟来帮自己揉揉,却发现这床躺着不是自己熟悉的感觉,转动着头看看,才想起昨晚和安然一起喝酒,最后自己好像模糊的记得是安然把自己้架出的那家酒馆。
陈子贤长叹一声,道:“家里要我成亲,没几天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