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已婚妇女!哼,你才已婚妇女!有黄花大闺女身的已婚妇女吗?!”
“医生,你说我该怎么办?需不需要住院观察?”谢安辰眼巴巴追问道。“医生,你替我看看,我是不是患上相思病了?”
虽然不能够理解,但作为一名专业的精神科医生,沈念对心理学的课程掌握得还不错。她当然知道,不离婚的后果是什么เ。
难道做错事之前,他们不知道这样做会伤到别人?
如果一定要说更高级别的打击力度,那一定是——老公出轨的对象是一个看似处处不如自己的人。
“换作是我,不告她坐牢就不错了。”
爱情可以使一个神志清醒的人变得疯狂,也可以使一个疯狂的人变得温柔。
她甚至还有心情唠嗑。
“这么说,你的确这么想过?”庄瑾言垂着眼眸,嗓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原来,不止是她一个人在单相思啊。
庄瑾言头也没抬,一目十行地浏览着手上的金融日报,后脑勺却跟长了眼睛似的,将她捉了个正着。
“高姐,我老婆的事儿,实在对不住你,怪我没处理好家里的关系,让她误会了你,做出这种事来,我代她向你道歉。她现在的状况特别差,妖妖灵同志来找过我们好几回,你看咱们能ม不能ม私了,别做刑事案件处理了?”
有几个人忍受得了妻子随时随地查岗?
“这个呢?”
沈念没有接话,探究的目光在夫妻俩的背影上打着转。
庄老太爷不肯转交,沈念只得收起财产协议,琢磨着是等主人格回来签呢,还是硬着头皮哄第三人格签。
庄老太爷的神情有了动摇的痕迹。
她投递简历的单位,清一色全是北城三甲â,以精神科著名的大医院。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沈念。
这个女人身上,有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她说话间有点儿犯哆嗦。
在线条旁边,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她的名字:念念。
“哦……哦。”
“在场有十几名香肠国的高官,见证了我们的婚礼。”
出行专车被开走了,庄老太爷气得直拿拐杖戳地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吩咐陈伯:“给你儿子小陈打个电话,跟上他,别ี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飞机一着陆,庄老太爷事先预ไ备的医护人员火速冲进来,将沈念推上了担架。
沈念赶紧插嘴:“我突然不想看了,阿瑾,我们回国吧。”
她的酒量不行,酒品嘛,就更不行了。
庄瑾言又笑了一声,收紧握在她腰间的手掌,抱着她大步往屋外走去。
沈念这一去,就去了半个小时。
沈念一个激灵,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不去了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