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支持彦思哲演唱会!”
所以当确认晏闻清只有手受伤后,她从没去关心过他。
用浅绿的毛毡壳当底色,勾了几朵精致的白雪花缝上去,右下角画了个喜气洋洋的笑脸娃娃。
牧霜走到他面前,腼腆地开口:“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我想当面道歉就过来了,你没事吧?”
彦……晏?
牧雪问:“他是谁啊?”
牧宏诚精神倒是不错,安慰道:“昨天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倒是法院走程序那么慢,我这边很多证件也挺麻烦的,不知道大伯等不等得起?”
“大伯……”牧雪声音发颤,“大伯他……”
自作聪明,惹人生气。
牧雪将鞋脱了,踮着脚๐走回去拿了床毛毯,返回时屏住了呼吸。
她做作地补充:“要牵也是我牵你。”
晏思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笑容满面。
时时刻刻等着揪你小辫子,心思敏锐得令人心惊。
牧雪感觉鼻间一热,伸手去捂已经迟了。
晏闻清不置可否。
牧雪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是不是我有什么เ麻烦你都会替我解决啊?”
晏闻清:“……不是。”
牧雪瘪嘴,什么เ玩意,说点好听话哄哄她都不行?
晏闻清继续说:“我又不是神,不可能什么เ心愿都能达成。”
牧雪脑子转了转:“意思是……只要你能ม做到เ的就愿意?”
晏闻清又不说话了。
牧雪笑了起来:“还有你做不到的事吗?”
晏闻清:“当然。”
“我觉得只有你不愿意做的事。”牧雪毫无理由á地认定眼前这个人非常可靠。
“人力有时尽,”晏闻清似乎不想多说,转了话题,“所以,你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牧雪小声嘀咕:“咱们合张影吧?”
“什么เ?”
风太大,听不清。
牧雪干脆一股脑把白天的事说了。
“你说我们要合照没合照、要婚戒没婚戒,哪像结了婚的人!”
牧雪理直气壮。
晏闻清天天宅在家也就算了,她每天上班见那么多人,要是每个都来八卦一下,那多尴尬。
“戒指还不是你扔的。”晏闻清说。
牧雪气焰顿消เ。
晏闻清又问:“你刚才就是想找戒指?”
“是啊,”牧雪垂头丧气,“当初我扔的时候你也不说拦着。”
“听起来是我的错,”晏闻清突然想起来,“季二不是送了你一个鸽子蛋吗?”
牧雪:“那ว能ม一样吗。”
晏闻清:“有什么不一样。”
牧雪一时语塞。
对啊,她想找回戒指是为了戴上避免别人问来问去。
只要有那么个证明她婚姻正常的东西存在就好了。
要说不一样,就只是……那ว不是晏闻清送的。
“婚戒和别的戒指当然不……你干什么?”
晏闻清突然用手捂住她的眼睛,牧雪眼前一片黑暗,心没来由提了起来。
“伸出手。”
视线被遮挡反而放大了其他的感官,宴闻清的声音像有蛊惑的力量,牧雪顺从地伸出左手。
听说人左手的无名指有根血管与心脏紧ู密相连,带上戒指就是拴住了他的心。
当略凉的指环穿过指节时,牧雪感觉心脏紧了紧。
黄昏的风卷起她的衣摆和发丝,牧雪觉得自己很清醒却又感到一阵阵眩晕。
晏闻清温柔的声线在耳边响起——
“别再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