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店已被华山衡山两大门派包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店小二拦住他们的去路,语气十分轻蔑。
晚上修缘把狐狸放在他跟平安中间,小家伙十分乐意,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咱们跟着少当家走,纵使那ว妖女再厉害又怎样。”
“一个和尚一个乞丐,都是疯子!”
“我们现在就走?”
平安总是望修缘两眼,然后乖๔乖地就着他的手,将水喝得一滴不剩,食物也几乎舔得干干净净。
小和尚有点慌了,莫非这孩子被他打傻了?
修缘缓缓用包裹着冰块的布衣在他身上游移,不太轻也不太重,轻了怕起不到冰镇止热的效果,重了又怕冻着他,适得其反。
宋进一生中ณ只有一次遭遇强敌时,使过这把琴。当年金陵河畔ึ一役,他只身会正道三十二门派,共一百一十三位高手,琴音一出,顿时河水汹涌,震天辟地,正道中人与之拼杀一夜,宋进毫未伤,这一百一十三人,只余了十三人。到底当时怎样光景,这些幸存者全都讳莫如深,也就无从知晓,只是从那之后,天一教的名头更响亮,“魔教”更是坐实无误。
修缘安慰他:
少年的眼睛很美,狭长而微微上挑,不管往何处看,都十分动人心魄。眼眸轻轻流转,像琥珀一样灵动纯粹。可惜脸上几处溃烂,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只这双眼睛,依旧神采非凡。
“众位看官可听好了,上一回咱们说到秦老爷子大战凌九重,你们可知道,这十多年,江湖上又出了个甚么เ人物?”
“这些话,你们最好不要说给主人听,成王败寇,事情办坏了就是坏了,不必解释。”
“这次武林大会,一是声讨魔教,为诸位离世的英雄豪杰报仇,二是选出新盟主,各位有何高见”
“给你,我不冷,别弄脏了。”
这一场欢~爱恍如镜中花,水中月,畅快到不真实的地步,修缘一次次被巨浪ฐ抛向最高处,又不断ษ摔落下来。
教主伏在他身上,揉了揉修缘的肚子,言语里并无什么情绪:
小和尚有理说不清,只得闭口不言。
周围虽然依旧是严密石壁,却不再像之前那样阴森可怖,眼前是三道石门,两边较小,中间那道门极大。
一定是了,魔教里头,有暗道密格并不稀奇。然而他实在心痒得厉害,万一这密道通往谷外,他便可逃出生天,再作打算。留得一命,查清师门惨案、讨回公道指日可待。
修缘也躺下了,第二天还要赶路,在寺中他习惯早睡。
说完扔给他一只大的,还有两三分热:
赤狐动也不敢动,趴在床踏板上补觉去了。
平安打来热水,将修缘身上清理干净了,尤其是双腿,情液已经干涸ຈ,满目红痕却很凄然,他伸手抚了抚,又在修缘耳边落下一个吻。
擦干净身体,平安又将修缘的手捉来,给小孩子擦手那样,用热湿布给他仔细擦干净手心,然后是指尖和手背。一切做完之后,回到房内,他才重又把衣物全脱了,钻到เ床上。
平安抱着修缘静静躺了片刻,指尖轻点,解了他的昏睡穴。
时辰已经不早,修缘慢慢转醒,睁眼一看,平安正手脚并用,吸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胸前睡得正香,只觉得他平日再老练沉稳,到底也有些孩子气。也不计较昨日洗澡时被他偷袭亲吻,更忘了自己扇他那一巴掌,竟情不自禁摸了摸他的耳朵眼睛,又低声笑了笑,便要起身。
修缘刚坐起来,平安便醒了,拉住他的手臂,修缘一边穿衣,一边回头对他道: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问店家要些热水洗漱,再端些吃的进来。”
平安凤眼上挑,眼里都是笑意。修缘却不知道,原来他光着身子坐起,宽肩窄腰,浑圆漂亮的臀线,都在身后平安的视线中,不知被他占去了多少便宜,却浑然未知。
二人用完早点,将狐狸留在客栈厢房内,便匆匆往英雄峰赶去。
英雄峰比昨日来了更多的江湖人,他们一并聚集在此,将山头围得水泄不通。
山地难走,人又多,修缘牵了平安的手,十分艰难才挪到เ前头。
“看来这回非秦家大公子不可了。”
“当然,英雄出少年。”
修缘再抬头一看,原来那秦远行自昨日胜了莫云恒之后,今早已单挑一十六人,未尝败绩,武林大会已๐没甚么悬念,而秦家地位显赫,于情于理,秦远行都能将新一任武林盟主的位子坐稳,年轻有为,万人景仰。
秦远岫跟修缘通信时,也提到过,自己内力修为全无,所以他未参与其中,修缘也早就猜到了。
正想到此,修缘往主座一望,秦远岫正坐在他爹旁边,正巧一双眼向他这头一瞥,隔得甚远,他却十足惊异,脸上情绪瞬间就变了几变,无奈比武开始,就不能轻易离位,只得遥遥看着修缘这头。
修缘知道秦远岫看见他了,老朋友相见,他只笑了笑,便转头去看台上比武。
平安还与他十指紧握,这一幕落在他眼中,他只是垂下眼,沉默不语。
如果修缘当时看到平安的眼神,一定会心惊,不过他不再有这种机会了。
远处秦远行正与人斗在一处,昨日他不用兵器,赤手空拳,现下对阵,却不那么เ轻松,他拿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