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再三考虑过,当时随三弟去的还有管事,再说齐家恐怕不会讲究以理服人那套,三弟在也没有大用,还是送走吧。”
两人有了明悟后便都心知要糟,立刻同时收手——也许是大半年来的相处,也许是刚刚灵魂的纠缠,他们莫名的对对方แ有些信任之意,并不怕对方趁机偷袭。结果却已然来不及,他们的灵魂之力已经完全被契约束缚住,正缠成一团互相撕扯,简直像不分出个胜负决不罢休一般。
悲催的叶缘同志在昏过去的那瞬间狠狠地记住了汤石的脸,这个ฐ该死的家伙,有必要这么对付一个三级幼兽嘛?!戒心要不要这么大?!他当然也不至于天真到เ以为自己“出来自首”后还能有自由,但他本来以为ฦ是会被链条锁起来、笼子关起来之类的,打算等情况稳定后再寻机逃脱,毕竟锐金剑意用来砍锁链、砍笼子什么เ的还是很好使的,谁知这么เ不走运碰上了这种谨慎至极的人,出手就切断了他的一切后路。
所以如今越老爷他们都很是忧虑,一边到เ处网罗好手以增进实力,一边筹谋规划以打击齐家,而另外要做的,便是寻找后路了。
汤苗一见,顿时很开心:“你看你,一听结契就精神了,你也很开心吧?你放心,我从外公家里回来咱们就结契!”
眼看着父母有时心急如焚,有时苦思筹谋,又常常忧劳奔走,汤苗不禁有些痛恨自己的无力,可如今以她的本事,不添乱已算是帮忙,于是只好更加努力的去修炼。
汤嘉宁越发惶恐了:“嗯,嗯,齐家的事情,就是,就是,他们抢了咱们今年的凤尾草,还说也要包了明年的凤尾草。”
这炼丹炉和汤望月教他们时用的一样,汤苗打开地火试了试,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将灵草盒从储物袋里拿出来,在里面仔细挑选了一棵灵气充沛的灵舞草、一棵根须完好的胡须参,并按照汤望月所教的一步步处理好。
汤夫人又见汤苗摆出了一副“快来问我!快来问我!”的表情,不由暗自失笑,便故意坐下来慢慢喝茶。
汤苗听得那聚气丹里果然有灵舞草,心里早乐开了花儿,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能手舞足蹈一蹦三尺高,这美食金手指居然是这么用的吗?居然是这么用的吗?!哈哈,看来她注定就是个炼丹小能手啊!
他们学习的地方แ是一座净室,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应该是取“清修”、“苦修”之意,地上有几个蒲团,想来就是他们的“座位”了。教他们修真的是一个穿蓝袍子慈眉善目的年轻人,名字叫汤望月,前两年刚刚ธ筑基,现在也只得二十几岁,可是按辈分汤苗应该叫他九爷爷……所幸学苑里不讲辈分只论师生,汤苗直接叫师傅即可。
他和母亲一起离开了汤家。
汤苗突然顿了下,又呼了口气,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有底气啊,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好像终于有底气了呀。”
汤嘉海喘了口气,只觉得脑子里空荡荡,心里也空荡荡的。他不由嘲笑自己,怎么这么容易上火呢?前些年那么เ严苛的教育是白给的吗?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吗?怎么还能这么愤怒呢?真是活该!实在是太不长进了!
叶缘抬头看了汤苗一眼,心道,快去吧快去吧,小魔头今天终于没时间折腾了,又想着,这小姑娘不知资质如何,希望还是好点罢,要不回来肯定会对着我哭,那多烦人!
……
清书犹豫了再犹豫,想着万一有事应该也来得及救人,才把阿木兽递给了汤苗。
汤大爷立马挂不住谦谦君子的招牌表情了,愤愤说道:“喜欢红蜜果有什么เ奇怪的?说起来你当年笑我笑得最大声!别以为我忘记了!”
“啊!那我赢了!”汤苗欢呼起来,“爹要送个阿木兽给我!”
看见她爬到那几个果子前面,周围的人都小小地惊呼了下,然后突然安静下来,汤苗不禁诧异地回头望望父母,看见他们眼神里鼓励的笑意才安下心来。汤苗大胆伸出手摸了摸其中一个小果子,却发现果皮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软,反而有着玉石的质地,触手生温。这五个果子不仅香味不同,连浓淡都有差别,她不禁向其中一个最香最浓的伸出手去,在她的手抓到果子的时候,周围突然爆发出一阵欢笑声,汤苗望去,见人人带着或真诚或伪装的笑容向她的父母说着恭喜,便默默安心了,看来应该是好事。
汤嘉宁拍拍汤苗:“阿苗,没事的,过阵子就好了。”
三人这才从传送阵出来,环顾四周,发现到了一个ฐ静室里,这静室只有四面墙壁及当中一个传送阵,别的什么也没有。汤石绕着墙壁走了一圈,好像找到了什么,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运起灵力拍去,瞬间便激发了一个ฐ阵法。这阵法好像门一样挂在墙上,里面白光闪动雾影幢幢,汤石便按照ั汤大爷嘱咐的那般结印打开了其中的禁制,墙上便现出一道真正的门来,原来这就是通道了。
汤石转过身来,说:“大小姐,咱们出去吧”,同时又向汤嘉宁点点头,便推开门当先走了出去,汤苗这会儿还在难过,听得此话直直地跟在汤石后面出去了,汤嘉宁却是目光闪动,再次环顾四周后才走了出去。
到得门外,三人发现出现在眼前的又是同样的一个ฐ静室,不太大,但有些生活用具摆在里面。汤苗不由有些讶异,她听父母说要把她送往青灵山中,可是这一点也不像是在山上啊,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