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毅鑫一直很好奇郭巨侠的事情,连忙趁着这个机会问起。小青还没来得及回答,老邢便接过话来,笑道,“小蒋啊,这个郭巨侠不是名字,而是一个ฐ称呼。一般人都叫大侠,而他是大侠中的大侠,所以叫巨侠。”
小米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原来他昨天去十八里铺找丐帮的大周谈事,没想到大周去了薛神医那拔火罐。他急匆匆赶去,正好看到เ有两个大白天身穿夜行衣的贼人跳出来,自称雌雄双侠,对着薛神医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还嘴里嚷嚷着自己是替天行道。
这让蒋毅鑫和李大嘴感到很不公平,凭什么称呼他们都是“叔叔”。论起年龄,蒋毅鑫比白展堂还小上几岁。蒋毅鑫几次三番让莫小贝叫他“蒋大哥”,都被这个调皮的小女孩逃过。见蒋毅鑫被小贝弄得没好气,白展堂这才嘚瑟地在他耳边说了一通。第二天,蒋毅鑫也去买了三根糖葫芦贿赂莫小贝,莫小贝看在糖葫芦的份上,才勉勉强强叫他“小蒋”。蒋毅鑫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老邢听了,顿时抬手给了姬无命两ä个大嘴巴子,生气道,“这贼人差点把咱们都杀了,现在我徒弟又被他弄得半死不活,要不是还没定罪,我早一刀把他砍了。”小米听了老邢的话,又看看躺在桌子上重伤昏迷的兄弟,也生气地用脚猛踢姬ภ无命。
白展堂对着姬无命埋怨道,“小姬,咱们不是说好红白不沾吗?婚丧喜庆的钱,咱拿了折寿!”
“她敢不听话,绳子一捆,直接带走!”
侯三见他收了银子,才开口问道,“李捕头,这蒋毅鑫真的是欺人太甚,您一定给我做主ว啊!”
蒋毅鑫一看钱掌柜就乐่了,他整个人明显小了一圈,当下笑道,“钱掌柜你又藏私房钱呐!”钱掌柜一听吓坏了,赶紧拉起蒋毅鑫就往当铺外面走,两人在当铺后面那条死胡同里说话。
“倒也不难。既然鸡犬不宁,那ว就少见面,夫妻洞房时见一面,其余的时间不见也罢。”
三人坐定,吕秀才道出事情的缘由á。原来还有一个月就是三年一次的乡试,吕秀才正抓紧时间温习四书五经,以期秋闱折桂。
但即使功课已๐经缩小到如此范围,蒋毅鑫学起来还是痛苦万分。倒不是他不聪明不认真,只是古代刑罚和现代法律实在是两回事,很难让一个现代人立刻接受这种分尊卑,重人情的刑罚准则。
小米道,“小蒋,没想到你真当上捕快了。兄弟为你高兴,捕快可是吃公家饭的。”蒋毅鑫连忙摆手,“这有什么,一个无品的小捕快而已。”接着便把自己如何通过李大嘴、老邢的帮忙当上捕快,还认了老邢当师父的事一一跟小米、秀才说了。当然,李大嘴克扣他一半月钱的事他可没说,说了没用反倒会惹事。
娄知县把茶杯放下,“别是什么流氓地痞吧”。
七侠镇分东街和西街,东街是穷人区,葬的多是穷人,陈老头的墓便在东街尽头那片坟地里。这片坟地密密麻麻都是坟头,蒋毅鑫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เ外公的墓,他将东西摆上,点上蜡烛,按照礼数拜了三拜,尽力念出吕秀才的祭文,然后开始烧纸钱。这时候,他才感到有点悲伤。
车把式一边赶车,一边听着蒋毅鑫和小米的谈话,听到蒋毅鑫的疑问,忍不住接过话来,“这位小兄弟看来是外乡人,不了解情况。这翠微山和太平山的山贼盘踞很多年了,几任知府都想铲除了他们,但是一来这两座山山高林密,人往里面一钻就不好找了,二来这山贼也很鸡贼,每次官府来围剿,就装作农民下山种田,官府分不清谁是山贼谁是种田的,事情也就搁置了”。
蒋毅鑫这样一想,脑子开始痛了起来,脑海中出现无数个记忆片段,是啊,我叫什么เ呢?我叫什么呢?
老邢生气地瞪着燕小六,燕小六被他看得害怕,赶紧ู又低下头。老邢叹气道,“小蒋,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是误会了你要让小六当捕快,才从北岗把他带过来。”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蒋毅鑫赶紧摆手否认,他巴不得燕小六在北岗好好吹唢呐呢!
“但是我一见到他,不知怎么的就有一种感觉。小蒋,你知道师父相信办案也是需要感觉的。我一见小六,就觉得他像你。小六,你说你当了捕快要怎么做?”
燕小六赶紧拍着胸ถ脯回答道,“我燕小六要是当了捕快,一不收礼,二不讲情,三不吃请!”
老邢指着燕小六笑道,“你听听!小蒋啊,你当年就是这么跟为师说的啊!”蒋毅鑫欲哭无泪,又不知如何解释,因为这本来就是燕小六的想法,只是被他抢先用了。
“还有……”老邢继续说道,“我一看到小六,就感觉我跟他有师徒的缘分。小蒋,当年你拜我为师的时候,也差不多就小六这么大啊!”老邢唏嘘不已๐。
蒋毅鑫也跟着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燕小六才是老邢的正经徒弟。只是一想到เ燕小六可能为了自己้的前途出卖别ี人,蒋毅鑫心里就一阵不安,要是他也给自己้来上那么一刀,岂不是养虎为患!但老邢都说了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自己要是还不松口,岂不是伤了他的心。
燕小六虽然长了喉结,到เ底还是小孩子心性,见老邢好说歹说,蒋毅鑫始终不同意,心里也有点火了。虽然心里害怕,他还是生气道,“邢捕快,多谢您的好意了。我燕小六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