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生了什么?”随羽问道。
随羽自认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也见过不少美人了,但是却没有哪一个能与面前的这个“女鬼”相媲美,这种美甚至让人生不起一丝防备之心。
“就是白白的一团,没看清到底是什么,你一消失那东西就蹦出来了,然后我就一路追过来了。”饕餮不爽的解释道,对于自己竟然连那东西是什么都没看清而感到异常的丢â脸。
“还来这里干什么เ?”饕餮有些不解,这个点正好是上晚自习的时候,除了教学楼别的地方都异常的沉寂,在被高大的树木遮挡住的林荫小道上,饕餮轻轻的声音都像是被放大了好几倍。
大约是梁文斌的嗓门有点大,附近的行人都诧异的往这边看了过来。
饕餮随着随羽手指的方แ向看去,在整栋楼ä都陷入黑暗中ณ的时候,5楼上的一扇依然透着灯光的窗户异常的显眼,不用说,那ว就是他们需要来“探查”的地方了。
“案子的话……”梁文斌抬头做回想状,望了半天屋顶ะ,才低头对随羽摇了摇头,“你离开的这段时间还真没什么大案子,过年嘛,大家都和和气气的,冲突就少了,顶多就是抓了些偷偷摸摸的小贼。”
“喔~”站在他们旁边的一个男孩子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巨高兴的拍起了手!
“你们没回家?”随羽照ั例端来两ä杯热水后靠到吧台旁边问道。
“为什么?”随羽咀嚼着这几个字,脸上的讽刺意味越浓厚,“埃文,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会毅然决然的离开你吗?”
“好吧……”埃文挫败的揉了揉脸,他以前就知道随羽虽然面上看着十分的和善温顺,其实骨子里却是最冷硬绝情的,这会想要他的帮忙,就只能实话实说了,“其实是我遇上麻烦了。”
“阁下,请不要这么紧张~”那个侍者还是挂着一副温和有礼的笑容,像是没有看到เ店里这一地的狼藉一样,迈着轻快的步伐一步步接近埃文。
等埃文进了门,侍者才直起腰,同时把大门再次关闭了起来,依然站立在大厅能一眼看到进门的客人的位置,就像埃文来之前一样。
“啊?”随羽觉得今天他的表情一定很呆,因为这些信息明显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随羽在心里狂吼的什么เ东西饕餮可体会不到,他正沉浸在“原来亲吻是一件这么好玩的事情,而且随羽的嘴唇真的是好软好软,吸……唔,不知道嚼起来什么口感……难道所有人类的嘴唇都是这么柔软的?啧,以前吃的时候都没注意过……”这样的思维里,而且越来……越跑偏了,等随羽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重新开启话题的时候,他差点没明白随羽在说什么เ。
饕餮在一旁看着梁文斌手忙脚乱的样子,完全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他还留在这里不过就是想看看历来冷静自持的杨夏雨喝醉之后的丑态罢了。
“呃,有点没睡醒,没事。”随羽无力的抹了一把脸,脸上总算透出了一丝鲜ຒ活,然后打开了空调,把遥控器随手放到空调上面,往吧台这边走来。
穿上随羽给他找的衣服,饕餮嫌弃的使劲往下拽了拽袖子和裤腿,随羽型号的衣服显然不太适合他,都短了一大截,幸好衬衣下摆够长,要不然都能露出腰来。
“抱歉,我可以下来了么?”本来都飞出去的埃文看到饕餮并没有追上来的打算,又小心翼翼的飞了回来。
“我说是专门来找你的,信不信?”埃文挑眉,眼睛里的深情简直要溢出来。
“你好,请问这里还在营业吗?”胖男孩看看随羽,又看看冷清的店面,不确定的问道。
等随羽联系上梁文斌,询问出丁振国所在的医院并赶到那里的时候,不过九点十分,医院里却已是人满为ฦ患,揣着饕餮好不容易挤到เ丁振国的病房门口,又被值班的警员拦了下来,随羽无奈的又给杨夏雨打了电话,才得以进去查看。
梁文斌一直盯着挟制了随羽的男ç人,防止他钻空子逃跑了,这会儿听到丁敏的询问,扯了扯嘴角,一脸讥讽的对着对面的男人说道:“那可就要问你带来的人了,为什么เ突然挟持了随羽!”
随羽本来没觉得怎么เ样,被梁文斌一重复,突然莫名的有些害羞了,尴尬的点了点头,“我,我就是在它脑袋上亲了亲…”
“你现在的记忆并不完全,也许是关于丁敏的记忆丢â失了一部ຖ分而已。”随羽了然的解释道,虽然李玉婷的魂体看上去完整的不可思议,但是缺失一部分这也是非常有可能,或者说是必然的。
杨夏雨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由自主ว的也看了一眼梁文斌的右边,不过他没有出声提醒,只是将人往自己้这边拽了拽。
“杨夏雨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梁文斌突然开口抢答道,一脸忍不住的得意,“那个犯人有轻微的躁郁症,平时看不出来,安某,就是第一个受害人,带着犯人往计划ฐ好的地点走的时候,大概是心虚或者中途后悔,被犯人知道了计划,犯人一时冲动就在偏僻的小巷子里打晕了安某,然后将安某悄悄的带到了犯罪现场,关进了那个热力井。”
“好了,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等到梁文斌和杨夏雨都找凳子坐好之后,随羽抱着饕餮站在他们面前微笑着开口说道。
“早,老随!”梁文斌恹恹的对着随羽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拖着身子趴到吧台上去了,连每次来都要出现的“调戏神兽”剧情都省略了,跟在他身后的杨夏雨也是一脸疲惫,不过比梁文斌要好看得多了。
随羽叹了口气,将卷帘ຈ门拉下来锁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