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想了想,又问:“那位寻阁劝王子,又是作何打算?”
郑秦叹道:“孩儿再去想想办法,看看是不是能找到合适的人出使大唐,再议大唐与南诏修好一事。”
容若没有贸然跃上墙头,先是左右一望,四周并没有什么人,纵身跃到附近一棵大树上,隐身在繁茂枝叶后向院中望去,院中黑沉沉的,并不见什么เ侍卫巡逻。
容若略๓有几分犹疑:“那之后呢?该去哪里找你?”
下面看来,这树高耸入云,上了树才现原来别有天地,树顶ะ大树枝纵横形成一个天然的平台,再加上树叶生长得浓密,休息下三五个ฐ人都没有问题。
侧耳细听,听见细微的水流声音。
容若略一思忖,来到营地边缘围养马匹之处,短剑轻挥,将拴着马匹的缰绳斩断,心中ณ暗道:“马儿,对不起你们了。”又在其中几匹马的马股上各自刺了一剑。
容若察言观色,试探着问:“范兄可是心中ณ有事?”
又转头向容若道:“我们老两口,本来有三个儿子。当年南诏跟着吐蕃攻剑南,国主强行征兵,老大被迫去了。本来以为是汉人,不得重用,也没什么เ太大的危险。谁知被派去填坑铺路,不小心摔下山崖,又不得救治,就……”
容若点点头:“在下正是从剑南来。路过此处,想叨扰老丈一顿饭,再借宿一晚。在下必有报答。”
武容若望着他的背影远去,也拨转马头,向东而行,心中却有淡淡的怅然,若有所失。
旁边一桌的客人也忍不住伸头过来插嘴:“听说这位武小姐身材高大,威猛神武……”
容若在桌子另一侧落座,向那白衫青年笑道:“小弟武容若,从成都来。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
跟在韦皋身侧的刘辟正在抱怨:“武兄弟真不够义气,咱们兄弟几个ฐ这一走,能不能回来都在两可之间,她也不来送送我们。”
武元衡赞许地点点头:“城武之ใ言,正合我意。那依你看,又该如何呢?”
容若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เ。厅里一时鸦雀无声。
容若认真地说:“韦大哥是心怀天下的奇男子,在这些儿女私情上留的意少些,也是有的。现在吐蕃大敌当前,他心思都在军情上。薛姐姐你既是韦大哥的红颜知己,就该体谅他些才是。”